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光年:“你们不是要心脏吗?来啊,来取我的啊,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纪光年:“住手,你们在给她打什么?我让你们来取我的心脏,你们听不到人话吗?”
纪光年:“夏时哀,夏时哀,你说句话啊夏时哀,你是不是傻?你都快要死了!”
纪光年:“……”
无论纪光年怎么歇斯底里的呼喊,夏时哀始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直到医生给她打了麻药,脑子变得昏沉了起来,抵挡不住困意的她,陷入了沉睡。
纪光年眼睁睁的看着医生打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取出了消过毒的手术工具……
就在他绝望的闭上眼不忍心去看这血腥的一幕时,就在医生准备解开夏时哀的衣服手术时,不知怎的,握着手术刀的医生,忽然一个转身,将手术刀抵在了男人脖颈的大动脉上。
这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的其他两位同党,冲着医生跟男人跑了过去。
医生不慌不忙的开了腔,“你们要是不想你们的老大死在你们面前,导致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医生威胁的话一出口,两位同党互相看了一眼,谁也不敢动弹一步。
被医生的手术刀架着脖子的男人,不急也不恼,“别听他的,你们自己动手!”
“你们敢动一下试试?”说完,医生握着手术刀的手往脖子处深了深。
血珠冒了出来,顺着手术刀的侧面,一滴一滴的砸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同党一号:“怎么办?我们是动还是不动?”
同党二号:“你没看到老大流血了吗?要是老大死了,那我们的钱找谁要去?”
同党一号:“还不都是你的错,让你接个医生,接了个跟他们一伙的!”
同党二号:“他戴着口罩,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我要是知道那个医生的样子,我还会带错吗?”
听着两个同党互相指责的话,男人额头的青筋凸起,感觉遇上了两个猪一样的队友,“你们都给我闭嘴!”
“你到底是谁?”男人问着挟持他的医生,“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
医生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指着同党二号,“你,去给那个小子的绳子解了。”
同党二号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去给纪光年将绑着他的绳子解开。
得到自由的纪光年,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血肉模糊的手腕,而是奔到夏时哀的木板边,半跪在脏兮兮的地面上,轻拍着夏时哀的脸颊,“夏时哀,你醒醒,你醒醒啊夏时哀。”
“她被我打了镇静剂,暂时醒不过来,你马上带着她离开这里!”医生吩咐道。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们?”纪光年对于医生还是有些防备的,毕竟他在给夏时哀打镇静剂的时候,他就认定了他是个坏人。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时间紧迫,你现在马上带着她离开这里!”说完,医生挟持着男人,一步一步向靠窗的位置移动着,那感觉就像是要与他同归于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