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一个婆婆呢?不过没办法,孩子还在呢,日子还得过下去。
于是秦淮茹打扫屋子,随后去热饭。
陈国庆则继续等待事态的发展。
转天一早上班前,陈国庆买了很多礼物,打算带回去给沈秀萍,买的东西也都存好了。
到了宁阳后,陈国庆直奔医院。
见到熟悉的医生护士们笑问:“小陈又来看沈医生啦?”
陈国庆回答得很自如:“是啊,来看看沈医生在不在?”
一位护士告诉他:“沈医生今天轮休呢。”
陈国庆笑着说:“这个我还不知道,刚从休假过来。”
接着便迅速骑上自行车走了。
后面的医护人员一阵轻笑,但陈国庆完全没注意到这些。
回了大院,陈国庆与众人打了招呼,然后哄孩子们玩耍之后直接去了沈秀萍家里。
看到沈秀萍那一刻,她眼中的思念显露无遗。
陈国庆也不掩饰自己的情感,直接上前抱住她:“秀萍,我想你了!”
本还想略显矜持挣扎一下的沈秀萍一听陈国庆这话,也放弃了矜持抱紧他。
“我也想你了!”
她轻声回应道。
二人默默相依,随后陈国庆像个炫耀的孩子一样掏出了一堆物品。
“秀萍,我给你买了些糕点,还有奶糖,没事的时候你可以吃一块。
这个是……”
看到陈国庆如此用心,沈秀萍感到非常感动。
但她说:“你还是留着钱吧,花钱这样大方可不行,不能总是这样的!”
陈国庆回答道:“这些都是为5、6号买的零食,并不是天天都买。
我不在时,你也得适当改善一下生活;我在时,就不必再额外吃这些了。
现在天色尚早,我先去捕猎一些食物,中午给你做饭!”
沈秀萍摇头道:“不必了,咱们随便吃点就好。
山里太危险了,以后尽量别去了。
我们两个都能赚钱,想吃什么去买就行了!”
陈国庆笑着说:“你还不了解我的本事吗?我一直都没有受伤过呢。
你放心,这次也不会有事,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在家里等着就行!”
说完便亲吻了她的额头。
面对此景,沈秀萍心中既有甜蜜又有些害羞。
陈国庆笑了笑,大步离开了,朝着后山走去……
陈国庆很快便满载而归,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食物。
第二天,沈秀萍去上班后,陈国庆就负责送饭或打猎捕捉野味。
因为他要宴请自己的师父及火车上的同事,所以在火车上他已经约好了时间。
幸运的是,在他的空间里还有不少青菜存着。
至于肉食也还有些储备,不过需要趁现在多打些。
他捉了不少野生动物:野鸡、兔子、狍子、野鸭、野鸡蛋、野鸭蛋、野猪、鹿、野山羊。
看着这些丰富的食物储备,他知道已经足够自己使用很长一段时间。
当所有事情差不多安排妥当时,换岗的时间到了。
凭借着好的人缘,陈国庆三天内在火车上一切顺利。
之后将家中的地址告诉给众人,并约定好第二天中午到家里聚会,然后骑着自行车回到了19号四合院。
阎埠贵见他回来了便说:“小陈回来了!”
陈国庆点点头微笑着打招呼:“二大爷,回来了。
什么风把您吹来的?”
阎埠贵神秘地说:“你知道吗,咱们大院出了件大事儿!”
陈国庆愣了一下问道:“啥事儿?”
阎埠贵说:“易中海又出事被抓走了!”
陈国庆恍然大悟,明白肯定是何雨水动的手,接着问:“怎么回事?”
阎埠贵解释道:“何大清虽然走后没管何雨水,但实际上每个月都有给他寄生活费。
可是那些都被易中海扣了下来。
起初易中海还不承认,直到最近才 大白——原来何雨水默默地找了个公安局的朋友。
那人带着团队早就守在易中海家中,最后何雨水拿出了所有的证据。
易中海还狡辩,称那些钱是替傻柱保管,要等到结婚再给他。
然而何雨水却据理力争地说明这钱是他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抚养费用,说得头头是道,逻辑严谨。
另外在离开之前,父亲早已为傻柱的工作和住所做好安排,并教授了一门技艺。
反观何雨水,年纪幼小心无自主。”
何大清每个月都会给何雨水寄去生活费。
然而,易中海坚决否认曾有任何不当行为,直到他的对象吴建国带着警察出现,把证据放在他面前,他才不得不道歉。
当时,何雨柱也在旁边帮忙说情。
何雨水表示,如果易中海肯道歉,并且双方断绝关系,他可以不报警。
他还要求易中海赔偿八千元。
陈国庆听后十分震惊,毕竟对他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但别人并不知情。
“八千?这么多!”
阎埠贵惊叹道:“的确不少。”
事情是这样的,易中海私吞了何雨水本该每月收到的两千两百六十元生活费,整整持续了十三年。
按照通货膨胀计算,这已经是翻倍的数目。
再加上这些年何雨水上学延误造成的损失,总共应得六千元。
另外两千元则是易中海因过错应当赔偿的部分。
阎埠贵解释说,易中海若再不承认错误并赔偿,可能会面临更大的麻烦。
何雨水只是要易中海两年工资的一小部分,而易中海这两年的工资其实更多。
最终,何雨柱同意和何雨水断绝关系。
可是易中海却不肯,坚称自己没有钱支付赔偿,于是被警方带走处理。
陈国庆叹道:“易中海真是自作自受。
当初那点钱就应该还给何雨水,现在花了更多的代价。”
阎埠贵附和道:“是啊,本来以为只是恐吓,没想到真被抓走了。”
最后陈国庆感慨:“易中海工资高,根本不会差这点小钱,早些给傻柱兄妹,这事也就不会发生。”
阎埠贵点头认同,并补充:“最恨的是那个糊涂的哥哥,居然还动手打何雨水。”
就这样,何雨水最终在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的帮助下正式与家人划清了界限,并确保自己的权益得到了保障。
这段故事如果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保持角色不变的情况下可以是这样的:
在大家的惊讶中,何大清最后决定将中院的房子全给了何雨水。
傻柱由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失去了房屋所有权,现在他只能暂住易中海家里。
当陈国庆听到这个消息时明显愣住了,随后询问:“什么?你是说何大清水把房子全都给何雨水了?”
阎埠贵点点头,“是的,还有房本以及转让信件,经过街道确认,确实交给了何雨水。
本来何雨水并不想接受这份遗产,但因为易中海事件,傻柱冲动之下打了何雨水一耳光。
这件事公开后,估计现在傻柱追悔莫及。”
“真不明白,我看何大水不笨啊。
面对易中海多年来对他们兄妹两算计的事情他竟然还帮助易中海。”
陈国庆皱眉说到。
阎埠贵也显得不解:“我这能向谁问呢,我自己也觉得奇怪。”
“真是无语了!”
陈国庆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兄弟关系,真不知说什么好。”
阎埠贵补充道:“确实是这样,整个院子的人都震惊了。
易中海只是管事,并没有亲属关系,以前对他们的所谓善意也只是假象。”
说到这里,陈国庆不禁问:“那现在的何傻柱呢?易中海不是被抓起来了?”
“更夸张的是,这些天傻柱一直在求何雨水撤销对易中海的指控,还多次带钱请求谅解,然而何雨水拒绝并让他自己看着办。
据说最近一段时间傻柱经常在派出所待着。”
阎埠贵解释道。
接着两人聊到院子里其他的反应。
“老太太和贾家没因此闹起来吧?”
陈国庆进一步询问。
阎埠贵则告诉陈国庆,目前一切似乎风平浪静,特别是贾家变得非常安静。
“大家也不理会老太太,而易中海之前仗势欺人多年让大家都很气愤,现在没了势力终于扬眉吐气一些了。”
老太太时不时会耍横,没办法,大家都得凑合过日子。
如果不依着她,家里就不得安宁了。
因此,大家都只能默默忍受。
没想到短短一个月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变故。
首先是易中海不育的事情被揭露出来,他自己心里清楚,还祸及了自己的妻子;然后是 了何雨水的生活费。
易中海一度声称钱是给傻柱的,但何雨水拿出了何大清亲笔写的信件以及寄钱的存根为证,说明这些钱是用于何雨水的生活费用。
原来何大清走时将所有工作、技能和房子都留给了何雨柱,而当时还年幼的何雨水什么都没分到,一切只是留给何雨水读书和生活的。
面对证据,易中海哑口无言,担心事情败露,甚至把那些重要的信件全部烧毁了,生怕事情暴露。
如果不是如此掩盖事实,凭借他八级钳工的身份,也早就应该有所行动了。
何雨水下了最后通牒,表示三天后如再不交钱便不再考虑和解,直接依照法律办理!陈国庆作为一名公安民警,当然了解现行法律法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