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更为了不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她不但误会了他,还伤他伤的很深……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事情就是这样子的?
为什么害死她父亲的人是她母亲?
她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吗?
不是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吗?
为什么她的妈妈违背了道德,也要将坏事做尽?她就那么讨厌她吗?既然讨厌她,又为什么要生下她?
她的父亲那么爱她,即便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恨她,为什么她就可以将爱自己那么深的男人推入万丈深渊?
夏时哀瘫软在地上,靠着粗糙的墙壁,哭的撕心裂肺,她抖着唇,问了一个最蠢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恨你母亲!”男人凶狠毕露,就连眼睛里折射出来的光芒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的凶神恶煞,“要不是她,我父亲也不会逆行,要不是她,我的妻儿也不会被她威胁,要不是她,我双手也不会沾满献血!”
“反正我们今天都要死,我也没必要将这件事一直瞒着,就算你幸运的死里逃生了,你这辈子也休想从痛苦里挣扎出来!”
男人肆无忌惮的狂笑着。
而这时,远方的小路上,驶来了一辆车子。
一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车子。
在车子的后面,没有任何车辆跟来。
“来了一个陪葬的小朋友。”男人看着缩在地上哭成泪人的夏时哀,“小美女,你的死期到了。”
夏时哀已经听不进去男人说的话了,不管男人对她做什么,她都像是听不见般的默默流着泪。
…
纪光年下了车,就被开车的男人绑住了双手,然后牵着他往废弃的楼层里走。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着眼镜和白口罩看起来很斯文的男子。
男子穿着一个白大褂,两只手一边提着一个箱子,从着装上来看,是医生。
只是,是不是正经的医生他就不得而知了。
往上爬了五楼,才终于到了目的地。
纪光年大老远的就看见夏时哀躺在木板上,而她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了四根生锈了的钢筋上。
纪光年想要冲上去,却被牵着他的男人一脚踢中了脚腕,他被迫成半跪半站的姿势看着木板上的夏时哀。
随后,他冷冷的视线扫向走向他的男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当然是做了身为男人该做的事情!”男人啐了一口唾沫到纪光年的身上,他指着牵着他的男人,“把他绑到那个木方上,等下就让这个小朋友亲眼看见这个小美女是怎么被挖了心脏,活生生死在他眼前的!”
“你们给我放了她,有什么事冲我来!”纪光年挣扎着,嘶吼着,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他移动的距离有限,而夏时哀永远离他有两米开外。
男人:“你放心,她死了以后,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的,着什么急?”
纪光年:“畜生,你们这些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