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者想了想，眼神变得坚定，
“不可能，当年我们对人鱼可是下死手.......”
“大娘！”
没等老者说完，就被王兴厉声打断，眼底都是威胁，咬牙切齿道，
“大娘，饭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
老者接受到王兴的暗示，闭上了嘴，眼神飘忽，不敢正视许之意。
许之意瞬间抓到话头，
“大娘，你是说，你们之前拿人鱼做实验，如今是反噬？”
‘反噬’两个字，正好击中老者内心，让老者心揪在一起，脸色瞬间变白，
“是人鱼残忍，说什么反噬？
你会不会说话！”
老者疾言厉色，眼神飘忽，但许之意却看出老者的外强中干，故笑道，
“是吗？
那你为什么怀疑人鱼的动机？
说你曾经对人鱼下死手......
还有你跟王兴说，你带他做研究......”
说到这，许之意稍微停顿一瞬，嘴角微勾，看向老者的眼神带着玩味，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海下考察队，来到深海，发现人鱼，人身鱼尾寿命还长。
所以你们以探索海洋生物研究为借口，主要研究他们为什么长寿！
至于手段......
我不清楚。
但我想，你们的手段应该是很辣的。
要不然，你们不会知道人鱼体内有人鱼姬......
毕竟那是人鱼特有的。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大反转？
我斗胆猜一下，是因为人类中出现叛.......”
老者身体一僵，没想到真的被许之意说对了。
老者转头看向王兴，王兴表情也很震惊。
老者又看向许之意，许之意满脸的玩味，让老者脸上变得羞愧，深吸一口气，说道，
“许之意，别说了。
你猜对了。”
“大娘！
我们不是说好了.......”
没等王兴说完，就老者打断了，
“王兴，我知道，这是一段不堪过去。
我也不想再提，但许之意已经知道了。
我们就算再否认，也只顾是掩耳盗铃......
许之意，是人鱼公主跟你说什么了吗？”
老者看向许之意眼神带着探究，仔细观察可见她的脸颊有些颤抖。
许之意明白老者疑心了。
“人鱼公主什么也没说。”
老者眼神微眯，眼神里闪过不可思议，
“什么也没说？
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是不是人鱼公主让你来干什么？
”
忽然，许之意脑海里断了的弦，在此刻又重新接上，眼睛一亮，
“所以，你的意思，你手里有人鱼公主需要的东西。”
许之意犀利的眼神，让老者吞了口口水，心下一慌，
“怎么可能！
我都被关在玻璃房子里。
有人鱼24小时看守，如果我手里真有人鱼公主需要的东西，早就被发现了。
”
许之意挑挑眉，不说相信，也不说不相信。
“既然如此，我们就换个话题。
你要跟我说话，我才有机会，让你们出去。”
许之意突然换话题，让老者想在解释解释，让许之意想信的话憋在心里，老者心口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