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她一家?
又在忽悠她了,不过看他的样子是没打算要攻下飞龙寨,寨里的人也是看见他本应该会将他当场打死,可大家都对他挺客气的,想必他们肯定是背着她偷偷的跟何弘翰有过什么约定或是交易,只是他们都不告诉她而已。
也罢,松开手对他“哼”了声继续下山去。
这会下到山都要天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么嚣张的要她下山来见人。
“老婆你走那么快干嘛吗?”他三两步的追了上去与手自然的搂上她的腰与她同行。
她行走的速度很快,他楼着有点减慢她行走的速度,直拍开他“不准搂着我。”
猜想是她怕被路人看到所以不让他搂着,何弘翰非要搂着她。“我喜欢搂着你,这样我们才像两口子嘛。”
她停了下来,抬抬瞪着他板着脸问他“最后问你一次,你放还是不放?”
他反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拿走她的面具,低头去吻她那生气的嘴,这小家伙动不动就喜欢对他生气。
生气,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做的?每次她气得要死时就吻她?
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可他如石头般根本就推不动,紧闭双唇,没有回应他的吻,让他只是贴在她的唇上。
既使是这样他仍有办法跟她接吻,用力的吮吸她的唇。
痛~她只好松开双唇让他直驱闯入。
不得不承认他是吻技高手,霸道的气息侵占了她全部的呼吸,唇齿缠绵间令她意乱情迷,在这山野之间与他忘我的亲吻来。
生气是什么早就抛之脑后,这个吻很长,长到他们再不下山就天黑了。
吻到连天空都漂起了雪。
今年的北方雪下得比前两年要晚,迟迟未下的雪,如柳絮随风轻飘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雪花很小刚落到身上便消失不见,苏心优穿着一身黑色而何弘翰是一身米白色梵风衣的何弘翰拥抱在一起,在这鹅绒细雪中尤为明显。
随着风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霎时间,山川、田野、村庄,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两人的头上,肩膀上都停留有白白的雪,他们就像吻着吻着就白了头。
直到她真的快要呼吸不了了他才停下来,捧着她的脸,这小妖精真是怎么吻都不够,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面对他投来的深情目光,他的感情会是真的吗?苏心优的心“咯噔”下,悸动的心快速跳动。
她这个人一旦把感情放了进去就不会轻易的忘掉,如果他对她只是想要征服而不是真爱那么她就会毁了他。
所以她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
“何先生,吻够了吗?我可以下山去见我的客户了吗?”
“不够,你看我们吻着吻着都白了头。”何弘翰望着她头顶上雪白的雪花。
她也抬头看他的头顶,有种浪漫叫做走着走着就白了头,她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会为一个男人披上满头银发,只是没想到会是何弘翰,那个她开始特别抗拒的男人。
此时的她真的不确定自己爱不爱他,可是她的身体却是真的喜欢跟他在一起。
其实爱情是什么?在她看来爱情是两情相悦,相互看对眼,可他却是碍眼,囧~
“老婆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快走吧,这雪越来越大了要赶紧下山去躲一躲。”为她拍掉头上和肩膀上的雪,还搞了根海芋叶,那如伞一般大的海芋叶刚好可以为他们两个人挡头顶上的雪花。
此时风特别大,何弘翰将她藏在大衣里,另一只手拿海芋叶,两个奔走在这白茫茫的大雪中。
他带着她奔走在大雪中,苏心优抬头看着这位当她是柔弱女子般呵护的男人,心里头骤暖,在很多比这种还恶劣的天气下她都独自一个人面对过,根本不需要男人如此呵护,他却是将她护在他的大衣中,护在那把海芋伞下。
也许爱情就是,明知道我可以不用你护着,你却体贴的护着我。
看着那张望着前方的俊脸,嘴角不觉的上扬,这是她的男人!碍事的男人。
快下到山脚时天真的黑了下来,如果现在返回寨里是非常不理智的,风大雪大,还有可能下雨,若不是他跟来了,她自己独自下山的话不出两个小时就下到山脚,可偏偏刚下到一半时他们光站在那亲吻都吻了好长的时间。
没有办法了,苏心优只好带他到她让人在这里造的那间小木屋里避一避大雪。
她好久没来过这间木屋了,平常都是给来不及上山或是遇到雨天没带伞的兄弟们准备的。
她打开门,里面的很暖和,炕上还有火星余温,看来是有人刚在这里过夜上山去了。
这里被每一个来住过的人打扫得很干净,东西也不是很多,煮饭的灶台连着炕,还有一些碗筷,她用东西拨开了些火灰露出火星,放了些干草上去吹一下就着火了。
她开始也不会这么生火的,是寨里的后厨教她,其实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做过饭,用现代的厨具都没做过,用这民国旧时的她更不会做,唯一会做的就是烧烤(很多时候在野外没有锅煮的情况下练出来的手艺)。
外面下着大雪,还下起了雨来,透过玻璃窗看外面,光是看都感觉好冷,屋里还好,火烧起来之后特别的暖和,她把皮衣脱和外套都脱去了,只穿着打底的棉衣棉裤,轻松又舒适。
何弘翰也是脱去他的梵风衣,他里面穿的是西服,西服里面穿了毛衣还有保暖衣。
这男人穿得比她还多,于是笑话他“我说何大将军,你穿这么多是肾虚吗?”
何弘翰停下他用自己衣服铺床的动作走到正在烧开水的苏心优身旁,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暧昧的问道“你是觉得我在那方面不够给力吗?”
她倒是没有反抗也没有生气只是手抵在他的胸前“我是说你,穿这么多,肾虚怕冷吗?”
“天气冷了那自然是要多穿些,你看你只是穿那么一两件。”
其实他穿的并不多,还没有穿上貂皮大衣和军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