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自己是被赶出来的,如果说被赶出来的,那多丢人啊。
慕华听了这话,虽然心疼,但也放下了心,他女儿确实挺厉害。
女儿当时虽然赶他走了,但他怎能放心回家,靠近了又怕坏女儿的事,就站在远处等待着。
直到军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时,他才知道女儿为什么要赶自己走,这是怕牵连了自己。
他没敢追逐军车,后来就一直来这边等着,看那两个人什么时候回来,他觉得闺女绝对不会做违法的事,他不怕闺女被扣下回不来。
“那就先回去吧,过几天你去学校看她。”慕华叮嘱儿子。
慕也点头应下,然后驱车离开。
……
第二天,率先醒来的依然是谢临风,他先去医院找人调休,然后买了早餐回家。
不过回家之前他先给大哥打了个电话,告诉大哥不要再找慕也父子的麻烦,因为他们好像错怪了这两个人。
谢临云甚至都没问原因就表示知道了。
墨玉这一觉睡得有点久,人是歇好了,但身上疼痛的地方还是酸胀。
她一边走出房间,一边活动着胳膊。
在院子里打拳的谢临风看到她后,赶紧停下动作,迎过来。
他拉着墨玉在院子里坐下,然后道:“那些伤到的地方还不舒服吧?你先坐下,我给你揉揉。”
墨玉顺从坐在凳子上,仰头看着丈夫,撒娇似的催促,“赶紧的,我饿了,想吃饭。”
谢临风低头吻了妻子,然后才开始给妻子按摩淤青处。
他柔声安抚:“别急,一会就好。”
谢临风的手法不错,墨玉舒服的眯着眼睛哼唧几声。
红晕立即爬上男人的耳垂,欲色涌现眼底,他强忍着想把小媳妇揉进怀里的冲动,结束了这场按摩。
而墨玉对这一切仿若未觉,不知道自己又折磨了一下丈夫。
“你赶紧去刷牙洗脸,我去端饭。”谢临风迈开大长腿几步就走进了厨房。
……
“怎么去?”墨玉问。
“开车。”谢临风背上包,牵着妻子的手往外走,车就在外面。
墨玉看他这架势,就知道准备的非常充分,就等着自己出发了。
两人都穿着轻便的运动鞋,而且还都穿着同色系的衬衣,像情侣装一样。
街道上车水马龙,很是喧闹,不仅仅是因为学校和很多单位今天都放假,更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与今天的太平盛世,仿佛就是在两个界点一样,让人有一种割裂的感觉。
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还在,墨玉自己都觉得昨晚像是一场梦。
看着陌生的路,墨玉好奇问道:“这是去哪?”
“去人民公园看枫叶。”谢临风回答得言简意赅。
挺好的,那个公园很有名气,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去看。
墨玉从空间里抓出一把杏出来,慢慢吃了起来。
酸酸甜甜又带着一股特别的清香,特别好吃。
她掰开一个,把里面的核去掉,然后塞到丈夫嘴里。
空间里那么多,如果不卖,那也太浪费了,她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就随口说道:“过两年咱们开个罐头厂吧,其他果树也开花了,果子太多了,实在吃不完。”
谢临风没有立即点头,就算开罐头厂,也不能都用空间里的水果,还要有其他货源。
就这也不行,空间里的水果太好,个头几乎都一般大,而且,想要掩人耳目,还需要小玉亲自跑趟转手,太麻烦了。
就算这样的话,必须还要有可信之人亲自管理才行。
谢临风还在思考,墨玉又说道:“这只是我心血来潮的主意,目前咱俩没空,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说。”
“好,再过两年,等谢武他们几个都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就能把他们分开了。”谢临风保证道。
妻子想做的事,他就要尽可能的去完成,不过,他定要有个万全之策的计划后才会执行。
墨玉点头,继续吃着手里的杏,现在还没有什么职业经理人,公司也只能交给自己人来看管。
“今年就算了,明年再多栽点果树。”
想想那些土地,确实有些浪费,只是她还是没能力一挥手就把庄稼给收完。
如今,她是用精神异能来收庄稼,精神异能的等级虽然在上升,但依然不高,一次性还是收不了太多。
而且在使用过程中,她也慢慢发现精神系异能是真厉害,让人头痛是最微不足道的。
精神系异能可以控制人的思想与行动,自己只要用念力操控即可。
不过,只要不是对付徐幽梦他们那样的人,她是不会用的。
到了目的地,把车停好,两人并肩往公园门口走去。
远远望去,山上的枫树还未尽红,但颜色更有层次感。
三三两两的人群,从他们身边经过,很多人都是背着书包或者提着东西,这一看就是要玩上一天的。
“人真多。”
“这里的人经常都挺多的。”谢临风顿了一下,看向不远处,意有所指道:“容易遇到熟人。”
墨玉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这熟人还挺多的。
谢二叔推着小推车,很缓慢,小推车上坐着他孙女甜甜。
谢临景和谢临行夫妻俩落后一步,每个人都多多少少带着东西。
他们这样慢慢的走,很显然是在等待和别人唠家常的谢二婶。
和谢二婶唠家常的不是旁人,是她娘家人,而且里面有墨玉和谢临风都熟悉的那个阮孝丽。
更巧的是,阮孝丽今天是陪着秦雪碧母女俩来的,墨玉仔细听他们的谈话。
原来,阮孝丽今天依然是做媒人的,还是给秦雪碧介绍对象,不过,这次介绍的对象是他们阮家的一个小伙子。
是借着今天的机会,让两人在家长的陪同下相看。
墨玉立即把听到的消息讲给男人听:“看到那群人中间那个高个的小伙吗?叫阮现军,他就是那个阮孝丽给秦雪碧介绍的对象,二婶的亲侄子。”
“这俩人要真成了,秦雪碧反而成了二婶的侄媳妇了,那咱们岂不是有一天能在一个桌上吃饭?”
谢临风看着妻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那眼里兴味十足,只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反而是一副看热闹的神态。
“秦雪碧是真的恨嫁呀,而且怎么就偏逮着阮孝丽这一个媒人了呢?”
“可能别的媒人骗了秦家,秦家不敢相信了。”谢临风配合妻子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