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觉这药丸吞下肚之后,整个人就舒坦的不得了,之前不舒服的部位,立时就舒服了不好,连带着眼睛好像也渐渐的明朗起来,能看清楚一些东西了……
“你这药丸,着实好药。”杨氏发自内心的赞叹。
她对东方凛恨归很,可是这药是真的好,感受到药丸的奇效,杨氏不由道谢说:“真谢谢你了!”
东方凛笑了笑:“既然大娘已经无虞,那我就不叨扰了。这就走的,大娘你继续休息。”
杨氏做样挽留了一下:“水已经快要烧好了,你吃了茶再走。”
东方凛推辞了:“不了,深夜来访,已经叨扰,怎好再吃茶。大娘,冬青,你们快去休息吧。”
东方凛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院门口,拉开院门,走了出来。
秋瑶隐在空间里,将方才院子里面堂屋里东方凛和杨氏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在东方凛快要出来院子的时候,她慌忙从空间出来,在门旁的一个角落里躲了。
但见东方凛出来院门之后,便转过身来帮杨氏将院门和好,没有让杨氏送出来。
待门内的动静平息下来,他才冲着门旁角落里躲着的秋瑶说:“走了,回驿馆,你的事情我都已经给你办完。”
他的确是已经帮她将药送了出去,不仅将药送了出去,还在杨氏面前给出了很好的解释,说这药是大内的好药。可算是将她心里压着的难题全都解决了!
可是他对冬青的事突然表现的这么上心又是几个意思?
之前她还是于秋瑶的时候,不是跟他说的很清楚了,她不想自己的家人卷入到朝廷的党争里面去。她可以进宫,可是她的家人绝对不可以和朝廷有任何的瓜葛,难道这些都成耳旁风了?
还有,他若真的对她的家人上心,为什么冬青被关进大牢那么久,他都无动于衷,一直到他来同州筹集赈灾银两,偶然知晓了这事的时候,才出手?
这个狡猾的虚伪的家伙!
她才不要跟他回什么驿馆!
逼急了,别怪她对他这个皇帝不客气!
于是她直接拒绝说:“你回驿馆吧,我得走了。就此别过吧。”说完她就转身要走。
“等等!”他叫住她。
秋瑶的脚步顿了一下。
“为什么要走?我哪里做得不好,你提出来,我改!”他一边急切的说着这些,一边走到她的身边,牵住她的手,“我不会让你走的。”
秋瑶最讨厌他这样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虚伪,做作,全特么都是装的!他若真的在乎她,当初为什么要和白莲霜成亲!
想起来一幕幕的往事,秋瑶就火的很,使劲将东方凛的手甩开,然后拔腿就要跑。尽管她现在体型,很显笨重,根本就跑不快。
东方凛几乎是很轻易的就将她扯进了怀里,环住她的腰身,小心的避开她的肚子,将她牢牢的搂在怀里。
他的怀抱,他身上的气息,他拥抱着她时的那种霸道又温柔的触觉,一切都熟悉的一如昨天。可是她知道,他怀抱,他身上的气息,包括他的温柔,已然分了很大的一部分出去给另外一个女人……
这样的认知让秋瑶感觉很恶心,因为恶心,浑身都膈应起来,她使劲的挣扎,从东方凛的怀里挣出来,大声道:“你走开!别动手动脚的!别以为现在天色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东方凛攥住她的手,提醒说:“小声点,这可是你家的门外,你想将你娘还有你弟从屋里引出来吗?”
秋瑶身体一僵,对哦,这里是大家的大门外,她娘和她小弟刚刚被他进屋那么一闹腾,现在都还醒着,门外一点点的动静都能听到……
等等!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身体僵得更厉害。
他刚才说的什么,这可是你家的门外,你想将你娘和你弟从家里引出来?
秋瑶僵硬的转过头来,看向东方凛,这么说,他已经识破了她其实就是于秋瑶?
可是他为什么不早说!这样耍着她玩很有意思吗?
不!就算是他识破了她,她也不会再继续呆在他的身边!她说了要走,就一定要走。
她再次甩开他的手,快步走开。
可是没用,东方凛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追上她,重新将她搂进怀里。
很快的,他就嫌这样子搂着她还不够,便一弯腰将她横抱起来……
秋瑶肯定不会乖乖的配合,使劲扭动这身体,试图从他怀里出来。
“别动了,你这点力气,肯定拗不过我,要是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他说。
秋瑶体力上拗不过他,只能口头上打败他:“我的孩子,你紧张个什么!别忘了,我和萧鼎还亲热过一回呢!”
听了他的这句话,东方凛原本快步如飞的脚步猛地停顿下来,随后他突然就笑了:“想要激我,也得在开口之前好好的想想清楚。萧鼎早在大煜覆灭之前,就已经被后宫的一众绝色掏空了身体,别说孩子,他到了后来可是连‘亲热’的能力都没有的。”
秋瑶倒是不知道那大煜的亡国之君萧鼎居然是这么个角色。
如此,东方凛可以很轻易的将萧鼎给排除在外。也就是说,东方凛很早就认定了,她肚子里面,是他的种,所以才会这般殷勤的给她夹菜,那么温柔体贴的给她布置房间。
可是秋瑶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识破她的呢?
既然他已经识破她了,那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干脆直接询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识破我的?”
东方凛笑了笑:“那么多年,我身边就只有你一个,我对你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莫说你改换了容貌,就是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秋瑶冷嘲:“是么?当真我化成灰你也能认出来?”
东方凛抱着她的胳膊,手里的收紧,不无哀伤的说:“怪我,不该这么说。你要好好的活着,不可以化成灰。”
秋瑶呆在他的怀里,再次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识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