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村子比黄勃在的那个村子发展生产的难度要大,虽然也是山,但是更贫瘠些,种植果树难度更大。好在有着蜡染的传承,可以在这方面想办法。研究院专门研究了蜡染的工艺,改进了很多,效率有了很大的提升。当然也已经有了工业化生产的工艺,但是最重要的是怎么推广出去,让更多的人接受。
听了工作组的介绍后笑着对宝儿说:“我说你嫂子给设计衣服的时候怎么用了蜡染的衣料,原来在这里等着呢。以权谋私!”
“唉,没办法啊,没有比老师更合适的代言人了。就是蜡染的图案不适合哥哥用,不然就让他每天穿蜡染的衣服了。不过已经请老师设计图案了。”
“你还真会利用一切资源。”
“那当然了。我们公司的那些演员们都要免费代言,谁都别想躲过去。我跟他们说了,参加活动谁都不许穿什么驴牌、地呕、哎妈死那些所谓的大牌。嫂子设计出来的,又是有着数千年文化底蕴的衣服不比那些更奢华?至于经济上的损失公司会补偿的。”
“你说这个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比不过了。行远穿汉服还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风采。”
“其实您也挺适合穿的。当初把汉服作为封建余毒割弃了,其实有些多虑了。你看人家阿三、西亚等国家和地区穿传统服饰不是挺好的吗?还是不自信。不过现在好多了,好多人学哥哥,日常生活中穿汉服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一个专门的网站,就是收集媒体报道中哥哥的照片,研究他穿的衣服。我们知道后就每天拍一张照片发上去,还会附带衣服的设计图,以及那个时代的,有什么特征。”
“也不光是哥哥,公司和研究院的人都会客串模特。”
班行远说了一声就拿着一个篮子出去了,在来的路上他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没多久就采了一篮子茶回来了。借了一口锅现场炒制,炒好晾凉后给每个人泡了一杯。
尝了一口,茶香远远超出班行远的预料,宝儿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就没喝过这么香的茶其他人也都赞不绝口。
“你是在哪里发现的?”那位问道。
“来的路上在离村子不远的一个山沟里我看着一棵树像是茶树。我想着这种野生茶树没准儿会有独特的特性,但是没想到品质会这么好。一方面有茶树本身的原因,另一方面那里的地形非常特殊,四周全都是山,只有一个小口每天有一段短时间太阳能晒到。所以那棵茶树生长缓慢,积累了很多的风味物质。”
“那个沟里面积不小,能种不少茶树。当然也可以移栽到别的地方,只是可能品质会稍微差一些。”
“那也很好了,就算差一点比那些名茶一点都不差。像现在喝的,以后还不知道能卖一个什么样的价格呢。”
“只可惜这里并不出产茶叶,没有名声,怕是一时不好推广。”黔省总督说。
“这个简单,让行远把这株茶树的发现的过程写一下发在微博上,再取个名字。这么一来这株茶树的名气怕是怕直追大红袍母树了。欸,行远把剩下的茶留给我,以后就喝不到了。”
“您不用这么紧张,在那个沟里培育的茶树品质应该一样,都给您了我喝什么?这棵母树是不是也像大红包那样包装一下?那可有意思了,每年几两的产量不得卖几十万?”
下午回到黔省省府所在地召开了有关人员参加的会议,听取了汇报。讲了不少内容,班行远也说了一些。总结起来就是水都不要干扰黄勃他们的工作,谁要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影响了最终报告的准确性肯定要拿人开刀的。
会议结束后一行乘飞机飞回京城。下了飞机班行远连家都没回就与随行人员乘飞机前往中东,他作为特使去协调老冤家在华会谈的事情。这其实有些超规格了,班行远在级别上可以看作是次辅,但是他要是出访的话对方肯定要按照更高一级去对待的。没办法,个人身份的加成太大了。
让他去为的是促成这个会谈。哪怕地球上每个人都知道肯定谈不出个一二三,能在京城举行会谈就是成功,至少彰显了我们在地区的影响力。
到了后先处理了一件私事,领取了沃尔夫奖。以总统佩雷斯向他颁发了奖项并和他进行简短的会谈。对佩雷斯班行远还是非常钦佩的,参与过战争最后认识到和平的意义。像他这样清醒的人在哪个国家已经绝迹了,这个国家已经彻底认为自己是天龙人,在又一次被针对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随后会见了总理那坨,发出了会谈的邀请。这是很大的面子了,哪怕是那坨并不是很愿意也得接受。随后又去了见了巴领导人,也很愉快的接受了邀请。会谈的时间定在了7月上旬,6月那位要访米。班行远对这个会谈不抱任何希望,能谈出个球的和平。
在访问巴的时候,班行远把刚刚领取的沃尔夫奖奖金捐给了联合国近东救济工程处。
随后班行远又去了沙特,介绍了这次的事情。当然了名义上是其他的事务,关于这个会谈狗大户(GoLd大户)还要保密。班行远回国后才会由鸿胪寺公布相关情况。
再次回到京城已经是5月21日的晚上了。看到爸爸躺在床上正要睡觉的两个孩子翻过身来爬着去找爸爸。
班行远非常开心,一手一个抱起来。“什么时候会爬了?”
“你走的第三天就会了。会爬后就不肯在婴儿车上坐着了,带他们上班的时候满世界爬。那帮科学家特意收拾出来一个屋子让他们玩儿,做了很多挺有意思玩具。有几个人总会和他们一起玩儿,真没想到这些学者就跟孩子一样。”
“挺好的。就是以后越来越离不了人了,行动能力变强之后破坏力也跟着变强了,有的是费心的时候。”
“谁家的孩子不都是这样。”
把两个孩子孩子哄睡后,班行远终于有时间好好的洗个澡。
欢好之后班行远揽着妻子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以后我少不了要跑来跑去,家里就靠你了。”
“你又在说这个。”金泰熙有些不高兴。“不是说了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家里我会照顾好的。其实我现在的样子要是在韩国的话会被骂的。也不是很辛苦,在研究院也就是喂奶,其他的时候有的是人和两个小家伙玩儿。连喂饭都轮不到我。”
“韩国是韩国,中国是中国。这是我们共同的家,家里的事每个人都有义务去做。”
“我明白,可是你现在也做不了多少啊。有这份心就好了。对了,你写的那些文章我陆续给你发出去了,最开始反对的人挺多的。你的那些文章发出去后越来越多的人赞同这个政策,只剩下一小撮人还在喋喋不休。”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这些人有些是打算走捷径的,还有是那些圈子里的后代,想着是借助父辈的资源博一个好的前途。随着发展出现不同的分化是难免的,但是绝对不能固化。我有些理解教圆晚年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