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自己的手指头把血抹在那条放在床上用来验证她身子的白帕子上,再放到自己身下压着。
做完这一切,忐忑不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刚好照进屋子,那折射的光线把何弘翰唤醒,因喝太多的酒,刚醒就宿醉,头剧烈的痛疼。
一只手还被一个柔软的小东西压着,有点麻,看清人后,他愣了。
她怎么会睡在他身旁?
从皮肤跟被子毫无隔离,与她的身子毫无隔离的感觉他就知道,事情坏了。
这时阿狸也醒了,她害怕得起身拉被子裹住自己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哭着。
在她缩到床的另一头墙边时,那张已经干掉的血印子赫然的在他眼下,脑里根本想不起自己有没有做这事,但是她的哭,那带血的帕子,让他就算想不起任何东西,都明白,他们昨天晚上有行夫妻之礼。
“该死!”何弘翰重重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事越来越无法收场了。
他还没有做出任何决定时,房门突然被打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就算没有了往事记忆都还爱上她的女人。
当苏心优打开门看到这一幕时,整个人爆炸了。
昨晚她又跟周公聊了一个晚上,周公告诉她,何弘翰跟阿狸结婚是假的,今早又听下人说少爷独自在新房里喝了一宿的酒,她才直接闯了进来的。
没想到给她这么大的惊喜,他们昨晚真的洞房花烛了,他赤着身子,床上那让人一进来就能看见的血帕子,她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双手握拳。
“老婆你听我说...”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前来解释。
苏心优一个转身闪开不让他碰到自己,“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这个男人她不要了,这个家她也不要了。
“老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何弘翰还想靠近去解释,昨晚的事情是在他酒后无意识发生的,他也不想不起到底有没有跟她。
“何弘翰,从此我们不再是夫妻。”苏心优再次闪开。
离他很远之后拿出白帕子,就跟床上那张一模一样的白帕子,写下一份血休书扔到他身上。
潇洒的转身离开,何弘翰想跟着出去,却没有穿衣服,于是慌乱的套上短裤追了出去。
苏心优哪里会理他,这个男人真的在她的眼前跟另一个女人快活,该死的家伙,让她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刺进了一把钝器般,痛的同时还不用利一点的刀干脆的将她解决。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她没掉泪,好强倔犟的性格不允许她落泪,在看到杨祎之后对她“带我走,凡人找不到的地方。”
“你确定吗?优啊,这可是你的幸福,你在放弃你的幸福成全他人,你这是双手把人奉上。”杨祎觉得这事有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因为她的大叔除了她之外还有六个老婆,何弘翰就只有一个,相对于她在寨里老是被那几个女人陷害要强得多,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留下来跟她争过。
幸福争赢一就赢了,不争那么一定是输了。
苏心优听不进她说的话,问她“你带不带我走?不带我自己走。”
“走,走,走。”杨祎知道此时的她很伤心,她想要安静一下,所以带她走,同时也把那两娃给捎上。
如果苏心优真的不愿意跟他了,这两娃是必须要的,自己辛苦生的为什么要便宜了这些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