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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常义县县衙,鲁师爷还没有歇下调戏徐珍珠的心思,他竟然单独把徐珍珠关去了一个小屋子。

徐珍珠害怕的哭喊起来,但是这常义县县衙可是鲁师爷说了算,因为涂县令就是个不管事的狗东西。

“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徐珍珠害怕的瑟瑟发抖。

这鲁师爷长的油头粉面,脑满肠肥的丑样子,徐珍珠一脸嫌恶的盯着他瞧,口中说着排斥的话。

“我可是常义县人人巴结的鲁师爷,本师爷瞧上你,可是你的运气,你若不乖乖的伺候本师爷,本师爷定叫县令大老爷定了你娘和你哥哥的罪,看你到时候怎么办?”鲁师爷一看徐珍珠不情愿被他上,当即虎着一张丑脸训斥道。

徐珍珠一听鲁师爷这话,心中怕极了,爹徐银郎已经被娘用下了砒霜的茶水给喝死了,如今他们娘三是想把害死爹的罪让黄氏和徐佩琴给顶着了,若是现在按照鲁师爷的话,那他们母子三人岂不是白忙乎了?

不行,无论如何,她都要帮助娘把黄氏给扳倒,还要把徐佩琴那个死丫头踩在泥底下。

在鲁师爷眼中,徐珍珠像一株含苞欲放的牡丹花,嫩生生的躲在角落里,身上的衣裙已经被他扯的破烂了。

徐珍珠长长的羽睫覆盖住眼底的惊慌,鲁师爷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怜惜之情,忙关切的问道:“美人儿,你咋了?”

“鲁师爷,你一定要帮忙定了黄氏和徐佩琴的罪,我爹肯定是她们俩合谋害死的!”徐珍珠心想自己若是这桩事情办妥了,自己往后也有一个好前程,徐满库家里还是穷了点,但是鲁师爷就不同了,这师爷可是极为敛财的职业,只要她把鲁师爷哄好了,她还会发愁手里没有银子使吗?

徐珍珠不由得比刚才主动了一些,这让鲁师爷觉得自己还是有些魅力的,不由得手里的力度加大了不少。

鲁师爷觉得纤秾合度四字正巧是应了自己怀中这具曼妙的身子,心下再生遐想,手自然而然的攀上那具娇嫩白皙仿若玉雕的身子,却见那稚嫩的娇人儿早已半阖着眼,一副无力承欢的模样,看的他心痒痒的,他的征服欲瞬间爆棚。

两人一番半推半就的苟合后,徐珍珠觉得自己彻底拿下了鲁师爷。

鲁师爷家里已经有了一只母老虎木氏了,木氏长相平庸,但是自幼和鲁师爷定亲,如今已经为鲁师爷生下一子一女,平素仗着娘家有钱,对鲁师爷颐指气使,鲁师爷家境不如木氏,自然只能伏低做小了。

但是他如今看到徐珍珠身娇体柔,且还是处子之身,他更是想要把她占为己有了。便想着到时候把徐珍珠弄做外室就好,此时他却用花言巧语去欺骗徐珍珠说他往后会把徐珍珠收房当姨娘的。

徐珍珠一听这话高兴的合不拢嘴了,这在城里当姨娘可比乡下当农妇强多了。

这个时候,徐珍珠已经把徐满库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沈氏对于女儿徐珍珠单独被鲁师爷下令关押了起来,心中很是担心。

“娘,妹妹她很聪明的,你不要太过担心。”徐铁宝对沈氏说道。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你妹妹她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什么苦,别什么事儿都给招了。”沈氏伸手扒拉了下乱糟糟的头发,愠怒道。

“娘,我觉得那个鲁师爷对妹妹有企图呢。”徐铁宝半响又说了一句话。

“那个鲁师爷长的丑不说,还那么胖——”沈氏正在背后议论鲁师爷。

鲁师爷在把徐珍珠安顿好之后,便重新穿好了袍子往关押罪犯的牢里转悠。

“你们在议论本师爷?”鲁师爷瞪了一眼沈氏,凶巴巴的怒道。

“没……没有……”沈氏被鲁师爷这么一瞪,马上吓的不敢张口了,忙疙疙瘩瘩的解释道。

“没有最好,看在你是本师爷未来丈母娘的份上,本师爷先饶了你这次。”鲁师爷想着沈氏乃徐珍珠的亲娘,那她还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什么?什么未来丈母娘?”徐铁宝听他说话听的目瞪口呆。

“对啊,你没有听错,我的未来大舅子。”鲁师爷满意的颔首说道。

“你……你把我家珍姐儿怎么样了?”沈氏瞧着鲁师爷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少不得担心徐珍珠的清白。

“自然是抱着睡了一会儿。”鲁师爷得瑟的笑了。

“你玷污了我家珍姐儿?”沈氏气得想杀了鲁师爷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玷污?以后你女儿可是要当本师爷的姨娘的!你嘴巴里放干净点,不要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这讲话之前,可是要动动脑子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知道不知道?”鲁师爷在县衙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现在见沈氏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就满脸不悦,若不是想到徐珍珠那娇滴滴的承欢样,他是懒得理会沈氏这个未准丈母娘的。

“姨娘?我妹妹要当你鲁师爷你的姨娘?”徐铁宝呸了一声,很显然他对鲁师爷也是非常瞧不上眼的。

“废话,你妹妹当本师爷的姨娘有什么不好的?”鲁师爷一听徐铁宝的口气,觉得心中很不爽,他娘的,他鲁大发有才有貌有房有车,凭什么让徐铁宝觉得他配不上徐珍珠,这不,鲁师爷气愤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怒道。

“你年纪比我妹妹大上好几岁呢!”你老牛吃嫩草,你还有好意思说!徐铁宝后面一句没敢说出来。

“男人比女人大上几岁,才晓得心疼女人啊。”鲁师爷听了解释道。

“反正不管怎么样,徐珍珠,我是要定了,当然如果你们不赞成这亲事的话,你们就等着蹲牢里一辈子吧。”鲁师爷见沈氏母子脸色不悦,他的脸色骤然一沉,灵机一动威胁道。

“罢了,我赞成就是了。只是你必须好生待我女儿。”沈氏虽然不情愿徐珍珠嫁给鲁师爷,而且徐珍珠还没有及笄呢,但是架不住鲁师爷威逼利诱。

“既然咱们是一家人了,未来老丈人被人谋害一案,我自然会秉公办理的,丈母娘你老就放心吧。”鲁师爷双手背在身后,脸色一变,笑盈盈的对沈氏说道。

沈氏因为目的在于扳倒黄氏和徐佩琴,当即点点头,一扫刚才对鲁师爷嫌弃的样子。

“我的好女婿,一切全看你了。”沈氏媚笑道。

马勒戈壁,自己这丈母娘徐娘半老啊,瞧瞧她冲着自己一笑,自己这心神就荡漾了,他快扛不住了。

“鲁师爷,你瞧着我娘这么长时间做什么?”徐铁宝见鲁师爷那色眯眯的眼神好似胶黏在自己娘的脸上,他愠怒道。

“本师爷这不是觉得丈母娘长的好看吗?年轻的好似徐珍珠的姐姐似的,嗯,越看越有味道。”鲁师爷不吝言辞赞美,听的沈氏老脸羞红。

“你的嘴儿真甜。”沈氏心中喜悦,女人嘛被男人一说漂亮好看什么的,总是开心的,沈氏也不例外。

“娘——”徐铁宝觉得自己听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这个鲁师爷明显就不是好东西。

“好女婿,你快点帮咱们把她们给定罪了吧。”沈氏担心夜长梦多。

“你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本师爷身上。”徐铁宝笃定道。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县衙大牢?”沈氏可不想吃喝拉撒睡都在县衙大牢里。

“马上就放你们离开。”鲁师爷觉得自己在常义县县衙相当于他说了算,所以他觉得放她们离开是一句话的事儿。

“那现在就放我们回去吧,我家珍姐儿也一起走,可好?”沈氏又说道。

“都答应你们了,你怎的还想带走徐珍珠,徐珍珠现在本师爷的姨娘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就不用跟你们回去了吧。”如果让徐珍珠跟你们回去了,那他鲁大发大晚上的抱枕头圈圈叉叉吗?

“可是……可是……”沈氏心想还没有收到聘礼呢,但是她在瞧见鲁师爷喷火的眼神后瞬间结巴了。

“哪里有那么多可是,本师爷告诉你,在常义县衙,本师爷的话相当于涂县令的话!”鲁师爷板着脸呵斥道。

沈氏和徐铁宝见鲁师爷身后带着的一帮衙役,他们母子二人张了张嘴,却不敢再发声了。

且说徐佩瑶这边。

“祖母,你醒醒,你醒醒。”徐佩瑶在给曾氏的嘴巴里滴了两滴空间灵泉后,方才伸手去摇醒曾氏。

曾氏正迷迷糊糊的在一片黑暗的道上走来走去,却总瞧不见人,咋一嗅到清香的灵泉,一下抿了两口,这才醒来。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地上是稻草,还……还有耗子和蟑螂?”曾氏吓的毛骨悚然,因为正巧有一只耗子还在啃她的臭脚丫。

“祖母,这里是常义县县衙。”徐佩琴伸手扶住了曾氏,不让她摔倒。

“怎么办?我听说涂县令可是个草菅人命的主儿!”黄氏见曾氏醒来了,哭哭啼啼的她也乍然停止了哭泣。

“再草菅人命,他总得亲自升堂审案吧!”徐佩瑶心想只要升堂审案,她就有法子全盘翻案,还要把沈氏送入牢里折腾死她。

“就怕他不升堂审案然后直接给咱们定了罪!”黄氏担忧道。

“小妹,你如果有办法出去搬救兵的话,咱们大家全都有救了!”毕竟要跟官府打交道,徐佩琴的意思还是要徐佩瑶去找她二哥顾麟雪帮忙。

“罢了,只能这么办了。”徐佩瑶本来不想麻烦顾麟雪的,但是一看情况不容乐观,这都关进常义县县衙快一个多时辰了,也不见涂县令升堂审案,她才觉得这事儿进行下去,怕是姐姐和黄氏要赔上性命了。

“小妹,你这是拿定主意了?”徐佩琴抬眸看向徐佩瑶,问道。

“嗯,等下我喊肚子疼,你们就说我得了痨病会传染的,让他们把我给赶出去。”徐佩瑶眉头一皱,计上心头,说道。“对了,我给你们准备的伤药,你们兴许等下用的着,尽量的拖延时间,记得等我回来哈!”

“这样可行吗?”黄氏不太赞成。

“小婶婶,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好好的配合我家小妹!”徐佩琴心道若不是自己和黄氏被沈氏算计,小妹何必要用上苦肉计呢?

“好,好吧。”黄氏自然是想好好活下去的,她红着眼眶点点头。

徐佩瑶心想旺财已经去县衙后堂破坏涂县令和小妾花前月下的美景了,八成涂县令马上要升堂审案了,自己只要快点去把顾麟雪喊来,这徐银郎被害一案也就有了进展了。

事情确实如徐佩瑶估算的顺利,衙役们一听徐佩瑶有可能染上了痨病,也没喊郎中来瞧瞧,直接把徐佩瑶给轰出了县衙。

这县衙门口可不就遇到了沈氏母子吗?

“你怎么也被放出来了?”沈氏无法理解,不是鲁师爷说要把她们定罪了吗?

“无可奉告!”徐佩瑶懒洋洋的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该死的小娼妇,我不整死你们姐妹俩,我沈菜娘三个字倒过来写!”沈氏气得老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怒道。

“娘,咱们现在怎么办?刚才那个衙役同我说,等下涂县令可是要升堂问案了。”徐铁宝忧心忡忡的说道。

“你何必紧张,我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我们母子三人说的话一致,再加上鲁师爷的推波助澜,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能扳倒她们的!”沈氏说的非常笃定,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

徐铁宝虽然有点不相信这事儿这么好办,可也只能跟着信了。

徐佩瑶一路疾奔,跑到半路上脚都走疼了,再后来还是让旺财变成了白马,她骑马去常义镇上的悦来客栈见到了顾麟雪和楚熙云二人。

“玥姐儿,出什么事情了?”顾麟雪一听小二说有个自称顾明玥的漂亮小姑娘来找自己,他匆忙就出了天字一号房出来见她了。

“二哥,我姐姐和小婶婶被那个毒妇陷害了,还惹上了人命官司,我们这常义县的涂县令是个草菅人命的,我担心这案子胡乱一审,没准儿害的我姐姐和小婶婶丢了性命也不一定,还请你尽快随我走一趟常义县县衙。”徐佩瑶长话短说。

“这事儿包在你二哥我身上,走吧。”顾麟雪心想自己亲爹是宁安侯,母亲是燕鸾长公主,那个涂县令识相的话肯定是要马上放人,仔细审案的。

“等一下,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楚熙云听属下说顾明玥来找顾麟雪说事,便赶了过来,蓦地在门口听到了兄妹俩商议的人命官司,他随即开口提到。

“这怎么好意思麻烦表哥你呢!”到底隔了一层,而且这是要欠下人情的,徐佩瑶自然是不乐意的。

“这么啰嗦做什么?若是咱们去的迟了,没的人已经受不住刑,含冤认罪了呢?”楚熙云也不和她辩解,只是凉凉的给了这么一句。

就这么一句话,立即让徐佩瑶紧张兮兮的点头如捣蒜了。

“表哥你一起去吧,我们这是人多力量大!”徐佩瑶忙说道,说完这话,连徐佩瑶自己都唇角抽了抽。

什么人多力量大?好奇怪的说法?

楚熙云皱了皱眉,倒也不再说话,此刻他还是穿着那件奢华的金甲,引来街上一大拨少妇少女的关注,果然他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小妹,你怎么来的?”顾麟雪心想悦来客栈离那常义县县衙可是要好长一段距离的。

“我自然是跑过来的。”还好还好,她已经让旺财变化的马儿给藏在了随身空间了。

“那现在咱们骑马过去,你和二哥我同乘一骑吧。”顾麟雪心想顾明玥今年才十一岁,还不到和自己男女大妨的时候,现在就这样凑合着同乘一骑吧。

“好的。”徐佩瑶点点头答应的爽快。

顾麟雪怀抱着娇滴滴的小妹后,在闻着她发丝传来的馨香,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似水的柔情,这就是他们全家盼望许久的小妹,小妹的头发好香。

微风拂过她的雪嫩细颊,她的如墨发丝掠过他高挺的鼻尖,扰起一阵轻微的瘙痒,然而顾麟雪那俊逸的容颜却扬起一抹舒心的笑容,看的一边并排骑马的楚熙云一阵妒忌,他只有一个嫡亲的弟弟,自然不会如女孩子一样和他撒娇了。

“你骑慢点儿,别把你家玥姐儿从马背上滑落下来!”楚熙云破天荒的关切道。

“什么?哦,不会,不会的,我的骑术很好的,小妹,我这样骑马是不是很快,你怕不怕?”顾麟雪和顾明珠,顾明婉都没有这样亲近过,是以,他现在对顾明玥全是满满的宠溺之情。

徐佩瑶方才发现自己已经是顾明玥的身份了,这个二哥是在问自己骑马的感觉呢。

“不快不快,二哥你骑马骑的真棒!”徐佩瑶毫不吝啬的夸奖了,听的顾麟雪高兴的不得了,反正妹妹说的话彻底的取悦了他。

“我骑的才棒呢。”楚熙云看到顾家兄妹俩亲昵的样子,他不由得有点儿不悦,嘴巴里嘀咕道。

“表哥是上过战场的战神,这骑术若是不好,岂不是要让他国士兵们笑死了?”徐佩瑶嘿嘿笑着打趣道。

这话有那么点嘲讽的意味,可是楚熙云竟然听了丝毫不生气,倒是把顾麟雪吓了一跳。

“玥姐儿无心之语,还望表哥莫要生气!”顾麟雪担心顾明玥的话把楚熙云给惹毛了。

“表弟和玥姐儿这是拿我当外人看待了吗?”楚熙云那冰雕般的面容一瞬间露出脉脉的温情,配上脸部那刀削般流畅的线条,刹那间仿佛把四周都照亮了。

要不要这么俊美啊!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的有波光在流动。

“怎么会呢?没,没有!”顾麟雪忙摇摇头,他想今个楚熙云待自己和小妹玥姐儿的态度颇为不同,也不知晓他哪一根筋搭错了?

这一路上多了个楚熙云同行,徐佩瑶觉得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好不容易疾驰到了常义县县衙门口。

果然如楚熙云猜测的那样,黄氏和徐佩琴真是要被涂县令屈打成招了。

“涂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民妇的相公之前死的不明不白的,这次多谢青天大老爷明察秋毫,为死人鸣冤,多谢青天大老爷……”沈氏见自己的目的彻底达成,高兴的给涂县令下跪磕头,拍了一大通马屁。

“死人在哪儿呢?怎的不见仵作验尸呢?”徐佩瑶从二哥顾麟雪所骑的马上跳下来后,朝着县衙大堂横冲直撞的跑了进去质问道。

“大堂之上,不可大声喧哗!”涂县令手持惊堂木重重的一拍怒道。“堂下所站何人?”

“你这个哪里来的野丫头,还不快点儿给我们家涂大人下跪!”一旁的衙役凶巴巴的朝着徐佩瑶吼道。

徐佩瑶可不愿意下跪,但是一想自己现在没有什么封号,而且涂县令这个狗官还是个芝麻官,罢了,她能屈能伸。

涂县令在瞧见徐佩瑶下跪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山羊须,满意的颔首了。

“你是谁?”他见她是个美人胚子,不由得态度也好了一点儿。

“民女是死者徐银郎的侄女徐佩瑶。民女觉得涂大人你断案断的不公正。”徐佩瑶不怕死的喊道。

徐珍珠他们闻言,心道徐佩瑶啊你简直是来自寻死路的!敢说县令大老爷断案不公正,不是找死那是做什么?

衙役们一想这个丫头好生脸熟,不是说得了痨病吗?怎的脸色红润,也不像得病的样子啊!

楚熙云闻言唇角一抽,心道这个小丫头真是个胆大的,寻常人家的女孩子哪里敢这么和县令大老爷说这话。

顾麟雪先是担忧的瞧了徐佩瑶一眼,再一想徐佩瑶是自己的亲妹妹,父亲是战功赫赫的宁安侯,母亲是大名鼎鼎的燕鸾长公主,她就该拿出侯门贵女的架势来。

是以,顾麟雪的眼底划过一抹激赏之色。

“什么?本官如何断案岂是你一个黄毛丫头可以质疑的?来人呐,把这个扰乱公堂秩序的臭丫头给本官轰出去!”涂县令本来以为将黄氏和徐佩琴用了酷刑后逼得她们屈打成招后,他就可以将徐银郎被杀一案给了结了,他如何会想到半路杀出个黄毛丫头来说他断案断的不公正呢?

是以,涂县令气得下巴上的山羊胡须都抖了好几下。

“本将也觉得涂十三你这人断案断的不分是非曲直,应该重新审案!”出乎意料的是,楚熙云听了涂县令想结案还想把徐佩瑶轰出去的话,瞬间,他拿一张俊美的面庞完全扭曲阴沉,黑得犹如锅底,高声训斥道。

“你又是何人!”涂县令方才发现大堂外围观的群众里走出来一个神仙般的清贵公子。

沈氏母子三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的这么顺利了,却又让徐佩瑶给破坏了。

“楚熙云!”楚熙云目光清冷,语气冷凝,挑了挑眉自报家门。

“你……你的名字怎的和我大楚骁勇善战的战神楚将军的名讳一模一样呢?”涂县令闻言震惊的立即站了起来,疙疙瘩瘩的问道。

“什么一模一样?我家将军本来就是!”楚熙云身边站着的属下聂风冷嗤道。

“楚将军?你……你们可有凭证?”涂县令担心自己上当,所以他哆哆嗦嗦的往后缩了缩,忽而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你看这是什么?”楚熙云伸手晃了晃腰间系着的雕刻着蛟龙的碧玉玉佩,这枚碧玉玉佩相当于兵符呢!

“真……真的是楚将军,下官有罪,下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楚将军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下官则个。”涂县令马上扑通一声朝着楚熙云下跪了,连声告罪。

“哼,草菅人命的狗东西!”楚熙云抬脚就对着涂县令踹了一脚。“你也配和本将说话?”

“下官可是朝廷命官,楚将军切不可罔顾朝纲,欺辱下官!”涂县令没有料到楚熙云竟然下手那么狠毒,心中气的不行,忍不住辩白道。

“你还有脸说,就你这么个芝麻官,本将若是想弄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楚熙云在咸阳城素来是横行霸道惯了的,怎么可能会把涂县令说的屁话放在心上呢。

“楚将军饶命啊!楚将军饶命啊!”谁不知道楚熙云最是嫉恶如仇呢。

“你自己那么喜欢草菅人命,此番在我面前倒是知晓要本将饶你性命!你这样的狗杂碎,活着真是浪费百姓们辛辛苦苦种的粮食!”楚熙云这话一说完,直接伸手摸向他腰间所佩戴的龙吟宝剑,出了剑鞘,说时迟,那时快!倏然!他剑气如虹的砍掉了涂县令的狗头。

一瞬间,涂县令的狗头血淋淋的掉落在地,吓的人们啊的齐声尖叫。

“杀……杀人了!”鲁师爷看到涂县令血溅三尺的惨兮兮的样子,吓的说话都说不连牵了。

“表哥,你……你太鲁莽了!”顾麟雪抬手扶额,这等狗官自然有人收拾,怎的就这样被楚熙云给一剑砍掉了呢。

“皇伯伯不会骂我的。”楚熙云说的理直气壮,他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好像我今天只是多吃了一碗米饭这么简单。

徐佩瑶心道,你楚将军一出手,让我准备的表演医术的一幕全给秒杀成了影子了,好吧?

楚将军你太霸气了!

“鲁师爷,他……他杀了涂大人……是不是要报给黄知府知会!”一旁的衙役甲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不要你自己脖子上的脑袋了吗?”鲁师爷这会子平时的威风早扫地去了,现在他害怕的瑟瑟发抖了。

“要,自然是要的!”衙役甲一看楚熙云往这边走来,哪里还敢说话,马上闭嘴了。

“来人哪,去给本将把鹿州大司马给请过来!哦,还有鹿州知府也给本将喊过来!”楚熙云心想既然自己已经管了这档子事情,而且也希望顾明玥早点跟着他们回去咸阳,这边的事情越早处理越好。

“是的,属下这就去办!”聂风拱手作揖答应了。

“表哥,这个鲁师爷也不是好人,还请你一道教训他一顿。”徐佩瑶方才发现楚熙云有官职,不比顾麟雪还得依仗爹娘的威望。

“嗯。”楚熙云饶有兴趣的瞄了徐佩瑶一眼,轻轻地颔首道。

鲁师爷一听徐佩瑶这么说,且楚熙云还答应了的样子,他吓了一跳,不敢往前面走一步,越发的往后躲,竟然一下子给撞到了长案的案脚上,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徐珍珠一看徐佩瑶要翻盘了,心中气的不行,她这次可是牺牲了色相的,还把鲁师爷给哄高兴了,一切的事情都按照她们计划之中在走,可现在明显的这计划要失败了。

涂县令一死,若是让别人来审案,那后果不堪设想。

徐珍珠这么担心,更别提沈氏和徐铁宝母子俩了,两人现在如急的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呢。

“鲁师爷——”楚熙云瞅了他一眼,目光森寒,让鲁大发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北极冰川。

“楚……楚将军有何吩咐?”鲁师爷还想保住自己的狗头,这不,他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道。

“把徐家的这个案子给我把事情的始末详详细细的给说一遍吧!本将要听实情,若有隐瞒,我这龙吟宝剑可是饿的很呢!”楚熙云慵懒的抬手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擦拭了龙吟宝剑的剑刃上沾着的血滴。

鲁师爷一看明晃晃的龙吟宝剑,压根就不敢隐瞒,如竹筒倒塞子一样的把事情的经过给说的一分不差。

“沈氏,你确定你相公徐银郎是被黄氏和徐佩琴二人联手谋害了的?”顾麟雪得了楚熙云的眼神暗示,遂走到沈氏面前问道。

“民妇……民妇确……确定……对,民妇确定,民妇的相公就是他们给害死的!”沈氏一口咬定。

“常义县县衙的仵作在哪儿?”楚熙云嘴角微翘,讥诮问道。

“回楚将军,小的名叫陈林,便是这常义县县衙的仵作。”一个蓝色短打衫的瘦弱男子,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他从衙役们身后走了过来,朝着他下跪。

“你且起来,去看看那具尸体到底所中何毒?”楚熙云吩咐道。

“小的这就去查验。”陈林闻言起身,走到盖着白布的徐银郎的尸体面前。

“是砒霜中毒,不过,此人似有一息尚存,小的真是闻所未闻,这被砒霜害了竟然还能有气儿,可真是少见。”陈林震惊道。

徐佩瑶闻言,暗暗好笑,心道叔叔吃了含着空间灵泉的桂花糕,恰好抵挡了砒霜的一部分毒性,这才幸运的捡了一条老命吧。

“还一息尚存,那……那能救活他吗?”黄氏闻言激动的问道,若这仵作所言是真的,那她和徐佩琴不用死了。

“除非华佗在世,唉……”陈林叹了口气。

“不用华佗,我有办法让我叔叔醒来。”徐佩瑶笃定的说道。

“那你试试吧。”虽然很不相信她有极好的医术,但是顾麟雪竟然选择相信她,这让徐佩瑶心中升起一丝暖意,二哥信她,真好。

“鲁师爷……”徐珍珠还想鲁师爷帮忙说几句,她真是不想她娘和哥哥蹲牢房呢。

可是鲁师爷全当自己没有听到。

等徐佩瑶让人端来了巴豆,再在巴豆里放了空间灵泉。然后把巴豆汤喂进了徐银郎的口中,再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一炷香的功夫之间,徐银郎把吃下去的桂花糕等物全给吐了个干干净净,这相对于洗胃了,若是那桂花糕不含空间灵泉,这徐银郎早被砒霜给毒死了。

沈氏一看徐银郎活了过来,心中吓的半死,她在看见徐银郎冰冷的目光射向自己的时候,她便知道徐银郎这是坚决要休她了。

果然她的感觉很准,徐银郎当即要求休了她,而且此时曾氏也不劝阻。

“爹!你不能休了我娘!”徐珍珠还在做美梦呢。

“珍姐儿,刚才你们在堂上陷害黄氏和琴姐儿的话,我都能听到,只是我当时苦于无法说话,既然你娘这么不想我活着,那她和我勉强在一起过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一纸休书给她自由吧!”徐银郎这话说的好听,但是明眼人一听便知晓徐银郎是彻底的恨透了沈氏。

“银郎我儿,你休了沈氏,就让黄氏当你的正头娘子吧!”曾氏经历了这一次,对沈氏,以及对孙子孙女也全没有了顾全之意,她想儿孙自有儿孙福吧。她年纪大了,徐珍珠和徐铁宝往后过什么样的日子,可不是她能去管的。

楚熙云让衙役取来了笔墨纸砚,他让鲁师爷执笔代替徐银郎写了一封休书,然后让徐银郎的大拇指蘸了朱砂后在休书上按下大拇指印。

“徐银郎,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辛辛苦苦的为你生儿育女,到头来你却休了我,你是想和那个小狐狸精双宿双飞吗?”沈氏又想故技重施的撕休书。

“你撕多少份休书,我就准备多少份休书,反正我是一定要休了你的!”徐银郎面色阴沉,铿锵有力的说道。

沈氏气的吐血,且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骂徐银郎没良心!

“是你下毒害我,还说我对你没有良心,你这个蛇蝎妇人,我当初讨你当妻子,我真是瞎了眼了!”徐银郎愤怒的反击她。

“铁哥儿!珍姐儿!往后你们跟着你们娘过吧!我徐银郎没有你们这样的儿女!”徐银郎更是悲愤交加。

“叔叔,你可以告他们谋害你的性命!”徐佩瑶不介意给这对无耻的兄妹在徐银郎面前上上眼药的。

“自然是要告的!我就当自己从来没有养过这样的一对儿女吧!”徐银郎叹气道,他此时对他们兄妹俩的亲情已然淡了没了。

“你还是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啊,怎的有告嫡亲的儿女的?”沈氏气的大骂。

“我还要连你沈菜娘这个毒妇一起告呢!”徐银郎冷笑道。

“你……你……你……”沈氏气的一口老痰哽在了喉咙口。

*

大堂上发生这样让沈氏面子扫地的事情,让围观的群众看了都拍手称快,这样无耻的妇人,休了才好!

当他们得知沈氏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里那个风流的老女人后,大家看向沈氏的目光更是鄙夷了。

“启禀楚将军,鹿州大司马到!”常义县县衙外传来了哒哒哒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

徐铁宝此时恨死了徐佩瑶,为什么她一出现,这两个穿华服的贵公子会帮助她?

而且楚熙云居然能使唤的动鹿州大司马?

“二哥,表哥他好生厉害,他怎的能请的动鹿州大司马?”徐佩瑶挨近顾麟雪,好奇的问道。

“鹿州大司马和表哥有过命的交情,所以你放心吧,你姐姐和你小婶婶都会没事的!相反,她们母子三人可就要倒大霉了。”顾麟雪笑着解释道,还一脸不屑的指着沈氏母子三人说道。

“我祖母当初还不想我叔叔休了那毒妇呢!现在看来,叔叔当初做的决定是对的!”徐佩瑶嫣然一笑道。

曾氏看见黄氏和徐佩琴刚才所受的酷刑后身上的伤痕,她很是伤心。

“祖母,你莫要担心,小妹已经给我涂抹过伤药了,我现在身体不疼。”徐佩琴懂事的说道。

“婆婆,我也没事,你别忧心了!瑶姐儿真是个聪明伶俐的!”黄氏伸手扬了扬徐佩瑶之前拿给她的一小瓶伤药。

“那就好,是我老糊涂害了银郎和你们,真是对不住。”曾氏老泪纵横。

“别说这些了,且看看那位楚将军和鹿州大司马如何处置这些个坏人吧!”徐佩琴伸手去搀扶着祖母曾氏,柔声说道,虽然她脸色苍白,但是此时因为这案子的翻盘,一抹淡笑爬上她的眼角眉梢。

楚熙云亲自去把外头骑马急切赶来的鹿州大司马步平郎给迎了进来。

步平郎长的五官端正,身材魁梧,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穿着银色铠甲,显然是从军营赶了过来。

“熙云,你就为这点破事儿把我喊过来给你擦屁股?”步平郎瞧见了不远处已经被楚熙云的属下处理过的涂县令的尸体,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不是结果了一条人命吗?没的让那些言官知晓了,又去我皇伯伯面前弹劾我来烦他,这不,我就喊你来一起处置了这狗官的事儿,也好让那些吃闲饭的言官们闭嘴少去烦我皇伯伯!”楚熙云唇边的笑意倏地扩大,墨色的眸子里却闪过浓浓的讥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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