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就这样放过她让她坐起来看车外风景。
没想到的是他像坏黍黍般坏笑的说“风景有什么好看?我们还是玩亲亲吧!”
汗~
他这是让她选了跟没选有什么区别,根本没让她选,她想挣扎起身又被他定死在他大腿上,不管她愿不愿意的覆上她的唇。
这样很好玩么?
不过他是吻技高手,很快唇齿缠绵间,苏心优从拒绝到意乱情迷,霸道的气息侵占了全部的呼吸。
只有一张白色蕾丝布隔开的司机座和后座,他们在后座上热吻,也不知道前座的司机有没有听见,意乱情迷中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在意别人怎么想。
直到衣服被他扯开了她才睁开眼睛拉回自己的衣服捂紧“何弘翰,你是种猪吗?随时随地发情。”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前面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偷笑了,只是不敢发出声音。
“娘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这样说让为夫的在司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何弘翰扯过另外一面不透光的布将前座与后座隔绝起来。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严重的怀疑他脑子有问题。
说完之后被他当成是布偶般抱上大腿上坐着,看来这只种猪还真的是想要在车里面。
“嗯,是有点不好意思,老婆我要去的地方要走好远,你都睡了两天了不做点运动对身体不好。”
“不好就不好呗,不用你操心。”她才无所谓。
“你确定不要吗?我们可能要去那住到我们结婚喔,到时候你想要我都给不了你。”
苏心优笃定的说“不想。”
“我想。”
是的,他想,他一旦想做什么谁都无法阻止他,所以他们就那样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做羞羞事情。
前面开车的司机是位年轻的小伙子,听着那些细微的喘气声,咽了咽口水,他这是…开车怎么开得那么刺激呢?
他都没有看到什么光是听着声音鼻血都出来了,空只手出来擦掉鼻血继续开。
六个小时之后终于是到了,沿途上她没有看风景,下车后发现外面的风景还真漂亮,前面有座古老的村子但又像是道观,跟平常的道观不一样,它更像是村子,那儿的村落依山而建,蓝天远山做背景布,高低错落的徽派建筑,屋檐微微翘起,煞是好看。
雨后的雾气笼罩着古村落,村后是隐约的群山。
有的房子沿河而生,邻里和睦,家家户户不闭门,舀一勺河水,淳朴的民风和轻柔的乡音都很迷人。
在村子里更有花田溪自成一派,夯土建筑、石头建筑、板凳桥、榨油桩、流水鱼塘、水碓等,这里看样子确实是有神医。
当司机小伙子也下车后,她发现他身上滴有血迹不像是以前的像是没多久前才滴在身上,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苏心优问他“你开个车怎么开得一身的血?”
苏心优说话的语气像是在逼问他,司机害怕得低下忙表明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回夫人,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么说就是明摆着告诉苏心优,他什么都听见了什么都看见了,气死她了。
“何弘翰,我打死你这只种猪!”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先揍他一顿。
被打得莫名其妙的何弘翰没明白她这拳打脚踢是唱哪一出的问她“老婆,你怎么啦?在生什么气?”
夫人在揍司令?他不过是表明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惹恼夫人了还把司令给揍了呢?
司机一脸惊愕的望着夫人在生气的对司令拳打脚踢。
“我还生什么气,你这只种猪到处发情还说我生什么气?”
“好啦,好啦,亲爱的你不要这么用力打我,小心打疼你的手手喔!”强制性的把她抱住,手也抓住不让她动。
这女人力气也是挺大的,脾气也大动不动就用揍来解决事情。
“放开我,叫了你不要在车上,你非在被传出去了我都不要做人了。”
何弘翰望着她沉思会说“你不像是这么害羞的人!”
“我打死你,怎么说我也是女人,我怎么就不像了。”手动不了,她脚不会踢啊?
两人在打闹时从山间一条小路走了个小道士下来对他们行礼说“佛门清静之地,请问各位施主放低声音。”
等等,一个道士说着和尚说的话?这不是有问题吗?
苏心优停了下来没有再打他。
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后何弘翰才加礼道“不好意思,小师傅,我们是来拜访静太大师。”
只见小道士像是奉师傅之命前来迎接他们般对他们客气道“请随我来吧!”
跟着小道士穿过林荫小路进入村子里,这里有许多僧人和道士,也遇到不少寻常打扮的隐者,他们“在云中,在松下,在尘世外,靠着月光、芋头过活。这些隐士们有青葱少年,也有耄耋老者,他们大多常年居住在山上,言语和善却似藏玄机。
有生人进来了他们并不惊,打坐的继续打坐,练太极的,练武功的,还有切搓武功的。
原来在这战乱时期还有如此清修之地。
小道观将他们带进一处清雅房中,屋正中央有个清风道骨面目和蔼清秀的道姑,年龄看着小却更像那种修练多年使她变年轻的修仙着。
“师傅你要我去等的人带过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