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黄面对阎神经,也不求人家厨艺好会做饭了,就算煮的猪食,他也吃的喷香,还学了些基础的厨艺,平常给阎神经投喂。
但他的这些努力,在阎神经看来根本就没有走心。
是呀,见过晏衔对郁特助的好,雄黄这些都是小儿科。
他写信给大嫂,请求支援。
郁葱:“……”
让她怎么回?
之前因为她要用阎神经,对其调查过一些私事。
当年阎父见情形不好,丢妻弃女跑到海外,阎母受不了打击跳井自尽了,而阎姐带着年幼的阎神经住到了窝棚。
孤苦无依的妙龄姑娘,某些遭遇可想而知。
最后,阎姐人就疯了,由几个婆子捉奸,被活活打死了。
阎神经那时还小,侥幸跑掉后日子颠沛流离,到了枣岭农场才算安顿下来,饥一顿饱一顿的。
在阎神经见过阎父这个负心汉,又见亲姐被男人祸害,对男人的戒心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
于是,郁葱给雄黄的回信只有寥寥几句话。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以势赢者势颓则,以力胜者力尽则亡。
世间情爱,无专不成,唯真难求,以姿赢者色衰则,以财胜者势败则散……
郁葱落笔后,把信封好,贴上邮票投递到信箱里。
对于阎神经这类能在绝境里爬出来的女孩,是看不上男人的小恩小惠,有时连嘘寒问暖,都觉得虚伪做作。
但对于唯你不可的专情,还有至死不离的真心,应该会有所触动。
希望雄黄这个憨憨能懂她的良苦用心吧!
忙完这些,郁葱又收到了参加港城交流会的通知。
自从婚礼那日,让汤圆生扑了晏湛,匆匆别离,她都有一年没看到姥爷了。
她和小哥哥的身份特殊,平常都不敢往那边打电话。
也不知道姥爷怎么样了,身体还硬朗不?
原本,这次去港城出差的机会是没有晏衔的,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耙耳朵。
在他的特别申请后,上面又把他的名字给额外加了进去,但差旅费没有他的份。
他们仍旧是准备全体出动,不仅把狗子们带上,还有花蛇也带过去当保镖。
温文彪也想去,但雄黄根本不放人,给他气的不行,但官大一级压死人,除了干生气,也没办法。
人贵在精,而不在多,只能三缺一出动。
狗子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但还是忍不住兴奋。
汤圆毛茸茸的尾巴摇的狗里狗气,小舌头吐的像微笑天使。
一路飘在云端,没有一个人觉得它是狼。
接机的人还是郝开心,郁葱这边和小哥哥连连升职,已经坐上厂长的位置,但郝开心仍旧是打杂的小助理。
惹得郝开心要羡慕死了,都想找路子去郁特助手下混了。
为了节约差旅费,一行人和狗没有住宾馆,直接坐车去的卷云观。
同最早之前门可罗雀的破旧山观不同,现在重新修缮过,不说金碧辉煌,那也是古香古色别有韵味了。
燕老爷子一身崭新的道袍,威风凛凛的坐在观门口,板着脸给缘主解签。
“姥爷,我这个签是什么意思?”郁葱抽了个签,双手递过去。
燕老爷子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就见到笑意盈盈的外孙媳妇。
“小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