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随口问,只是这却触动了何弘翰内心深处的软弱,他选择了跟老婆孩子在一起,那他就意味着要跟父母分开,可能这辈子再也没机会遇见了。
但他只是淡淡的说“能跟老婆在一起好。”
“嗯”
他俩在那聊天等冥蝰回来,却没想到,原本坐着的石头突然动了。
这一动可是把何弘翰和苏心优跳起去检查怎么回事。
等他们跳起来后,那石头动了,它还抬起头来,只用了十几秒就跑得远远的,原来刚才坐的那个并不是石头而是一个陆龟,背纹长得很像水石。
“翰哥,看到过这么大个乌龟有什么感想?”
“它跑得真快。”
当然。
乌龟一走,刚才并不美的荒凉山间变成了一个山清水秀,地理环境优美的地方,三谷环绕,桃花山满谷地盛开,好一个世外桃源。
两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地交换了眼神,一至点头同意去找人问问。
初来陌生的地方,他们都不会瞎走,在看到有路的情况下才走去。
走了好一会感觉是又走回头了般。
停在刚才大乌龟外,苏心优提议道“翰哥我们分头,一路留下记号看是不是走进了山间迷宫。”
“也行,一会如果走不到尽头你回来这等我,别乱跑。”何弘翰不放心她一个人像老父亲一样叮嘱她。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我可比你靠谱多了。”
这不是苏心优看不起他的意思,而是她做事确实是挺靠谱的。
两个分开一东一西的走,一路去都不记忆在比较明显和不明显的地方用小刀在在片的叶子上划个叉上去,太阳晒一会那个叉就会特别明显让人一眼看出来。
突然本来是平坦的草地像沼泽一般不停下陷,速度十分的快,快到苏心优没时间反正过来便被吞没了进去…
苏心优感觉自己掉了好久,啪的一声落地,身下是热呼呼还柔软的垫子,她可以肯定不是雪,因为雪不可能是温热的。
当她站起来一看才知道是一只猛兽,吓得她闪到一边去远远看着,应为那只猛兽没醒,她没有立即逃跑。
那是一只全身雪白,金褐色条纹分布均匀,头顶一个王子,这是一只老虎,会计是受伤,因为她在空气中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道。
刚才还压了下她,不会是被她压死了吧?
“喂,你没事吧?”
叫了两声音,那只白虎没有反应,她才走过去推推它。
她动了下它才睁开眼睛望着她,因为怕这种吃人的动物,她又闪得远远的。
那只老虎突然说话了“丫头别怕,我又咬不动你,我现在伤得太重了真的咬不动你。
“你会说话”
白虎要被她气无语了,他并不是不会化成人型,只是伤太重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受伤了”老虎淡淡的说完头又掉到地上。
看来它真的伤得很重,苏心优走过去问它“你伤到哪了要不要紧?”
想帮它检查又怕被它反咬一口,被哺乳动咬到都有可能得狂犬病,在这个时代要被咬到那可是只能等死的了。
白虎再次把头抬起来极虚弱地对她说“你往前走几步扯见第三个洞口,里面有水你盛些来。”它说完又闭上眼睛。
“好,你等会。”
苏心优走到里头去还真的有水,可是她并没有东西装水给它喝,没多想的双手合上用掌心捧水去给它喝。
这湖里的水冰冷刺骨,捧到它的跟前都漏完了,于是她再去,这回她没错精了,拿雪过去,去到他那里刚好可以喝。
但它并没喝,不会是死了吧?她不管这只老虎喝不喝硬是拿水打湿它的嘴巴。
它真的好虚弱,感觉是要归西的样子,这让苏心优感到对它的可惜,也不知道他是干嘛了受这么重的伤。
好一会儿,它才用舌头舔嘴边的水喝。
“你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我估计是要死在这里,等我死后,这皮你就拿去吧,在这里出不去是会被冷死的。”
它说得好可怕,她才不会拔了救过她的恩人。
“我可不敢,你伤哪了?看我能不能帮你治疗。”
“我五脏六腑全都碎了,你就算懂一片组装起来都救不活我。”
“我说能救,你好了之后,一时找不到吃的,你能不能不要吃了我?”
“放心好了我不会吃了你的。”
有了它的承诺之后,苏心优用她的再生术帮它把五脏六腑都组合起来修复。
好一会儿他精神过来了,现在它的内伤好了,只要缓一缓神就能像从前一活泼乱跳。
它被救活了之后没有任何言语的冲了出去。
呃~连句谢谢都没有,真是服了他了。
不过苏心优并不在乎这样,她也跟着出洞口去。
这里真的好冷,明明此时是夏天在这里却是过着冬天的日子。
她出去之后,不知道为何又回到刚才她跟何弘翰坐的地方。
刚才一掉,也不知道何弘翰去了哪,她到处找找,越走越远,也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天很快黑了下来,她在这荒山野岭也是走了好久。
走累了准备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过夜时听到很小声的狗叫声,如果有狗叫声那么这附近是有人居住的,只要她找到了就不用在荒山野岭过。
她顺着狗叫的叫声走去,走了好一会儿,前方果然有间木房子。
由于她的靠近,那叫个不停,把它的主人也引了出来。
门打开了,“谁在外面。”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这位先生,小女子苏心优不小心在此山迷路了,可否借宿一宿?”
屋内男子出来了他把狗拴到别处才说“进来吧!”
苏心优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问一个独居的老男人借宿。
眼前这位男了国字脸,身材魁梧,穿着也不是那么光新亮丽,反正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樵夫。
向来胆子大过天的苏心优,她没有多害怕的走了进去。屋里暖和如春,一股浓浓的肉汤扑鼻而来,这是间简陋的屋子,没有什么家具,一口锅,一张床再无别的东西。
她也是饿了看到肉汤就想喝。
男人看穿了她的想法拿了个大碗盛了一碗给她,坐回锅前加火问道“姑娘为何会出现在此山?”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被什么东西扔了进来这里。”她接了过来真接就是喝了一大口。
味道很一般,他可能是没有会材料可放吧,就是纯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