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玉漱装作醉酒的模样,任由李争将她随意的扔在床上。
随即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散开,整个身体呈现一个大字。
没有丝毫的戒备之心,似乎任人宰割。
李争没有动作,站在床前,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玉漱那看似装醉却暗藏心机的绝美脸庞。
似乎是察觉到接下来的事情,玉漱在心中不断给自己打着气:
“很快的,一下子就过去了,只要能顺利筑基,一切都是值得的。”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玉漱的睫毛微微一颤,暴露她心中的不平静。
她还是装睡,不作回应。
李争见状,不以为意,一把拉开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说说吧,什么来头。”
眼见玉漱迟迟没有反应,李争从储物袋中单独掏出一本古朴的功法,在玉漱的眼前晃了晃。
玉漱心中暗自腹诽,她为了这功法,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准备便宜李争。
自己都这样任人摆布了,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还是不是个男人?还是说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不,不可能!
她自信自己隐藏的极深。
除非对方是筑基后期,才有可能窥破她的伪装。
这潮歌城唯二的筑基后期强者皆不在此,他一个炼气七层的家伙又怎么会发现的了自己?
这绝对是这家伙因为早年的经历导致如此警惕,在诈自己。
再说,就算是发现了自己身份,正常人不应该吃干抹净再问吗?
这么一想,好像面前这男人还挺正直的。
就在她准备起身之时,那梦寐以求的气息突然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在自己的脸前。
只要自己伸手一抓便能抓住,甚至不用委身于他,东扯西扯。
是自己先前的细微反应暴露了自己的目的,还是他真正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是前者,她或许有机会。
但如果是后者,有如此恐怖的实力,她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倘若他不同意,自己无论如何都拿不到。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就不禁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蔓延开来。
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
不好!
眼见身体异动,迫使她做出了决定。
右手冷不伶仃的向左一抄,却意外抓了个空。
手中的空心之感让她骤然警惕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也随之而来。
“怎么可能?”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有心算无心,她炼气九重的实力,怎么会失手?
几乎没有多做思考,她本能的便从床上猛地坐起,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
李争只觉一阵混合着幽兰体香和淡淡酒意的香气袭来,令他坚毅的心神也为之一荡。
玉漱的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疑惑与警惕,紧紧盯着李争: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句话仿佛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明显的颤音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先前以为隔音的法阵,在此刻就像是遮天蔽日的牢笼不断紧缩而来。
李争噗嗤一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只是这么直直的看着她,淡淡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玉漱听着李争轻松平和的语气,瞬间感觉被感染,一下子就从恐惧的颤抖中跳离出来。
随即她便感受到炽热的目光,顺着目光寻去,脸蛋一红,慌忙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心中暗自评估着对方的实力。
从李争举手投足间,她能隐约感受到一股深不可测的力量,绝非她这个炼器九层的小修所能企及。
再加上他能勘破自己的伪装,恐怕真是筑基后期强者。
看着李争收敛的目光和手中那梦寐以求的秘籍,她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忍不住的询问道:
“我说了,你就能把那秘籍给我吗?”
说完,她又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眼神中满是惊恐,盯着李争似乎是在看着什么怪物。
这可是强者为所欲为的世界,她的话极有可能触碰到强者的忌讳。
话已出口,难以收回,但也足以证明她对功法的渴望。
没有此功法,她此生也无法突破筑基,迟早要带着怨恨与遗憾离开此世。
想到这,她的脸上只留下的害怕,后悔悄然消散,身体也缓缓舒展开来。
“我脸上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吗,我也没说要把你怎么样吧。”李争甩了甩手中的秘籍,
“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至于给不给你,得看你诚不诚实。”
或许是对自己的实力绝对的自信,又或是玉漱的美色加了分,亦或是今晚的美酒格外醇厚,令李争的心情格外的愉悦。
他并未直接使出搜魂诀这般强硬手段,反倒是饶有兴趣的与玉漱谈着天。
氛围中透露着自在,一点都没有紧张之感。
或许是李争的和颜悦色给了她勇气,玉漱渐渐的舒展了身体,咽了口唾沫,张嘴欲言,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咽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组织好语言,缓缓说道:
“我本名李玉漱,是罗刹宗的弟子。”
哦?罗刹宗?
李争来了兴趣,罗刹宗,这可是与丹仙宗同一级别的宗门,是他现在无法企及的高度。
随即他便闪过一丝疑惑,可潮歌城这一块并不属于罗刹宗的属地。
为了一部功法,千里迢迢,来到这里?
李争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前辈,我虽然是罗刹宗的弟子,但我从未做过任何恶事。”
似乎是察觉到李争目光发生了变化,玉漱连忙找补,生怕她因此对自己产生什么误解,一下子给自己解决了。
说完,还紧张的观察着李争的反应。
李争察觉到她的动作,身体向后靠去,靠在椅子上。
玉漱见状,这才慢慢放下强烈的戒备之心,接着说道:
“说起来,这其实跟我的身体缺陷有关。”
李争闻言,打量了一番,倒是没看出哪里有缺陷。
有胳膊有腿的,该有的地方有,该没有的地方也没有。
似是察觉到李争的目光,玉漱摆了摆手,连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