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浴室。
少女被水打湿后皮肤白里透红,圆润的杏眸透着一层旖旎的光泽。
她拿过毛巾擦拭干后换上了宽松的睡衣,唇瓣濡湿得微微嘟起,诱人。
女孩弯腰时候双腿纤长,肌肤娇嫩。
黏腻的窥视感越来越严重。
阮眠揪着衣领,不安地查找究竟是谁在看着自己。
“嘶。”
从她头顶的通风管道里,爬进来一条通体漆黑的毒蛇,比手腕还粗。
夏季天热。
少女穿的棉柔短裤只到膝盖处,她弯腰看墙角的时候。
裤腿边缘在细腻的肤肉上勒出一道浅粉色痕迹,肉乎乎的。
从灯光看见了身后的投影,女孩难以置信回头。
吐着信子的毒蛇已经沿着湿润瓷砖迅速扭动身躯漂移到她的脚边。
它幽黑的双瞳直直盯着阮眠,浑身的鳞片在沾水以后看起来更加顺滑和恐怖。
少女的发尖还在滴水,由于恐惧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她想张口,还没喊周硕。
毒蛇像是料到了女孩的想法,它张开了嘴露出尖锐的牙齿。
仿佛她一出声就会咬住她的腿,然后注射毒液。
阮眠抿紧了颤抖不已的唇瓣,眼睁睁看着这条蛇从小腿盘蜒而上。
滑腻冰冷的触感都在挑战她仅剩不多的胆量。
少女的眼尾被憋到发红,她没了力气靠在墙壁上。
毒蛇已经攀爬到了腰间。
无骨柔软的躯体隔着衣服缠住阮眠,紧实有力。
足足裹了两圈多,昂扬的三角形头颅挺立起来虎视眈眈凝视着她。
红色的信子“嘶嘶”距离女孩的脸不过十厘米。
她害怕到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手指紧紧扒着墙壁,指腹出血。
可丧失了视觉以后,其余感官被无限放大。
蛇头擦过少女清瘦的锁骨,蹭了又蹭,她快要压制不住尖叫。
耳垂被凉凉的蛇信子席卷,直至变得绯红。
阮眠的腰被它用身体紧紧勒住,快要窒息,加上紧张的情绪已经脸色苍白。
直到唇上传来异样的触感,细细的分叉蛇信还想继续往里探索。
她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把蛇头推开,想扒开它的身子,粗到她的手都握不住。
不是普通的小蛇,而是蟒蛇。
可以把少女都吞噬吃下。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落到鳞片上。
忽然它松开缠绕的躯体,定定看了女孩好几秒后才沿着管道爬走。
“眠眠,还没洗好吗?”
在里面待的时间太久,连周硕都担心得走过来敲门。
他没有贸然进来。
“我马上就出来了,没事……”
阮眠的喉咙里还有残存的哽咽声,被吓得半死没那么快恢复镇定。
她捋起衣服察看。
除了腰侧的肌肤上留下淡浅色的勒痕以外,没有受伤。
吸了吸鼻尖,女孩擦掉眼泪出来。
男生靠在门口等待,褐色眸子里止不住担忧,怎么洗个澡还哭了?
夜深。
再次惊醒过来,梦里都是诡谲万分的怪物对她紧追不舍,手掌心汗津津。
被熟睡的男生下意识从身后搂紧。
“乖,不怕不怕。”
周硕还在深度睡眠,只是身体的条件反射罢了。
第二天。
男生在楼下捡了只被遗弃的小野猫,橘色。
脏兮兮的。
打过疫苗也做了驱虫才带回来。
“眠眠在家无聊的时候,可以让它陪你玩。”
阮眠不确定猫咪会不会抓自己,也没敢靠太近。
没想到,小橘喝完奶以后摇摇晃晃朝她走来,蹭了蹭脚踝。
软乎乎的毛发让人很想摸摸它。
她也这样做了,没有被咬,小家伙很喜欢女孩。
不到两个小时,就趴在少女的腿上开始踩奶。
它还聪明地收起了爪子,肉垫嫩呼呼的。
为它起了名字,“那你就叫小橘吧。”
流浪猫里脾气好的很少见,周硕也想摸摸,可被哈气了,不让他靠近。
男生无奈摆摆手,小猫咪似乎对自己完全没好感,他变成了喂食和铲屎的工具人。
阮眠用逗猫棒和小橘玩得倒是高兴。
“第三个任务,请帮助付月月摆脱困境。”
女孩顺着系统指示的路线来到了某个酒店旁边的小巷子。
戴着口罩弯腰探头,里面有四五个小混混,他们嘴里叼着烟,还拎着棍棒。
语气色眯眯的调戏付月月。
“看起来还像个大小姐呢,也靠这种手段赚钱?”
露骨加羞辱的话让女人愈发生气。
付月月穿的衣服有些凌乱,因为她才从旁边的酒店里出来。
她家里的公司最近投标失败,遭遇了财务危机。
她父亲派她去哄骗了个暴发户冤大头赞助一千万,可没想到出来就遇到了这群流氓,还被嘲讽。
阮眠想报警,可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把手按在了付月月的腿上,几个人围拢。
“住手!”
女孩握着把街边的扫帚走过去,把付月月拉在身后。
“你们这是违法行为,会被抓走的!”
听着她义正言辞的声音,不少男人都哈哈大笑。
“谁家的小玫瑰居然放出来了?”
付月月在阮眠和流氓对峙的时候,拔腿就跑,根本没有犹豫。
女孩回过头,人早就没影了。
“哟,小宝贝儿被你救的人丢下咯,咋整啊?要不你代替她吧。”
丧失了最佳时机,她已经没办法离开了。
少女修剪整齐的手指握着扫帚乱打,脸上慌乱。
“不许过来!”
男人们饶有兴致地抱着手臂欣赏她害怕的模样,虽然戴着口罩,也能窥见几分美貌。
阮眠累得胸膛起伏,攻击性为零。
口罩被人咻地扯下来。
露出来的是一张精致到没有任何瑕疵的面容。
少女肤如白瓷,细密的睫毛不安地扑闪,惶恐不安的手指攥得很紧。
本来打算说荤话的男人们怔怔望着她,久久不能回神。
不知道是谁先咽了口水。
“好漂亮的女孩子,比刚才那个好看多了。”
阮眠后退,被揪住了手里的扫帚,趔趄得差点没站稳。
“还想跑?你都把人放走了,那这火就由你来给我们消吧。”
流氓们凑到她跟前,少女转移视线不看那腌臜的东西。
路过的人也不想招惹是非,所以没人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