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王正在屋里这么琢磨着呢,突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音,无相王赶紧把内力散去,装作刚刚清醒的样子捂着脑袋说道:
“我这是在哪啊?”
说话间,林韦卓和文圣仁推门进来了。
无相王见到文圣仁刚要责问他,文圣仁抢先跪在地上诚惶诚恐道:
“陛下,请恕微臣死罪。”
无相王假装很生气的样子颤抖着手指道:
“好你个文圣仁,你为什么要打朕,你这是要杀了朕啊。”
林韦卓在旁边替文圣仁解释道:
“陛下,此事不能怪文护法,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让文护法打您的,我这么做为的是验证您到底是不是真的建文帝。”
无相王假装不明白道:
“什么意思?”
“之前已经有人假冒过您一次了,我怕有人故技重施,只好用这种方法来验证。”
无相王气的直拍床,怒喝道: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差点要了朕的命!朕当然是货真价实的建文帝,别人认不出,文圣仁,难道连你也认不出吗!真是气煞朕也,朕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无相王说着就想起来打文圣仁,他装作重伤初愈的样子起到一半又躺下来。
文圣仁假装很害怕的样子说道:
“陛下,微臣知罪了,微臣知罪了。”
林韦卓也说道:
“陛下,您切莫动气,还是身体要紧,我已经用内力帮您治好了伤,请您先好好疗养。”
无相王还是假装气鼓鼓的样子。
正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位妇人,只见她身材妖娆,穿着清凉,脚上穿着红色的布鞋,下身是翠绿的罗裙,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罗衫,用的布料极为单薄,透过布料甚至能看见贴身的肚兜,胸前两个肉团露出白花花的大半。妇人手里面提着一个食盒,伴着香气飘到了无相王的床前。
无相王被这妇人的打扮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认出来来者竟然是白莲教四大护法之一的朱巧儿。朱巧儿明显是精心打扮一番才来的,虽说她年纪已经不小了,可是风韵犹存,无相王当然不是什么柳下惠,看的他一阵阵的心猿意马。
无相王心中纳闷,朱巧儿打扮成这个样子是来干什么?
朱巧儿坐到床头,柔声说道:
“陛下,您别生气了,小心您的龙体。奴家特意做了鸡汤给您补补身子。”
朱巧儿的声音听得无相王的骨头差点没酥掉。
林韦卓见这种情况赶紧带着文圣仁识趣的出去了。
朱巧儿说着从食盒里端出一个砂锅,打开一闻香气四溢,用勺子把鸡汤盛到碗里。
朱巧儿跟着用手臂想把无相王扶起来,无相王赶紧自己坐了起来,连连摆手道:
“朱护法,不用了,多谢你的一番好意。”
朱巧儿嗲声嗲气的说道:
“能伺候陛下是奴家的福份,还请陛下切莫推辞了。”
说着朱巧儿也不顾无相王反对,一只手臂扶住无相王的后背,一只手从碗里盛出一勺,放在朱唇边吹了吹,又用舌头试了试,确定不烫了才把勺子拿到无相王嘴边,喂无相王喝下。
无相王还是摇头道:
“朱护法,不要,不要了吧。”
朱巧儿带着几分撒娇道:
“来嘛,陛下,来嘛,来张口把它喝下去。”
朱巧儿浑身散发的迷人香气直冲无相王的鼻腔,嗲嗲的声音灌进耳畔,还有那映入眼帘的一对白嫩高耸的酥胸,现在就算是换做柳下惠也不能自持了。无相王被迷得神魂颠倒,按照朱巧儿的话张开嘴喝了下去。
无相王喝下去之后,朱巧儿一伸手从自己胸前的肚兜里扯出一条香喷喷的手帕,拿着手帕给无相王擦嘴,无相王闻着香气沁人心脾。
朱巧儿柔声问道:
“陛下,奴家做的鸡汤好喝吗?”
无相王机械式的点头说道:
“好喝,好喝。”
“陛下如果觉得好喝,奴家愿意天天给您煲汤喝,您说好不好。”
“好,好。”
“那奴家继续喂您喝汤。”
说着朱巧儿把身子往无相王凑了凑,整个人几乎坐到了无相王的腿上,胸脯也若有若无的蹭着无相王的身体。朱巧儿一勺接着一勺的喂无相王喝汤,同时能感觉到无相王身下慢慢起了反应。
“陛下,您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会不会感到孤单寂寞啊?”
无相王假装哀伤的长叹一声道:
“哎,朕自从靖难之后就一直漂泊海外,隐姓埋名,惶惶不可终日,最近又发生变故,受奸人陷害流落少林寺,也不知道我的那些家眷现在怎么样了,我叔叔会不会放过他们。”
朱巧儿说道:
“陛下,切莫担心,我听说朱棣对您的家眷还是很好的,安排了住处,还有专门的人伺候着,他们的生活您不必担心。”
听了这些无相王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陛下,您的家眷是不用担心了,可是您的,您身边总要有人伺候您不是?如果您不嫌弃,奴家愿意给您洗衣做饭、揉肩捶背,伺候您,服侍您。”
无相王假装推却道:
“这不大好吧,朱护法,您怎么说也是堂堂护法,天天伺候我有些委屈您了吧。”
朱巧儿连忙说道:
“不委屈,不委屈,我还怕您嫌我粗手粗脚,照顾不周呢。”
“没有,没有,我没有嫌弃您的意思,只是……”
朱巧儿见无相王还不答应,装作万分伤心的样子说道:
“我知道了,您一定是嫌奴家岁数大了,人老珠黄了,比不上那些肤白貌美的小丫鬟了。”
说着朱巧儿低着头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朱巧儿年纪确实不小了,现在足有四十多岁,可她天生丽质,长的又非常妩媚,再加上一番精心装扮,比起那些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毫不逊色,此外还有一股成熟的韵味,她梨花带雨的这么一哭看起来更让人心动了。
无相王赶紧解释道: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伤心啊,你别哭啊。”
无相王一边说着一边双臂抱住了对方的腰肢,朱巧儿虽然上了年纪,可身材保养的很好,细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无相王抱着朱巧儿哄道:
“巧儿,朕知错了,你别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朱巧儿这才收住哭声,回过头来问道:
“陛下,您愿意让巧儿伺候您一辈子吗?”
“愿意,愿意。”
朱巧儿仿佛喜极而泣道:
“太好了,太好了,巧儿能伺候陛下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说到这朱巧儿突然“哎呦”的娇嗔了一声。
无相王赶紧关心道:
“巧儿,你哪不舒服。”
朱巧儿说道:
“奴家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现在一动还有些疼。奴家有个忙,想请陛下帮一下。”
“什么忙,你说。”
“奴家想请陛下帮忙换一下伤药。”
“好。没问题。”无相王满口答应道。
朱巧儿正面面向无相王说道:
“请陛下帮我解开衣服。”
无相王伸手解开了对方的腰带,衣服顺着手臂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胴体。朱巧儿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胸前的肉团几乎把小小的肚兜撑破,两条如藕一般的手臂垂在两边。无相王看到这一幕不禁心驰神往,心中暗想:没想到假冒建文帝还有这种福利,如果能就此让朱巧儿变成自己人,以后就好办了。
朱巧儿跟着转过身,说道:
“请陛下帮我把绷带解开。”
无相王照做,解开了绷带露出肩膀上的伤口,朱巧儿跟着递给无相王一个小瓶子,瓶子里是药膏,无相王把药膏抹在伤口上。无相王刚一碰到伤口处的结痂,朱巧儿就娇嗔道:
“陛下,您轻点,奴家怕疼。”
“好,我轻点。”说着无相王轻轻地把药膏抹到伤口上,抹的差不多的时候,朱巧儿突然说道:
“陛下,奴家美吗?”
“美,美。”
跟着朱巧儿突然抓住无相王的双手,无相王手一抖,瓷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无相王一愣神的功夫,朱巧儿抓着他的手移到了自己胸前,无相王感到说不出的柔软舒服。
朱巧儿问道:
“陛下,此时此刻,难道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只要是个男人就知道该怎么回答:
“想,想。”
说着无相王用力扯掉朱巧儿的肚兜,朱巧儿失掉了最后的防线。
此处省略无数动作描写和语气助词。
善恶王和叶娜自从加入白莲教之后基本不怎么参与教中事务,林韦卓没什么重要的事也不会找他们俩。可是今天他们听说建文帝到了总坛,去找到林韦卓,开门见山问道:
“教主,为什么建文帝上山不告诉我们一声。”
林韦卓不以为忤,说道:
“我知道二位想干什么,你们想杀了他替以前教中兄弟报仇,是不是?”
“没错,请教主把人交给我们吧。”
“二位,你们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但是这世界上要说和他们老朱家有深仇大恨,恐怕没有谁能比得了我,就是朱元璋害得我几十年像个老鼠一般东躲西藏,整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和你们一样我也想找朱元璋的子孙报仇雪恨,等到咱们成功的那一天,我要学伍子胥一样打开朱元璋的孝陵,挖坟掘墓、挫骨扬灰!”
善恶王和叶娜见林韦卓的神态非常凶狠,看样子是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林韦卓又要辅佐朱允炆重夺帝位,这就让二人糊涂了。善恶王困惑道:
“既然您和朱元璋之间有如此深仇大恨,为什么又要辅佐朱允炆重登帝位呢。”
林韦卓回答道:
“你以为我是真心辅佐他吗?今天当着二位的面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辅佐朱允炆只是在利用他而已,等到成功的那一天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鸠占鹊巢,到时候当然是我自己当皇帝。”
林韦卓这般表露心迹,让善恶王和叶娜二人大吃一惊,想不到林韦卓背地里做的是这般打算。
林韦卓又补充道:
“二位,今天这番话除了刘青龙之外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今天对二位讲起是因为我觉得二位绝不会出卖林某。”
善恶王和叶娜赶紧答应道:
“当然,当然,教主的大恩大德我等永世不忘。”
“所以请二位替我保守秘密,我也向二位保证,等我利用完朱允炆之后,我就把他交给二位,任由二位发落,你们想怎么对付他都可以,也顺便帮我解一解几十年的心头之恨。”
二人点头答应道:
“多谢教主,我们定当守口如瓶。”
安顿完无相王之后过了十多天还是不见武轩和谭才的下落,谭才大家无所谓,但是武轩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林韦卓的心中便起了疑惑,他派人四处去找,又找了十多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刘青龙等人纷纷猜测武轩的下落?一会猜测武轩是不是被东厂的人抓住了,一会猜测武轩是不是已经投靠了朝廷,最后又猜测武轩是不是已经死在了少林寺。林韦卓派人去东厂打探消息,没有找到武轩,又派人去少林寺秘密搜索,也没有发现武轩的尸体。总而言之,武轩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莲教上上下下找了一个多月,还是不见武轩的下落,白莲教内部议论纷纷,人心惶惶,各种谣言四起,甚至有人说武轩已经投靠了朝廷,不日就会打上山来。
林韦卓一看必须止住谣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林韦卓当着教徒的面宣布武轩下落不明,希望以此止住流言蜚语。
林韦卓的话刚说完,下面的教徒便开始议论起来。大家对武轩现在怎么样不怎么关心,他们关心的是武轩空出来的护法位子,众人都盯着这个位置跃跃欲试,特别是原来跟着武轩的几个得力干将,觉得自己最有资格晋升为护法。
有人跳出来道:
“教主,既然武护法已经失踪了,而当今正直用人之际,是不是应该再选出一个护法来。”
此人话一出,下面的人跟着纷纷响应。
“教主,请再选出一位护法。”
面对众人的热烈呼应,林韦卓不禁感到有些为难。他倒是也想过要不要找人替代武轩,可是一时之间没有合适的人选,林韦卓便撇下了这个想法。今天教徒们如此盛情难却,林韦卓只好点头答应:
“好吧,既然如此不知道哪位兄弟能毛遂自荐,觉得自己有资格当这个护法。”
此言一出,下面有好几个人跳了出来,纷纷嚷着自己有资格当护法。这个说自己的武功如何了得,这个历数自己给白莲教立下了那些战功,这个讲述自己当年是如何血拼朝廷走狗,甚至有人脱下上衣,向众人展示伤疤证明自己是如何为圣教赴汤蹈火的。
正当众人莫衷一是,吵得不可开交之时,角落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既然武轩不见了,那我也想当这个护法。”
这个声音不大,但是非常有穿透力,虽然当时会场里乱哄哄的,可是这个声音却异常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众人往声音的来处一看,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陈祖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