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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八日是国定的妇女节。
夏时哀在凌晨一点左右羊水就已经有破的迹象了,肚子里很有规律的gong-缩反应告诉她,小家伙要在这天迫不及待的出来了。
由于生了第一胎的原因,第二胎生的没有第一胎困难,持续的时间也不长,所以在天快要亮的时候,小家伙终于呱呱落地。
就在大家欢呼雀跃的以为生了一个女儿时,陪着夏时哀一起助产的时遇告诉在外面等待已久的几个人,夏时哀又生了一个儿子!
花朵:“也就是说,我们又有一个小弟弟了?”
夏思御:“花朵姐姐,我要当哥哥了吗?”
花叶:“是的哦思御弟弟,你现在已经是哥哥了哦。”
夏思御:“为什么妈咪生的不是妹妹呢?”
花朵:“因为小舅妈怀弟弟的时候,你没有祈祷小舅妈生一个妹妹。”
花倾城不满的斜了自家两个宝贝一眼,笑着道,“儿子也挺好的,可以跟着思御一起打理家业,夏夏还年轻,以后可以再生一个。”
“不生了。”时遇想也没想的就替夏时哀做了决定。
脑海里,回荡的是之前在产房里夏时哀痛苦的生儿子的画面……
他焦急的替她擦着额头上的汗,又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看着孩子半天也没有生出来而急的团团转。
他不知道原来生孩子这么痛苦。
要是男人可以生孩子,他多希望躺在这里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夏时哀一边使着劲,还一边腾空出来安慰他,“时遇,你能不能……不要再晃了,你晃的我眼花……”
听着夏时哀气息微弱的声音,时遇心痛的握住了她紧抓着扶手的手,“老婆,我们不生了,以后都不生了。”
夏时哀苦笑着说了一个‘好’字。
孩子先出来的是头,时遇又高,他站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医生将孩子慢慢的顺出来,一心都在夏时哀身上的时遇,也没管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以至于夏时哀问他时,他才一本正经的问着正在给孩子冲洗身子的护士,“我老婆生的女儿还是儿子?”
护士笑眯眯的回:“生的是一个少爷。”
一听是儿子,时遇的脸色瞬间不好了,可依旧躺在生产床上被接生的医生缝针的夏时哀却舒了一口气,“还好是个儿子。”
听到夏时哀这句话,时遇秒懂她话里的意思,毕竟第一胎是随母姓的,如果第二胎是个女儿的话,怎么继承家业?其实对于时遇来说,谁继承家业都无所谓,但老一辈儿的思想就不太一样,哪怕都是自己的重孙,可能都不太想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基业落入外姓之手吧?
所以,在夏时哀的心里,她还是很尊重老年人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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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哀跟时遇的婚礼,定在了二儿子满岁酒这天,普天同庆,双喜临门。
来的人,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尤其是消失了十八年的纪行舟跟简清歌夫妇,在二十年前可谓是西城的神话,他们出现在这里,还是夏时哀的师父,那些曾质疑夏时哀能力的人,纷纷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