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锋抵在女奴的脖子根,已经割破了肉,流落殷红的鲜血,让她浑身发抖,大声尖叫,琥珀色的眼睛祈求着紫月:“小姐,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我不想死!”
这般暴虐的场面让紫月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如此的逼胁,让她还有理由拒绝么?
“请您放开她,我服从就是了,王子殿下!”
紫月应允的声音让苏萨的眉梢一挑,他斜瞥了一眼滴落在手背上的血滴,一把将女奴扔到了地上,用另外一个女奴奉上的手帕缓缓擦拭了双手,眼神厌恶至极。
受伤的女奴打个滚咕噜在了地面,背脊狠狠撞在了墙角,鲜血滴答直流,却赶紧跪地叩首,不忘向王子谢恩。
“你懂了就好!我可不想让这些卑贱的奴隶,弄脏我的手!”
苏萨俯视着的紫月带水的眼,声音冷冽,他将让女奴擦拭干净的弯刀收入腰间,为她的顺从扬了扬唇。
想要控制这个少女真是简单!她是信奉神明的祭祀神女,身藏宝物的治愈之手,这种人必定是善良的,任何蝼蚁的生命都是可以威胁到她的。
用另外一种比喻来说就是愚蠢,因为她并不懂得,善良与慈悲只能成为被人控制的筹码。
并且,她那瞳中压抑的忤逆,真是绽放着生命的跃动,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紫莲,让人想要有一种蹂躏,摧毁这份清纯的想法!
女奴们一见紫月顺从了,便心底松了口气,她们很是不解这幸运的少女为何要忤逆拜凌的王子?
这个世上,千万少女都是削尖了脑袋想要爬上他的床,得到他的宠幸!幸亏这个东国少女识相些,不然她们五个一定是性命不保了。
紫月被一个女奴扶着站了起来,站在苏萨的面前,另外两个女奴从一个托盘取下大块淡紫色的轻纱展开,挡在了紫月和苏萨之间,仅仅露出她的香肩之上。
这块轻纱的存在让紫月的长睫微动了一下,它似是可以遮住她的身体一点。
这轻纱亦是贵族们想出的点子,观赏一丝不挂的**怎么会有趣呢?那块质地上好的薄纱透明得恰到好处,既能透过烛火的光芒,却又只能笼现朦胧的少女的轮廓,并无细节,所以更显妖娆诱人。
紫月侧对着苏萨,她感到肩膀骤然一凉,披在身上的毯子被女奴们收了去,虽然是藏在屏障之后,却还是羞辱的让她紧咬下唇,已经快要渗出鲜血了。
她那身体的温度也因为紧张而攀升着,让白如羊奶的肌肤浮起一抹晕红,尤其那本是白皙的双腮,已是好似娇艳的玫瑰花瓣了。
女奴将她柔顺如丝的长发盘了起来,露出了她修长柔软的脖颈,她伏下眼帘,纯美的侧颜长睫微颤,眼底隐藏着闪烁的水珠。
苏萨斜靠在皮椅上,慵懒的将蓝瞳放在这隐藏在轻纱后面的肢体上。少女纤瘦有致的影子在烛光中之忽隐忽现,几只女奴的手好像侵犯她的魔鬼一般,轻拭着她曼妙的轮廓。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苏萨的喉中不禁漏出一声低哑的感叹,感叹那些无所事事的贵族们却也是有些点子的!
据说他那无用的哥哥,拜凌的王太子殿下也是沉迷于这种间接的诱惑。
没有想到,他也会与他们分享相同的趣味,在他的人生中,从未与那些人苟同过。
只是因为这个少女的身体就如她精致的脸庞一般完美吧!
就好似出自精工之手的美神雕塑。
那些匪徒们称她为月河女神的象征,苏萨却不知道什么月河传说,只是在拜凌,他们也拥有一位月之女神,黑发白肤的复仇女神阿诗米娜。
苏萨的蓝瞳似是品评宠类般的睨视着轻纱后少女的身,这种冷淡的眼神虽是沾染着隐隐情:欲,却完全不是那种招人讨厌的,因为那一双蓝瞳之中没有一丝的放纵感。
只是与他的淡漠表情相反的却是他的身体,竟然很快的便感到了强烈的灼烧,还有即刻就想要占有她的冲动!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曾经如此吸引着他,让他的喉咙感到了干渴,这种煎熬真是不可思议。
紫月任由女奴们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心脏的跳动和羞辱感带来了阵阵眩晕。
真是耻辱,紫月真心恨那个男人!
她就如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一般任人观看,没有一丝的尊严可言!
这等折磨比死都难受,然而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为了替死去的人们复仇的荆棘之路。
从自肌肤浮现的红晕越来显现,让她感觉到了滚烫的难耐,让本就劳累虚弱的她两眼发黑,只是希望这可怕的折磨赶紧过去吧。
这种煎熬不知过了多久,女奴才们为紫月穿上一身昂贵的,东国绸缎制成的白色垂地长裙。
她们又为她的手腕套上了一个碎坠着银玲,镶嵌着紫色宝石的白银手镯之后,才收起了隔在她与苏萨之间的轻纱,跪地向她们的王子与美妙的少女行礼,便碎步离开了房间。
顿时,房中只剩下了紫月和苏萨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