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临近，黎欢不知道自己复习得全不全，但模拟卷是做全了，这次月考她一定要让某个男生知道，学习顶尖的不止是苏臻。
她若想，也能。
考试那天，黎欢带着准考证和笔进了试场。
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凑巧，自从那天在KTV洗手间后，黎欢就再也没搭理过的男生，考试的时候竟然就坐自己身后。
以至于她走进考场的时候，也愣了愣。
半响，才佯作没看到他一样走进去。
坐好后，将准考证和笔放在了桌上，整整齐齐的。
黎欢瞥了一眼讲台上的挂钟，还有五分钟发考卷，所以她耐心等待。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磁性低笑，仿佛在笑话——
她明明一个学渣，却搞得像个学霸一样井井有条，还不是考不出来看着考卷。
黎欢没有理会，比起说，她觉得到时候的成绩单更有说服力。
考卷发下来后，姜湛瞥着她转过身递考卷，半响没有接过，直到她恼怒蹙眉，才懒洋洋地拿过试卷。
拿到试卷后，黎欢先是看了一遍试卷，基本题型都确定熟悉，才安下心来，慢慢答题。
而姜湛连试卷一眼都不瞥，单手支着头，睨着她。
看样子奋笔疾书，一点都不怯场慌张，这段时间他也看到她学习的很认真。
可是他两都是学渣，学渣最理解学渣，要是稍微有点天赋也不至于天天倒数，这是看再多书都没用的，何况他连书都看不进去。
黎欢写到最后剩十分钟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全部写完了，也检查过一遍了，心里大致对分数有数了，只要不犯一些小错误满分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讲台上的老师提醒道，“离交卷还差十分钟，答题卡记得填上。”
黎欢检查完答题卡后，就将试卷放到了一边，正准备交卷，这时脚上被轻轻踢了一下。
她以为是姜湛腿太长，不小心踢到自己的，毕竟他平时行为这么霸道又拽，经常把脚蛮横伸到前桌已经是习惯了。
但是再次被碰到，黎欢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本不想理会他，但脚下仿佛被定住了一样走也走不了。
他这个学渣一看就知道到现在一个答案没写，肯定是看到自己写完试卷了，所以想借她的试卷抄一下。
想到这里，黎欢仅仅犹豫了一会，然后抿着唇将自己的答题卡也放到了一边桌子上，如果他视力够好的话，应该看得到。
看到她这么可爱配合的动作，姜湛笑了，笑得低哑而意味深长，这么快就原谅他那晚对她的强吻了，看来她心里是愿意他碰她的。
这个认知，让姜湛心里很爽。
比考试，靠一百分还爽爆了。
不过他没看她放在那里的答题卡，而是随便全部选了D选择题，其他空白。
如果这么容易抄得了，还用监考老师做什么？
而监考老师其实一直盯着他这边，特别是差生，盯得特别紧，眼看着黎欢奋笔疾书，在她旁边走了好几遍没发现作弊，但看到她把答题卡露出来时，总算让她抓到把柄了。
要是当时姜湛抄了，那两人的成绩都会作废。
所以，姜湛为了她，一题没抄，反正成绩对他来说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