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俩都喝得烂醉,何弘翰又是这整个道观山的最大资助商所以,他们同在一个房间里喝酒也没人敢说什么,只好取消晚上的往生池做法事。
睡到半夜,何弘翰先醒了过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压在他身上,如果是平常他会一手挥开那人自己回床上躺着,可他清楚的知道是苏心优,于是将她抱到床上去。
喝醉了还刚睡醒,真的没有力气,差点就抱不动她了。
抱起后看见她的衣领敞开着,露出那片雪白的酥胸,很是诱人,一时没控制住的在道观房中要了她。
所以等到天亮了,他们醒来后是那样的,都光着身子,苏心优趴在他身上,而他则是抱住她。
“流氓!”醒来后的苏心优快速的一把扯来被子裹住自己甩了一巴掌还在睡觉的何弘翰。
被打得脸懵圈的他醒来后看见自己光着身子,她用被子裹住,估计也是。
不过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他们又不是没有这样过。
“老婆,你干麻嘛,睡醒就甩我耳光。”他委屈的捂着脸。
她怒喝“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们不老是这样做吗?”他嘀咕着。
“啧~”头疼,她真是喝酒喝糊涂忘记自己跟何弘翰的事情,挠挠头没再理他起身穿衣服。
“老婆,你不再睡会吗?我去给你拿点醒酒汤。”他也是起身穿衣服,因为不管身体再强壮的人都会宿醉,所以喜好酒的苏心优也不例外,体贴的为她去找醒酒汤。
穿好衣服后,整理了下头发,拿起她随身配戴的枪说“不用了,我出去吹吹风就好,一会我要回去,你自己在这里吧。”
“这么早回去?”感觉她并不是想回去苏家而是土匪寨于是问到“你要回去哪?”
苏心优也没明摆着说她要回寨里去了说“你觉得我会去哪就去哪”
看穿她是想回山寨,在她转身出门时一把拽住她的手,转了个圈到他的怀里,知道她会挣扎开去所以,用他的禁箍法将她抱住,让她动不了的说“那可不行,你想要回去也可以,不过先跟我拜堂成亲了再回去。”
等她回了飞龙寨那可不他能控制得了的事情,她那守寨的蚂蚁可真让人非常的头疼。
“你!”他看着像是处处迁就着她让着她,可当她要回山寨时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如果她硬要回去,那目前肯定是脱不了身,也罢,她忍!深呼吸了下说“本小姐要回苏家,麻烦让一下。”
她这态度让他感觉到不爽快,剑眉头微皱,猛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一手抱紧她低头吻了下去,并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复蹂躏。
某人生气了,呵~那又如何?苏心优并不在乎他此时的怒气。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时,他总算是放过她了,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喃道“我跟你一起回去。”
苏心优面无表情的说“随便!”
他这才开心道“老婆你是肯让我跟你一起回去不留在这里咯?”
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回房间去换衣服准备走人。
这男人绝对是来克她的!她什么都没带只是换了身衣服拿着她的枪直接走向下山的路。
*
站在山上望着苏心优离去的是静太大师与她的徒弟。
只见小道士一脸愁眉不展的问她“师傅,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一甩拂尘,静太大师云淡风轻的说“世间因果,有什么好与不好,既然她来了那么就让她好好的存活下去,她所回报的不仅仅只是个人的,而是大于国,国难当头,她必不会坐视不管。”
“师傅,徒儿明白了。”小道士不再说什么。
其实真正的苏心悠命不该绝,只是她们在不同的时空做着同一件事情——坠河身亡。
阴差阳错的苏心优重生到了苏心悠身上,原灵魂本可以在她被的肉身被救醒时回去的,却是因为不愿面对现实而逃避,一直在自己肉体身旁打转,看着重生过来的苏心优改变自己的命运。
直到苏心优回了苏家,她又想回自己肉身,可这时已经回不去了,所以她恶意附到身体里面前想要把苏心优的灵魂挤走,不过苏心优气势太过于强大,她是有心无力。
静太大师知道这件事情后,现在正是国难当头,所以决定留下现在这个苏心优为国解忧。
才会在做法事时对苏心悠说那些话,只希望她能明白,安心去投胎。
*
“开车!”
走下山后,坐进一直在山脚下等他们的汽车里,没等何弘翰上车后就让开车。
司机一脸为难的望着苏心优,他是何家的司机,虽说眼前这位是未来的准少奶奶,可他还是清楚的知道主子是谁。
“不开是吧?我自己回去。”她记得前面有个马场,相信以她飞龙寨的名号还是可以借到一匹好马的。
“别啊,少夫人,少爷马上就到了,我们等一下他好不好?”因害怕她走了,何弘翰会怪他,几乎用求的语气说话。
叫他开车走不干,她要自己下车走不肯,真是服了他,苏心优并没有理司机自行下车。
只是刚下到车,就碰到该死的何弘翰下来了。
“夫人你这是要干嘛去?不是要回家吗?上车啊!”何弘翰假装不知道苏心优强行要走。
就知道他是不会让她有回山寨的机会,感觉他是越近婚期,守着她越紧,看似自由的她却是走不出他的五指山。
“哼!”转身坐回车子里面。
看见他又把司机座位和后座隔开,不耐烦了,一把扯开的说“关什么关?”
“娘子,可否告诉为夫,你在生什么气?”
还生什么气?一想到她苏心优英明一世,栽倒在他手里就气,转过脸去不看他。
“让我猜猜你在生什么气”厚着脸皮讨好式的谄媚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搂着她在猜她到底生什么气。
“你在生我不给你回山寨的气对不对?”早就看出她这么生气是因为这个,什么都可以,但这个绝不让步。
“不要碰我。”看见他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