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者离开紫禁城后,并未立即返回他原本的生活轨迹,而是选择了继续在民间行走,深入了解百姓的疾苦与心声。他的步伐依旧从容,目光依旧深邃,仿佛无论走到哪里,他都能用自己的智慧和洞察力,改变周围的一切。
保定府,这座位于京城以南的重镇,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然而,此时的保定府却显得格外平静。城门口,兵丁们懒散地站立着,偶尔有商队经过,他们也只是随意地瞥上一眼,便继续闲聊。市井间,百姓们忙碌着各自的生活,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却也还算安稳。
征服者踏入保定府时,依旧是那副朴素的装扮,长袍简朴,步履从容。他的到来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仿佛他只是这城中一个寻常的过客。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在暗中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老人家,这城中最近可有什么不寻常之事?”征服者在一间茶摊前坐下,轻声询问着摊主。摊主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面容慈祥,闻言笑了笑:“客官是外地人吧?咱这保定府一向太平,哪有什么不寻常之事。”征服者微微一笑,点头道:“那就好。”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茶摊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只见一队官兵正匆匆从街边经过,神色凝重,似乎正在追捕什么人。征服者的目光微微一凝,随即起身跟了上去。
官兵们最终在一间破旧的民房前停了下来,为首的将领大声喝道:“奉朝廷之命,抓捕逆贼!里面的人,速速出来!”民房内一片寂静,片刻后,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被押了出来,面色苍白,满眼惊恐。
“冤枉啊!我只是个寻常百姓,哪有什么逆贼之事!”男子挣扎着喊道。那将领冷笑一声:“少废话!有人举报你与反贼勾结,还不从实招来!”男子闻言,脸色煞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征服者站在人群中,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近年来,朝廷为了镇压反叛势力,四处抓捕所谓的“逆贼”,然而,许多无辜的百姓却因此受到牵连,甚至家破人亡。
“这位将军,此人可有什么确凿的罪证?”征服者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那将领闻言,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冷冽地盯着征服者:“你是何人?竟敢质疑朝廷的命令!”征服者微微一笑,目光淡然:“草民不过是一介布衣,只是觉得若无故抓捕百姓,恐怕会失了民心。”
那将领闻言,脸色一沉,厉声喝道:“大胆!来人,将此人也一并拿下!”几名官兵当即上前,试图抓住征服者。然而,就在他们的手即将触碰到征服者的瞬间,征服者的身影却如同鬼魅般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他们的抓捕。
那将领见状,心中一惊,正欲下令再次抓捕,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一队骑兵正朝这边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保定府的总兵大人。
“住手!”总兵大人骑马赶到,面色严肃地看着那将领:“何事在此喧哗?”那将领连忙上前行礼:“回禀大人,末将奉朝廷之命,抓捕逆贼,此贼却试图阻挠!”总兵大人闻言,目光转向征服者,眉头微微一皱,似乎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这位是……”总兵大人试探性地问道。征服者微微一笑,目光淡然:“草民不过是一介布衣,路过此地,见此百姓无辜受难,故出言相问。”总兵大人闻言,心中忽然一震,连忙下马上前,躬身行礼:“原来是先生!末将失礼了!”
那将领见状,脸色大变,连忙问道:“大人,此人究竟是……”总兵大人转过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闭嘴!此乃皇上亲自召见过的‘征服者’先生,岂是你能无礼的!”那将领闻言,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跪倒在地:“末将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先生恕罪!”
征服者微微一笑,抬手道:“将军不必如此,草民并非计较之人。只是此百姓无辜受难,还请将军明察。”总兵大人连忙点头:“先生放心,末将定会彻查此事,还此人清白。”
男子闻言,顿时泪流满面,连连叩头:“多谢大人!多谢先生!”征服者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怜悯,轻轻叹息了一声。
当晚,征服者被邀请到总兵府中做客。总兵大人对他极为恭敬,连声道歉:“先生今日之事,实在是末将治下不严,还望先生勿怪。”征服者微微一笑,目光淡然:“大人不必自责,草民此行,本就是为了了解民间疾苦。今日之事,不过是一例而已。”
总兵大人闻言,面色凝重:“先生所言极是。近年来,朝廷为了镇压反叛势力,确实有些过度,导致百姓怨声载道。不知先生可有良策?”征服者目光深邃,缓缓说道:“镇压虽可解一时之困,却无法根除问题。若要长治久安,需从民生入手,减轻百姓赋税,改善吏治,方能真正平息民怨。”
总兵大人连连点头,深以为然:“先生高见,末将定会向朝廷上奏,请皇上采纳此策。”征服者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深意:“皇上英明,若能得到大人的支持,此策必能推行。”
然而,就在征服者准备离开保定府时,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鳌拜的亲信已秘密抵达保定府,试图暗中拉拢地方官员,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总兵大人得知此事后,连忙将消息告知了征服者。
“先生,鳌拜的势力已渗透到此地,恐怕不久之后,此地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总兵大人面色凝重地说道。征服者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大人不必惊慌,鳌拜虽势大,但并非不可对付。我们需从内部瓦解他的势力。”
总兵大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先生可有良策?”征服者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深意:“鳌拜的亲信既然已到此地,我们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低声在总兵大人耳边低语了几句,总兵大人闻言,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数日后,鳌拜的亲信在一次秘密聚会中,被总兵府的人当场拿下。他们手中握有的罪证足以证明鳌拜在暗中图谋不轨。征服者将这些罪证暗中送往京城,呈递给了康熙帝。
康熙帝得知此事后,大为震怒,当即下令彻底清查鳌拜的罪行。不久后,鳌拜的势力被彻底铲除,朝中的权臣集团也从此瓦解。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正是那位看似平凡无奇的“征服者”。
征服者并未在保定府停留太久,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人群中,继续在民间行走。他的步伐依旧从容,目光依旧深邃,仿佛无论走到哪里,他都能用自己的智慧与谋略,改变一切。
保定府的百姓们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更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他们却知道,那位曾在街边为他们发声的布衣男子,正是他们的希望与救星。
而征服者的故事,也在历史的画卷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的名字,不仅仅是一个符号,更是一个时代的象征。他是真正的征服者,征服的不是土地,而是人心与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