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惠的表情丝毫瓦卡没想到的,欣喜的开心的,期待的表情。
瓦卡看到她这个样子,心情也变好了不少。
瓦卡难得温柔,放缓了声音,低声问玫惠:
“想我吗?”
玫惠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来找我?”
瓦卡在刚刚父亲坐得地方坐下。
“抱歉。这两天比较忙。”
玫惠撇嘴:
“骗人,你肯定是外面有别人了。”
生气的美人最是生动,最是可人。
瓦卡被迷的神魂颠倒。
对着玫惠一顿哄骗。一阵许诺,将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拿了出来,只为了哄玫惠一笑。
不过,就在瓦卡甜言蜜语得意忘形得时候,他万万没想到,父亲能够回来的这么快。
坤前在下面气得不行,突然间踩断了外面的一根树枝,里面的人正好发现了。
瓦卡吓了一跳,他来到这里本来就是背着人的,如果被人发现了,特别这是自己父亲的心头肉,本来父子两个人的关系就剑拔弩张。
虽然两个人反目是早晚的事情,不过瓦卡现在羽翼还没有丰满,瓦卡还是很怕父亲的势利。
如果这个时候,两个人撕破脸,瓦卡一定占不到什么便宜。
瓦卡急得团团转,还好有玫惠,玫惠轻咳一声,玫惠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床帮,
瓦卡恍然大悟,心领神会,顾不上风度一下子钻进了床底下。
玫惠说了一声,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外面是谁?”
坤前走也不是,进屋也不是,如果这样就走了,自己一家之主的风范荡然无存。
不能退,那就只有进,坤前的脸色很不好,进了屋,玫惠仿佛很惊喜:
“是坤前老爷。”
坤前现在最受不了这个,玫惠一主动,坤前的骨头都酥掉了,忘了床下面的自己的败家儿子。
拉过玫惠的手,一用力就将玫惠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抚摸着玫惠柔软得身体,感受着玫惠身上动人的馨香。
“美人儿,你用的什么香水,真香。”
不等,玫惠回答,就听到了外面坤前的老婆塞娜的大嗓门,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坤前心中一颤,什么冲动都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荡然无存,从头凉到尾。
这个泼妇母老虎怎么来了?要是被她看到自己和玫惠私会,并且还被抓了现型,这可怎么办?她肯定会借这个机会大闹一顿。
眼见塞娜怒气冲冲的声音越来越近,坤前真的没了主意。
坤前心里直突突,可是怀里的玫惠却狡诈的冲,坤前眨了眨眼睛。
“这有啥不好办的!老爷不要怕,你只需要装作骂瓦卡就可以了。”
玫惠咯咯一笑,“亏老爷还是见过大世面的,这么一点儿阵仗就应付不下!”
说着转过身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根鸡毛掸子递给坤前,急急道:“你只管骂着瓦卡往外走!”
坤前愣了半天,始终不解其意,眼看着塞娜盛气进院,越走越近,只好红着脸跺脚大声骂道:“瓦卡小畜生,躲了初一还有十五!妈拉巴子,越大越不成器,色胆包天,你要是再办这样的事,老子把你扔到老虎圈里!”说着,也不看塞娜,头也不回地去了。
“这是——”塞娜被这突如其来的闹剧弄得莫名其妙,只见玫惠不慌不忙走到床边,伏身叫道:“瓦卡,老爷已经去了,你出来吧,回头等他气消了,赔个罪不就完了?”
顷刻间,这件事情解决了,瓦卡和坤前都得以脱身。
不过玫惠就没那么幸运了,塞娜气急了,本来就十分憎恶玫惠,这回竟然还让自己的宝贝儿子,神魂颠倒,将她领进了家里。
塞娜将玫惠关进了家里,玫惠被关在坤前的后院里,不过坤前和瓦卡都不能进去,谁都不知道玫惠情况如何?
塞娜那个老婆子,越老越变态,真不知道她会不会对玫惠动刑。
坤前对塞娜太了解了,本来年轻的时候,塞娜就不是一个善茬,年轻的时候,坤前的敌人就领教过她女人的恨戾,塞娜是出了名的手黑,丝毫不逊色于坤前。
坤前想起玫惠丝滑柔软得身体,在塞娜那个变态女人的手里,心疼肉也疼。
不过,坤前还真对这个老婆没有办法,愁了一天,玫惠所在的赌场的人就来了。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平时还算是聪明机灵,不过这个赌场的老板就是和坤前不太对头,坤前手下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人,坤前也欣赏这样的忙命之徒。
越是心狠手辣,坤前就越是喜欢,越是会重用。
不过,这个赌场老板心智都很不错,就是太仁慈,不太合坤前的心。
所以,他就一直管着那个不大不小的赌场,坤前从来没想过提拔他,他手下的生意又那么多,要不是他的赌场出了玫惠这样一个人间尤物,搞得远近闻名,都传入了坤前的耳朵里,让坤前忍不住心痒痒,要不然坤前也想不起来,还有这样一间不大不小的赌场,还有这样一个人。
不过,此时此刻就不同了。
坤前愁啊,刚刚看上的小妞,现在陷入了魔掌之中。
有心无力,满肚子的苦水不知道像谁说。
这个赌场的老板就不一样了,玫惠好歹是他的人,他一定能够懂自己的苦,还能让赌场老板想想办法,好歹玫惠是从他赌场出来的,让赌场老板去要人,明正言也顺。
坤前今天见到这个他平时不怎么放在眼里的人,今天格外的顺眼:
给他拿了最好的的果品,招待,让这个平时根本没有收到过这种待遇的小透明受宠若惊。
“我记得你叫颂帕?”
“对对,我叫颂帕。今天我是来接玫惠回去的。”
颂帕的样子看起来坐立不安。
坤前不理会他的情绪异样,直奔主题。
“你知道,我老婆,你大嫂他比较容易吃醋,她看到我带玫惠回来,就误会了,醋意大发,现在她将玫惠关起来了,我想我找他的话,塞娜一定不会答应,你找她要人一定就给交给你了。”
颂帕看起来的非常吃惊,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转了转。
“玫惠没关起来了?她不会有什么事吧。”
“现在才不到一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不过时间久了就不一定了。”
颂帕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慌张,坤前也理解,他的人被抓起来了,还是在自己这里,颂帕一时间不能理解也是正常的。
颂帕消化了一会儿:
“老板,难道你要我去找大嫂?可是,大嫂知道我是你的人,要是我去找的话,大嫂一定知道你是在背后要我这样做的,如果这样的话,大嫂一定不会答应的。”
本来以为有了救星,可是现在,颂帕却也没有办法,所以现在坤前又开始惆怅了。
怎么办?这样一个美人,他都保护不了,他开始心急如焚,眉间也开始有了一道深深的“川字”。
“那怎么办?真的没办法了吗?”
颂帕却向前探了探身:
“老板你先别着急,玫惠也是我的人,她受苦我也心疼,我有一个方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现在的坤前,属于病急乱投医,他心疼玫惠,想要赶紧救她出来,所以,不管颂帕说什么办法,坤前都会同意的。
“你有办法?你说。”
颂帕说:
“靠话说,大嫂是绝对不会放人的,我们要是有能够又快又好的办法,我们就做了,可是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抢了。”
坤前皱着眉,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什么?”
颂帕喝了口水:
“可能我的话,您不太好理解,要让您在您家里枪人,实在是不太好说。”
“可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我们神不知鬼觉的将玫惠抢出来,要是塞娜大嫂问起来,您就帮忙把事情掩盖过去,尽量将这件事情安安静静的掩盖过去。”
坤前皱着眉毛,还在想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实在是太过荒谬了,可是还有别的办法吗?
颂帕看他动摇,赶紧一鼓作气: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带了人出去,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要不然您去和塞娜大嫂交涉,不仅伤了你们夫妻的感情,而且就在你们商量的时候,玫惠不一定还会受什么苦。”
让玫惠受苦是坤前最不想做的事情,也不敢想。
一想玫惠那样美妙的身体,正在自己那个变态老婆的手下,受着非人的折磨,坤前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掉了。
“那就这样办,可是谁去抢呢?我们家的防御系统可是一顶一的,在这个国家都是最好的,没有点功夫是进不来的,而且如果事情不成功,让塞娜知道了,我们就更不好收拾了。”
“这个您放心,完全没有后顾之忧,我的手下最近新收了一个小弟,虽然刚入行不久,但绝对是个人物,他的功夫,身手,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而且他有雇佣军的经历,处理事情起来这绝对够狠够辣,规矩他也懂,如果不成功,她绝对不会供出您的。”
听到颂帕这信誓旦旦的保证,坤前着实是心动了,再加上颂帕一直以来,一直在坤前手下兢兢业业,从来没有给坤前添过麻烦,所以在坤前心里,颂帕还是很靠谱的。
再加上,属实情况危机,如果再犹豫下去,玫惠一定会有生命危险。
坤前再也来不及推敲颂帕的理化是不是真的可行,坤前拍了一下大腿:
“没有办法,那就干吧。你的人在哪,叫他快来。”
颂帕点了点头:
“我这就叫他过来。”
交代下去,下面的人派了车将颂帕所说的人接了过来。
坤前和颂帕在屋里边喝茶边等着,坤前一直以来心情都不太平稳,可是和颂帕说了几句话以后,感觉心情踏实了许多。
坤前越发注意到眼前这个人,不同寻常,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自己身边居然有这样靠谱能干的人。
一直以来,坤前都觉得自己身边没有可用的人,要不是身边缺一个出谋划策的人也不至于现在三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导致自己家不像家。
很快,颂帕所说的那个靠谱的人来了,坤前定睛一看。
是一个高高壮壮的小伙子,眼睛斜飞入鬓,说不出的英气,这模样长的是真的好。
不过人是不是真的像颂帕所说的那样的机灵,可信。
“我看你怎么不像是泰国人,像是一个中国人。”
坤前没有注意到,颂帕在桌子下面的手,微微一紧,他有些紧张。
不过面前这个男人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我父亲是中国人,他在这里定居找了我妈,我那是泰国人。”
坤前点了点头,表示信了。
“你爸是做什么了?”
“我不知道。”
坤前听到这个答案,是真的有些惊奇了。
“你爸是做什么的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妈是做什么的?”
“我妈,是妓.女。”
坤前瞪大了眼睛,却也明白了,眼前这个小伙子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做什么的了。
“那你妈,现在呢?”
这是常用的方法,坤前用来收买人心,要一个人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就要了解那个人想要什么。
一个人不可能无父无母,一旦他有了牵挂的人,那么他就有了弱点。
而坤前稍稍就会戳中那些人的弱点,如果将他们牵挂的人,安排的明明白白,那样自己所用的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显然,他把面前这个男孩当做了,和他平时遇见的那些人一样了。
“我妈也死了。”
坤前有些坐不住了。
“怎么死的?”
“脏病。”
这里的脏病,是什哦意思所有人都明明白白。可是这个男人就这样坦坦荡荡的说了出来。
这本来是一个并不见的人的事情可是眼前这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就是这样坦坦荡荡的说出来了。
这也是一个有特点的人,坤前心中对这个年轻人多了一份欣赏。
但是,将要进行的任务,是在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单凭着两个人投缘,是不可能的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