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我们的修为怎么会被压制?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名蓝隐教成员惊慌失措地喊道。
“这该死的苍明界!我们一定要把它踏平!” 也有些人愤怒地吼道。
鹤道者则是面色凝重地暗自思忖起来,这苍明界果然名不虚传,有着如此强大的压制之力。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强大的修为可以轻松掌控一切,没想到却被这规则限制。
如此一来,他们之间的修为被压制到灵神九阶,实力差距被缩小,竞争将会更加激烈。
看来他想要顺利夺得界心和正邪力量绝非易事啊……
鹤道者在心中默默地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的神情。
不过,既已来之,则安之。
鹤道者站在那片虚空之中,望着眼前的苍明界,心中虽被这突如其来的规则压制弄得有些恼火,但那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却愈发浓烈。
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暗自思忖:“我鹤道者在这神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才能拼到如此仲裁者的地位,我现在怎可就这样空手而归?这苍明界的界心和正邪力量,我是势在必得!”
也不知那界心和正邪力量究竟在何处,若是被他人抢先一步,自己多年的谋划可就功亏一篑了。
鹤道者眉头紧皱,面露沉思之色,似乎重新谋划着自己的行动策略。
另一边,幽影族少主影云翟则是带着一千多名族人,他们身形一闪,便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般朝着月涯大陆疾驰而去。
他们的速度极快,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
与此同时,星耀宗的二长老率同样领着一千多名精英弟子,浩浩荡荡地向着云落大陆冲杀过去。
而灵霄宫的神女灵姬,一袭红衣如火,宛如天边燃烧的云霞。
她怒喝一声,声音清脆却又带着无尽的威严,带领着手下众多高手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天宇大陆飞奔而去。
一时间,整个苍明界风起云涌,一场惊心动魄的争夺之战就此拉开帷幕……
在苍明界的地面上,四个大陆的人们先是看到天空中的金色阵法彻底破碎,而后密密麻麻的人群如蝗虫般从天空中飞落下来。
各个大陆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们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
那些神界势力见此情景,眼中满是不屑与傲慢,眼神就像在看微不足道的蚂蚁一般。
他们毫不掩饰地散发出一股股无比强大且令人窒息的威压,这威压如同无形的大山,重重地压在苍明界众人的心头。
在这股股恐怖威压的冲击之下,苍明界众多实力低微者和那些毫无修为的普通百姓根本无力抵挡,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来不及升起便已惨遭毒手。
许多无辜之人当场倒地身亡,他们的脸上还凝固着临死前那极度惊恐的表情,瞪大的双眼、扭曲的面容,让人看后不寒而栗。
刹那间,整个苍明界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人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夹杂着绝望的哭叫声响彻云霄,此起彼伏。
有些人拼命地奔跑着,脚步慌乱而急促,试图逃离这片死亡之地,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求生的欲望。
而另一些人则因为过度惊吓,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死亡步步逼近却无能为力,泪水从他们的眼中滑落,脸上写满了绝望。
那些不幸被威压范围所笼罩的人,他们的身体仿佛被钉死在原地,丝毫无法动弹,哪怕用尽全身力气也难以挣脱这可怕的束缚。
他们有些人还没喊出声来,便被神界势力的威压压成肉泥,只留下一滩模糊的血肉。
许多人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被压得跪倒在地,当场气绝身亡。
一时间,整个苍明界乱成了一锅粥。
人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奔逃,呼喊声、哭叫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绝望的交响曲。
陆子澈、虞知嫣、苏翊和氿嵘他们也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威压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仿佛要将他们生生碾碎。
但好在陆子澈等人凭借着自身较为强大的实力,他们迅速调整气息,运转体内灵力,竭力抵抗这股威压的侵蚀。
没过多久,他们便成功摆脱了威压的桎梏,重新恢复了行动自由。
陆子澈愤怒地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神界势力实在是太过分了!根本不拿我们当人,竟然直接释放威压,要不是我们实力够强大,现在已经没了。此仇不报,我陆子澈誓不为人!”
虞知嫣也满脸愤怒:“没错!我们是摆脱了威压,可是那些势力低微的百姓,也不知道有多少被这威压压死了。这些神界势力,简直就是恶魔!”
而此刻,在那艘开往千落殿的苍落圣院的灵舟之上,气氛异常紧张凝重。
就在刚才,神界势力那些令人窒息的威压突然降临,仿佛要将整座灵舟都压垮一般。
灵舟在威压的冲击下剧烈摇晃,舟上的弟子们东倒西歪,尖叫声不断。
关键时刻,徐逸当机立断,迅速施展出法诀,成功开启了灵舟的防护阵法。
这道阵法宛如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堪堪抵挡住了那股恐怖的威压,最终让弟子们逃过一劫,没有被威压直接致死。
尽管如此,这些弟子们依旧个个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尚未消散的恐惧之色,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仍心有余悸,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顾远承声音发颤地开口问道:“徐导师,那些……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何他们散发出来的威压会如此强大?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此言一出,其他弟子也纷纷附和起来。
他们惊恐的目光如同惊弓之鸟般投向徐逸,同时不由自主地紧紧靠拢在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获得一些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