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小心”
在雪崩的一瞬间孤立把她压在身下手支撑地,为她挡住厚厚的积雪,一道闪光穿过孤立的身体随后晕厥,这道光本应是要击中天外。
雪中夹杂着石头,一股热流流到天外脸上,雪太厚了只有孤立怀里的一点点空隙,一片黑暗。
“啊~立哥哥你流血了。”此刻除了血是热的还有什么是热的?身上的人没反应,她开始慌了。
“立哥哥你还好吗?”
许久孤立才冒出几个简断的话。
“我没事,找王素…”
孤立使出全身力气,用内力把身上积雪震开,他雪中的石头砸到后脑,恐怕有生命之忧。雪开了他倒到一旁,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变回原型奄奄一息的躺那。
“立哥哥…立哥哥…呜呜呜…”
她害怕的哭了,她知道立哥哥会变猴子可没想到现在变成猴子快死了。
“救命啊~救命…”
天外大声喊叫可除了冷风毫无回应,她该怎么办?猴子头上还在流血,把一片雪白染红。
“师傅”天外远远的便看见一抹红发白衣飘然而下,她开心的大喊。
“立哥哥有救了。”
“出了何事?”
古循蹲下为孤立治愈伤口,可它仍是气息薄弱。
“师傅立哥哥为何不醒来?”
它身上的金丝开始暗淡,古循也绷紧思绪皱起眉头,孤立己成妖多年,不可能被击伤就直丢了性命。
他在原地翻找,一支金光闪烁火凤的羽毛,据他所知火凤最畏惧寒冷,是不可能来这常年积雪的昆仑山顶。唯一的可能是常驾驭火凤,凤羽不小心落在身上而掉落于此,这六界也只有魔煞曾捕获过火凤。
“师傅出了什么问题吗?”
“嗯,幸亏孤立为你挡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古循一把抱住天外心仍有余悸。
“师傅你抱得我喘不过气了。”
古循放开她极力隐藏他的情绪。“孤立中毒了,过不到太阳下山便要被魔化。”他说着抱起孤立用冰封住,怕它被魔化误伤其他修仙的妖。
“师傅什么是魔化?”
“暗黑之魂魔毒,一但中毒便由不得自己听命于暗黑帝王魔煞。”
连魔界也开始行动了,幸亏之前极渊夺去,看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他必须把天外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师傅魔煞很凶吗?”
“嗯,他善于用邪术控制人为其所用,而且不择手段。”
“那立哥哥怎么办?”她好担心。
“事不宜迟,天黑之前到凤栖山兴许那的醴泉能除去孤立身上的魔气。”
“可素师姐还在山洞呢!”她想起山洞中的王素。
他们很快到达之前的山洞不见王素人影,救人要紧于是带着天外便赶往东海中央。
海面平静若非他无意中闯入过一回,他还真不知这平静的海面是因为有结界。
一旦进入结界任何法术高强的人都会使不出来。
拿起火凤羽点开结界之门,一条道路瞬间铺前而去,路两旁是波涛汹涌的海水,古循带着天外落地往前走,天空飞满了七彩凤凰。
天外好奇的看着天空中有着五彩色,高六尺,麟前鹿后,蛇头鱼尾,龙文龟背,燕颌鸡喙。
“师傅它们好美。”
“它们便是凤鸟与凰鸟,出于东方君子之国,翱翔四海之外,过昆仑、饮砥柱,濯羽弱水,暮宿风穴,见则天下大安宁。”
因他们的闯入一只黑凤在他们头顶盘旋嘶吼。
在这凤栖山唯有火凤最为珍稀,整个凤栖山找不到第二只,它飞行的速快如闪电。
“何人闯入我凤栖山?”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
走到路的尽头另外有一扇如贝壳般的洁白大门。
“在下冒昧打扰,还请佘使者传话告知懿南凰古循到访,当年应允的事已有眉目。”他高举火凤羽。
许久门打开一阵强风袭来,吹得她睁不开眼,躲到古循身后,而古循文风不动挺直立于门前。
“古循上仙失礼了,请进。”
走进门后两排梧桐树整齐的在石子小路,小路一路绕山而上,树上树不好不热闹,有赤,黄,青,紫,白的大大小小鸟儿飞上飞下,一只白色鸟儿停在天外肩上,引得天外开心的笑。
“师傅为什么这么多不同颜色的鸟儿?”
“五色而赤者凤,黄者鵷雏,青者鸾,紫者鸑鷟,白者鸿鹄。”
那只白色鸿鹄似乎很喜欢天外,一会停在她肩上,一会围绕着她飞行,如此清幽之地凤与凰悦耳鸣叫,漂亮的小女娃与白色鸿鹄嘻戏,她如银铃般的笑声仿佛是与凤凰鸣叫合奏一曲美妙旋律,这一幕好看至极深深吸引着古循。
梧桐树里边是满山遍野的练实果娇嫩欲滴,仿佛要滴血般,还有各种鲜花把这山装饰得如一片花海。
一路上至山顶,一座华丽的宫殿出现在眼前,宫殿是由琉璃瓦红墙建造,一条六只宽的阶梯直上宫殿大门,阶梯两旁全是花海,一阵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
门边有两位打扮朴素,身穿蓝色素衣的女童待他们到来时便打开门领他们入内。
屋内多用五彩羽毛作装饰,屋顶处也挂有,风一吹彩色羽毛轻轻摆动。
在这屋子到底转了几条长廊,过了几条小桥天外己经晕头转向了,这的摆设装潢全都一模一样,包括长廊围绕的假山,荷池都一样,感觉就像进了一扇门,走过一条长廊,后又回到起点再走一次。
终于走到宫殿中央,到宫殿中央天外才看明白为何她们一直在走相同的路,这宫殿是沿山而建,最顶处是个泉池,泉水清彻见底,泉池周围八只凤石雕像栩栩如生,泉水从凤嘴中喷出流入小溪,溪水沿山而下想必这便是醴泉,因凤凰非醴泉不饮,非练实不食。
一只金色凰鸟从天而降身后跟随数十名身穿蓝色素衣,头插着长短不一,颜色不同的凤凰羽毛。金凰鸟落地那一刻,一个转身化作少女,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