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那天来救我的人中有他?”夏时哀终于将整个问题从头到尾问清楚了。
“夏夏,对不起。”
“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夏时哀看着丁香,“我想听的是明明你们都知道,为什么要瞒着我一个人?这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真的出差去了,他是真的工作很忙才不给我打电话才不接我视频的……要不是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他差点……差点……你们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然后一直这样瞒着我下去?”
丁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动了动唇,好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
倒是安格,主动将整件事拦了下来,“夫人,是我的错,是我不让丁香告诉您的,您要怪就怪我吧,这件事跟丁香无关。”
“他昏迷多久了?”夏时哀忽略掉安格的话,又重新问了一个。
安格:“从您昏迷那天开始到现在。”
夏时哀:“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啊!”
丁香:“……”
安格:“……”
夏时哀:“我想进去看他。”
丁香:“夏夏,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要不明天白天我们再进去看时总好不好?”
夏时哀:“我想要进去看他。”
丁香:“夏夏,你现在还怀着孕,你能不能先为孩子想想?你当初跟时总有多期待孩子的到来,现在孩子来了,你不能不顾及他啊!”
安格:“夫人,时总您也已经看到了,我保证,您明天来的时候,时总还是在这里,我们不能悄悄背着您不在的期待将时总转移的。”
丁香:“是啊夏夏,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可若是孩子在你的肚子里待的不安稳,时总醒来了以后,你要怎么向时总交代啊?”
许是被丁香的话触动了,夏时哀虽然没有说话,但她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时遇后,被丁香拉着,去了就近的酒店。
丁香为了防止夏时哀一个人又偷偷的跑去医院,她只开了一间房,房间留给夏时哀,她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躺在床上的夏时哀,盯着酒店房间的天花板,脑海里回荡的却是在伊甸园时,欧北臣跟她讲的出事那天,她被纪光年带走后,他跟时遇发生的事。
而她在昏迷前,有个医生给她的手臂里注-****东西,那个医生,其实是欧北臣假扮的。
他偷听到了甜姨在跟绑架她的那个男人的对话,所以假扮成了医生,本想独自将她一个人救出来。
然而,在欧北臣假扮的医生来之前,就已经有一个少年在那里,欧北臣不知道少年是谁,但从少年撕心裂肺的叫喊中可以听出,他应该是跟夏时哀比较亲近的人。
所以,后面就有了欧北臣挟持绑架夏时哀的男人,让纪光年带着夏时哀离开的那一幕。
当欧北臣看到男人绑在腰上的东西,就没想过自己会活着离开,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危急关头,救他一命的会是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