助理点头应下,他真要去办,薄均行却忽然改主意了,“算了,还是直接从华市走,要比她早,越早越好。”
助理心里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道:“那这次需要我跟您一起去吗?”
薄均行:“这次你不用去,你留在国内处理公司的事情。另外,把沈非晚的联系方式给我。”
助理犹豫了一下说:“现在只有微信了。因为之前我还没来得及备份沈小姐的电话号码,然后昨晚我的手机被偷了,我临时换了一个新的。”
他说完,又补充道:“不过给我一点时间,我用电脑登录云端,应该能找回来。”
“那你尽快,”薄均行皱眉,“这个问题你要好好处理,不要影响到后续工作上的联系。”
助理立刻点头,“薄总放心,我会处理好。那……沈小姐那边我怎么回复?”
“跟她说到时候我自然会联系她。”
“好的。”
沈非晚看到薄均行助理回过来的消息,眉头微皱,马上问他:“到时候是什么时候?我可能不会在那边停留很久。”
助理立刻把手机递给薄均行。
薄均行扫了一眼屏幕,冷冷吐出五个字:“她微信推我。”
下一秒,沈非晚就看见一条好友申请跳了出来。
她点开一看,果然是薄均行。
通过好友时,她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当初删了他,她从来没想过还会有加回来的一天。
通过好友后,薄均行没有主动开口。
沈非晚向来不是扭捏的人,直接发消息问:“你看到我的航班信息了吧?你什么时候能到?”
薄均行秒回,只有两个字:“很快。”
虽然没有具体的日期,但既然他说了“很快”,沈非晚便没再多问。
她收起手机,又叮嘱了陈宥恩几句,随后离开了医院。
飞机飞行了十多个小时,沈非晚到达北国的莫尔霍斯机场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由于时差的原因,此刻那边的天已经黑透。她每年都会来这里,和机场附近一家家庭式住宿的老板娘已经处成朋友了,今晚她打算直接去那里住。
然而,她刚走出机场,一辆黑色轿车就缓缓驶来,稳稳停在她身边。
她有些好奇地望过去,只见车窗缓缓降下,薄均行的脸出现在昏暗的光线中,眼神冷冽而深邃。
“上车。”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沈非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竟然比我还早到?”
薄均行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替她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
司机也立刻下车,动作利落地替她提起了行李箱。沈非晚没多犹豫,直接上了车。
车内光线昏暗,她刚坐稳,目光扫过车内,这才发现前后座之间隔着一道挡板。
她的视线很快落在中控台上的通话按钮上,食指刚按下去,薄均行的手便覆了上来,将她的手指轻轻拨开。
沈非晚扭头看向他,眉头微皱,“你干什么?”
薄均行目光冷冽,反问道:“你干什么?”
沈非晚平静地解释,“当然是告诉司机我要去的地方了。”
薄均行却只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你要去什么地方?既然我来接你了,你当然要跟我走。”
“凭什么?”沈非晚直接甩开了他的手,“我们之间现在可不是夫妻关系,我想住哪就住哪。你就算希望我们住得近一点方便接下来做事,也不该是这种态度。”
“态度?”薄均行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他讥讽道,“你竟然跟我谈态度?沈非晚,你真是可笑至极!”
“…………”沈非晚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之前那个坎你就是迈不过去了,是吗?”
“之前?”薄均行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是多久之前?沈非晚吗,我看来你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非晚瞪向他,“你想干什么?”
薄均行冷冷吐出一个字,“你。”
下一秒,沈非晚便觉眼前一黑,一块湿手帕突然覆住了她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钻入鼻腔,她的脑袋立刻变得昏沉。在意识彻底模糊之前,她终于意识到那是乙醚。
薄均行他,竟然这么不讲武德对她做出了这种事!
沈非晚想骂他,但意识已经彻底罢工。
沈非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这个季节的霍尔莫斯正值寒冬,出机场时寒风刺骨,但这个房间却温暖如春。房间的装修是典型的欧式简约风格,浅灰色的墙面搭配深棕色的木质地板,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到外面。
她试图动一动,却发现四肢被柔软的丝带绑住,整个人陷在一张巨大的床上。
更让她震惊的是,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原本的大衣和羊毛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白色性感的蕾丝睡裙。
她看着胸前这块布料,忽然觉得眼熟,仔细一想,竟是当初她和薄均行结婚时陈宥恩送的新婚礼物。
这并不是什么正经睡衣,而是一条情趣用的……
意识到这一点,沈非晚立刻大声喊了起来,“薄均行!他妈的你给老子出来!你把我绑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薄均行!滚过来!”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锁就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紧接着,薄均行推门而入。
他脱了外套,只穿了一条修身的黑色西装裤和一件黑色衬衫。
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领口紧贴喉结,正经的和沈非晚身上那件白色睡裙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对比。
看他一步步走近,沈非晚狠狠瞪着他,“你放开我!”
薄均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放开你?好让你再逃跑一次吗?”
沈非晚皱眉,怒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我什么时候逃跑了?薄均行,你不是搞囚禁的这种人,你赶紧放开我!”
薄均行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口的扣子,一边淡淡道:“我以前的确不是这样的人,但这都是被你逼的。”
说话间,黑衬衫的袖子被他挽起来,露出了肌肉线条流畅的结实小臂。
很快他就走到了床头柜前,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小瓶子里装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沈非晚的眉头狠狠皱起,“你拿的什么?你想干什么?”
薄均行慢条斯理地拧开瓶盖,勾唇,“在车上你不就已经问过一次了?我也已经告诉你答案了。”
他突然俯身靠近沈非晚,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我的答案是——淦你。淦死你。”
沈非晚开始挣扎,“你真的疯了是不是?吃错药了吧你!”
“错!”薄均行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还没吃药。”
沈非晚恨不能用眼神刀了他,咬牙切齿,“你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是你说要见林致远的,我叫你过来也是为了去见他!”
“闭嘴,”薄均行忽然低吼着打断了沈非晚的话,“别提那个男人。”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手指轻轻抚上沈非晚的唇,“晚晚,你现在提他太煞风景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纯上摩挲,眼神里带着一丝疯狂。
“其实沈非晚,我也不是什么很有到德的人。就算你和那个林致远昏姻还续存着又怎么样。两个月前我睡你的时候你是祂老婆,现在你还是祂老婆,但我就还要继续税你,税死你,税得你欲仙欲死。”
“薄均行!”沈非晚肺都要气炸了,“你是个傻逼,大傻逼!!”
“嘘……”薄均行却忽然将手指伸进了她齿间,搅动着,压着她的蛇,阻止她发声,“别这样骂我沈非晚,我没那个东西。”
沈非晚气不过,一口咬住他扌指,舀得很死、很用力。
薄均行却一声不吭,只是紧皱着眉头。。
他隐忍着,“你咬吧,咬得越紧越好,一会儿吓面一张最也要这么会咬才行。”
他勾唇笑着,语气忽然变得轻佻,“对了沈非晚,你刚才不是问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吗?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春药这种东西。”
春药?!!!沈非晚瞳孔骤缩,牙齿狠狠闭合。
瞬间,血腥味在她口腔里蔓延,她用力抵开他扌指,破口大骂,“你敢给我吃这个你就死定了。薄均行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等我恢复自由了,我一定搞死你!”
薄均行冷笑一声,毫不在意那两根还在流血的手指,径直倒了两颗小药片在掌心,“谁跟你说是要喂你吃了?”
他说着,竟然自己吞下了那两颗药片!
沈非晚目瞪口呆,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他妈的真的疯了吧?你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薄均行却不言语,只是转身走向酒柜,从架子上取下了一瓶红酒。
他此刻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沈非晚,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拔掉酒塞,猩红的液体在酒瓶中晃动着,“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酒才是为你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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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晚大吼:“我不能喝酒,你知道的!”
薄均行继续朝床头逼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当然知道。你喝了酒之后容易乱性,这我怎么可能忘记?”
他俯身靠近她,声音低沉,“我们的新婚夜,你不就是这样把我扑倒的吗?当时的我,差点没把持住。”
说完,他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后俯身,将酒液渡入沈非晚口中。沈非晚拼命摇晃脑袋不肯屈服,第一口酒洒了大半,全都顺着她的唇角滑落。
薄均行见状,直起身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这样可就不乖了。今晚我们的时间还很漫长,会一直在这张床上度过。你这样弄湿床单,我们用起来会很不舒服的。”
沈非晚咬牙切齿,“我他妈用你大爷!”
薄均行轻笑,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可是以我对你的了解,我大爷你肯定是看不上的,他太老了。”
说着,他又喝了一口酒。
这一次,他用双手固定住了沈非晚的脑袋,不容沈非晚再抗拒。
沈非晚这次无法挣扎,第二口酒便被薄均行渡进去了一大半。
薄均行也不打算再喂第三口了,因为他知道沈非晚就这么点酒量。
他坐直身体,垂眸打量着她。
酒红色的液体从她唇角滑下,顺着颈侧一路蜿蜒至锁骨,那牛奶般白皙的肌肤被酒渍染上一层玫瑰色的光泽,仿佛一幅诱人的画作。
薄均行看着眼前这副美景,呼吸逐渐加重。
他的眼神也越发暗沉。
最后他受不住这蛊惑,低头去一点点吮吻那些酒渍,舍尖轻轻扫过她的唇角、颈侧,最后停留在锁骨处。
他的动作缓慢而细致,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美味。每吮一口,他都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是某种无声的占有。
沈非晚的骂声不断,“薄均行,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放开我!”
薄均行被她骂得烦了,猛然抬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他的吻强势而霸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碾碎在唇齿之间。
不过很快,薄均行就退了出去。
因为沈非晚又要咬他。
他松开她的唇,拇指轻轻抚过那被他亲得发红的唇瓣,语气低沉,“你别反抗,你明明很喜欢的。你说过我很会亲,你应该享受才对。”
沈非晚依然骂他,“你这他妈是强x,不是你情我愿,你懂吗?”
薄均行皱眉,“所以我给你喝了酒。这里隔音很好,最近的邻居也在几百米开外,不管你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听到的。你确定你今晚就要这样一直骂我吗?”
沈非晚咬牙切齿,“对,我骂的就是你!你这个疯子!”
薄均行轻笑一声,大手顺着她的唇一路往下,握住她那,“反正都是被你逼的。你要骂就骂吧,你骂一句我就媃一下。”
他说着,磋了磋,“沈非晚,我太了解你了,你一定会享受的。”
他顿了顿,“或者你消停一会儿,陪我等。等我身上的药效发作,也等你身上的酒精发挥作用。”
沈非晚讥讽地笑了,“薄均行,你现在已经到了要吃药助力的地步了吗?”
薄均行眼神暗沉,“你不是没和我睡过,怎么敢说这样的话?这不就是在邀请和刺激我吗?其实这药一开始是给你准备的,可我最终还是改主意了。我不想那么做,因为我知道你最终一定会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