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从小黑屋放出来了,删除修改了好多,精彩的好多都没了,后来的看不到了。
……
“什么到时候了?”冉秋叶问道。
何雨柱说道:“估计闫埠贵一会儿就会跟刘海中来中院找一大爷,他们应该是要商量着写举报信把许大茂搞下台。”
冉秋叶不解道:“为什么要把许大茂弄下台?他们有仇吗?”
何雨柱解释道:“没仇,但是有怨,仨大爷在院子里以前挺有威信的,许大茂当官儿后压的他们不敢说话,主要是他们家孩子也不听他们的,一大爷对这个倒还好,老二是个官儿迷,老三算盘精,这两人估计现在压抑坏了。”
冉秋叶放下手里的书,问何雨柱:“他们写举报信就能把许大茂这副主任弄下去吗?”
何雨柱回道:“想让许大茂下台的不止他俩,许大茂犯众怒了,在厂里得罪了有后台的另一个副主任,下台是早晚的事儿。”
“不行,我也得写举报信。”
然后迅速站起身找了沓信纸拿出钢笔重新坐回桌子边。
冉秋叶看着他把信纸放好,有点惊讶的问道:“柱子哥你也想让许大茂下台?”
何雨柱用钢笔在纸上划拉了两下,说道:“许大茂下台是注定的,我就是凑个热闹,增加点参与感,让许大茂快速下台的最后一击还得我来,我这写举报信就是参与下,后手在厂子里。
其实我要想让许大茂下台他早滚下去了,许大茂家床下第二块地砖底下放着他藏起来的金条珠宝,这事儿除了许大茂只有我知道,这会儿他老婆都不知道这事儿。”
冉秋叶都惊了,这种事你也知道?于是问道:“柱子哥你怎么知道的?你俩不是仇人吗?你怎么知道许大茂这么大秘密还不举报他?”
何雨柱不在意的糊弄道:“傻柱跟许大茂是仇人,关我何雨柱什么事儿?我觉得这小子挺有意思的,不想让他太惨。至于我怎么知道,谁让他特么藏东西不拉严实窗帘呢,怪谁?”
然后安顿冉秋叶:“这事儿老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要,院儿里小人不少。”
冉秋叶皱眉思索了下,说道:“知道了柱子哥,我不和别人说,那个许大茂他媳妇儿今天见了我还挺客气,叫我秋叶姐,就是柱子哥你这相亲对象有点…怎么说呢,就是好像反应有点慢,我跟她说话,她隔好一会儿才回一句。”
卧槽,这傻丫头往冉秋叶身边蹭什么?这是要干嘛?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问冉秋叶:“呃……反正秦京茹好像不怎么聪明,她跟你聊啥了?”
冉秋叶继续低头看书,“没聊什么啊,就是中午贾梗在外面扫雪,我跟他和贾当聊天,许大茂的媳妇到中院看到我就停下来叫我秋叶姐,我就问她干嘛去,吃了吗这些而已。”
何雨柱松了口气,说道:“哦,这样啊,秦京茹有时候说话没头没脑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连小学都没念完,应该和你没啥共同话题。”
冉秋叶点点头,“恩,柱子哥我知道了,她跟我客气我也跟他客气。”
何雨柱继续说道:“其实让许大茂下台也好,他这个做事风格,再不下台以后没个活路。”
何雨柱摊开信纸开始写举报信,内容就是他在剧里看到的和自己判断的那些,但是字里行间却充满了不确定性,大量使用了猜测、可能、据说这种词。
写字的笔记他一笔一划用的手写仿宋体,就是《死亡通知单》里面欧墨尼德斯用来写通知单的那种字体。
他的举报信内容是以许大茂的名义举报李怀德的,投递的目的地就是李怀德的后台那个部门的二级单位,也算是能管的到轧钢厂。
没出何雨柱所料,果然没多大功夫老二老三就一起去了易中海家。
三个人烫了二两酒围坐在一桌,老二老三表明了态度,现在院子里的年轻人总想做大人的主,要把这种不良风气压制住。
易中海表示关老子屁事儿,何雨柱也不需要他压制,再说他也压制不住,也不敢压制,现在的何雨柱跟换了个人似的,他易中海又不是同人文里的那些执着的傻哔。
再说他又没儿子,所以态度就有点无所谓,但还是提出有许大茂在说什么都没用,许大茂现在又是厂里副主任,而且做事找不到把柄,根本拿他没办法,易老六引导老二老三去对付许大茂,他吃现成的。
老二老三听了易中海的话,表示那就写举报信,接二连三的写,厂里不行就往局里递,易中海点头答应了这两人的行动方案,于是仨大爷待了会儿制定了方案就散场回家睡觉了。
但是易中海这个老六只是同意了老二老三的行动方案,并没有说他也要写举报信。
结果就是第二天他该干嘛干嘛,啥也没干。
何雨柱洋洋洒洒写了两封举报信,写完后又把信纸处理了下,拿出两个再普通不过的信封装起来准备第二天送出去。
何雨柱写这举报信时候,冉秋叶也不看书了,就在旁边看着,然后她也疑惑了,“柱子哥,你这里边这么多不确定的词,到底是有没有这些事?”
“有啊。”
冉秋叶不解,“既然你都确定是事实,为什么还要写可能、猜测这些?”
何雨柱回道:“正因为确定有,才不能那么确定,这样李怀德也好处理。”
冉秋叶歪头看着自己丈夫,说道:“奇奇怪怪的,我感觉你像在参与一场游戏。”
何雨柱写完最后一个字,回道:“呵呵,差不多吧,都说了增加一下参与感嘛。”
看何雨柱把两个信封放在包里,冉秋叶也把书整理好,“时间不早了,柱子哥咱们收拾洗漱睡觉吧。”
“老婆你困了?”
“还不困,我想了。”
……
何雨柱交过公粮后,冉秋叶有些疲惫的靠着他问道:“柱子哥,你说动物做这事是为了繁衍,人做这些应该也算是为了繁衍吧,那怎么人就这么喜欢做呢?”
何雨柱想起上辈子他刚从男孩变成男人时候也问过别人这样的问题。
于是说道:“我听别人说过一句话,她说这种事,动物是有够没羞,人则是有羞没够。
但凡让你停不下来的肯定是让你觉得愉悦的事情,而让你愉悦的事情往往对身体都没有什么好处,色伤肾、酒伤肝、烟伤肺、情伤心,但是偏偏让人停不下来。”
冉秋叶抱着他连着亲了两口,对何雨柱一脸崇拜的说:“柱子哥你说话好有哲理,真是让我捡到宝了。”
何雨柱突然想起个点子,问冉秋叶:“哎,老婆,你既然那么喜欢看书,那有没有想过自己写本书?”
冉秋叶思考了会儿说道:“没想过这事,我的阅历不够,能写出什么有趣的故事来?”
何雨柱继续问:“那如果给你个故事大纲或者故事的梗概,你能写出来吗?”
冉秋叶不确定的道:“不知道啊,我也没试过。”
“回头咱们研究……”
第二天,大太阳地儿。
雪还没化,何雨柱继续步行上班,看进度今天这几张图纸就能完成。
又该去车间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