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甜兮:这与我有何关系?
如画继续道,“在我们私奔的路上,父亲曾派人穷追不舍,我家夫君因此受了伤,我一直照顾着他,不离不弃!”
洛甜兮听得懂如画的意思,坚持道,“他真的不是我夫君!”
如画有些恨铁不成钢,捏了捏洛甜兮的手背,“姑娘,你要是走了,他会伤心的!”
“他才不会伤心!”
“怎么可能?看得出他很爱你!”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洛甜兮诧异地看着如画,她不过是个普通村妇,而北辰凌风从进来,一直昏迷,她还能看出他爱她?
真是荒谬!
“公子长相俊秀,衣着华贵,那身月白锦袍,由上等蚕丝制成,想必身份不凡,却身受重伤,跟着姑娘沦落此地,若不是公子深爱姑娘,我实在想不出,公子为何会落得这般田地?”
“看来嫂子还有几分见识!”洛甜兮对如画,另眼相看起来。
“我就是养蚕之人,自然知道蚕丝的品级!”
如画拍了拍洛甜兮的肩膀,“姑娘,要学会珍惜,像他这样的男子不多了!”
“好吧!”洛甜兮见说不过如画,只好顺水推舟。
如画满意地笑了笑道,“那我去喂蚕了,你帮他收拾一下,他受了伤,脏兮兮的肯定不好受!热水和浴桶我都准备好了,就在外面,你提进来就好!”
“嗯!多谢!”
如画走后,洛甜兮将热水和浴桶提了进来,但她完全没有帮北辰凌风沐浴的想法。
从昨晚到现在,她也疲惫,身上汗津津的。
于是,她观察屋子四周,见一切安然,便关上窗户和门,并利用竹竿在北辰凌风的床边架起一个简单衣架,把衣服统统挂在上面。
随后,走进木桶,自顾自地沐浴起来。
熟悉的甜香扑鼻而来,北辰凌风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被压制的彼岸劫又在跃跃欲试。
幸好在黑风谷,他没有冲开封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北辰凌风虽处于昏迷状态,但他的神识是清醒的,从她出现在黑风谷悬崖上的时候,他就有所感应。
那支被他用灵力封印着的冰魄簪,随着她的出现而震动不已。
当他知道她来的时候,心中倍感震惊,不知她为何会来此?
想到那晚她和粉香君浴池中嬉戏,莫非她是跟着粉香君来的?
北辰凌风疑惑地等待着,直到被她埋在山洞里,幸好她的目的是救他,要不然稍有动作,她必死无疑!
后来,北辰凌风跟随洛甜兮畅通无阻地穿过粉香君的血脉结界,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她与粉香君有着血缘关系。
否则,以粉香君的狠辣,不可能与她在浴池中毫无避讳地嬉戏。
看来之前的弹琴、送极品华服,都是表象,他不过是被他们愚弄的悲催对象。
要不是有冰魄簪在手,北辰凌风可能会被蒙在鼓里!
他心中愤怒,却没有表现出来,他要好好看看,他们一个暗杀,一个营救,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哈哈......”洛甜兮边沐浴,边开心地笑了又笑,温柔的眸光扫过白皙的肌肤,她倏地注意到手臂上的那颗守宫砂。
不见了!
靠!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