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秘法副作用是什么？”
凡心望着那迷茫的眼神，眉头一挑。
“秘法，什么秘法？”
赵沁园对着问的一愣。
这下不仅是凡清，就连林敏儿和龙劲风也是一脸惊讶。
“你刚刚不是自己用了秘法吗？”
林敏儿眉头一皱。
“你都忘了？这就是你的代价么？”
凡清摇了摇头，迈走上前去。
“不对，这种超越极限甚至直接提升一倍的秘法，代价绝对不会这么轻松。”
说着抬起手，便按在了赵沁园的脑袋上。
赵沁园微微挣扎了一下，便顺从的任由凡清按着。
随着感知释放，强大的感知化作一根针，顺着头皮刺进了赵沁园的大脑。
在感知中，赵沁园的大脑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浑身的肌肉经脉也只是因为过度透支以后的损伤。
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落下病根的存在。
“奇怪，难不成不是肉体的损伤？”
凡清眉头一皱，心里却有些担忧。
若只是肉体上的损伤，那很好办，一颗丹药足矣。
可如果是灵魂上的损伤，那就棘手了。
凡清到目前为止，还没看到过有品级之下的丹药可以治愈灵魂的创伤。
这就说明，灵魂一旦受创，带来的将是不可挽回的。
想到这，凡清加大感知力度，沉声道。
“可能会非常难受，但不要动，忍着，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凡清便催动的感知，包裹住赵沁园整个大脑。
和别人想的不一样，灵魂并不集聚在大脑深处某一地方。
而是像单独开辟了另外一个空间一般，就是大脑是灵魂空间的门户。
因为凡清曾进入过灵魂空间，再加上他本就是可以招魂，所以对此熟门熟路。
随着感觉向大脑内一点一点的试探。
很快便在大脑内，找到了一块特殊的地方。
这块地方隐藏在大脑的沟壑之中。
凡清调动所有的感知化为银针，刺向了这一块特殊的地方。
下一刻，赵沁园不受控制的浑身颤抖了起来。
在凡间的感知中，那隐藏在沟壑中的门户豁然洞开。
可还没等他仔细查看。
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道将他反弹了回来。
随后，赵沁园浑身停止的颤抖，双眼猛的睁开，神色冰冷道。
“你是谁？”
凡清收回感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明显不一样的，像是换了一个人般的赵沁园。
嘟囔了一声。
“一体双魂吗？还是单纯的借尸还魂？”
可以确定，赵沁园高刚刚爆发的不是所谓的秘法，而是被这个另外一个灵魂占据了身体的主动。
这个灵魂的强度明显要高于赵沁园，所以她才能爆发出超越极限的速度和力量。
凡清突然咧嘴一笑。
这点的他很熟啊。
不过薛老上身的时候，他能明显感知到对方在操纵自己的身体。
可现在看赵沁园，应该是不知道有这个灵魂的存在。
望着对方警惕的神情。
凡清示意对方放松。
微笑的道。
“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实话实说。”
“第二、我帮她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赵沁园冷笑一声。
“我死她也会死。”
凡清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压制你，让你一辈子不能出现。”
赵沁园面色一变，低喊道。
“你到底是谁？”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问题吧？不过我现在很没有耐心，我只等你十息，十息之后，我帮你选择。”
赵沁园面色挣扎，凡清却悠然地竖起了手指，开始了倒计时。
随着手指缓缓落下，赵沁园的神色也开始逐渐稳定。
最终又恢复了她冷漠的神情。
冷冷道。
“你不用威胁我，我并不会害她，或者说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我是她童年时期亲眼目睹父母惨死后，孵化出来的恶魂。”
凡清眼眸一挑，收回了手指。
饶有兴趣道。
“来详细说说。”
赵沁园深吸一口气道。
“你应该知道，她童年时期就父母双亡，就留给她一栋楼。”
“可你不知道，当初被仇人追杀的时候，他的父母为了保护她，将幼小的她藏在了地窖之中。”
“那地窖的盖板上有一道缝隙，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被人一刀一刀的活剐，鲜血顺着地板的缝隙流满了她的脸颊。”
“她却无能为力，也不敢出声，甚至连动一下都不敢。”
“那一刻她只恨自己的弱小，我在这种强烈的自责情绪中，便从她的灵魂中孕育而生嗯。”
“我就是她对于变强的执念。”
“只不过这段经历太过痛苦，我选择了将这段经历抽取封印在我的灵魂之中。”
“而她只需要快快乐乐的，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生便好。”
“只有每当她经历生死时刻之时，便会自动唤醒我。”
凡清点了点下巴，饶有所思的问道。
“也就是说，你不过是她的一缕残魂罢了，可你为什么实力却比她要强那么多？”
赵沁园苦涩的一笑。
“那灵魂空间之中，什么都没有，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除了不停的修炼以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凡清咧嘴一笑，问道。
“那你就没有想过？替代她成为这个身体的主人吗？”
赵沁园摇了摇头。
“我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偶尔出来还行，如果想要彻底的控制这个身躯，结果便会加速这个身体的快速死亡。”
“与其那样，我不如就在那灵魂空间中不断的打熬自己等待机会，这样至少我还有独立出去的可能。”
凡清点了点头，他没有质疑对方说的话。
毕竟对于灵魂空间来说，他比谁都要熟悉。
一个人的灵魂是非常强大的。
先不说自体灵魂的分裂，就是借尸还魂，也会被身体里的主灵魂排斥，如果不躲进灵魂空间，而是选择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赵沁园必然不会像现在这般安然无恙。
轻则身体虚弱，重则一命呜呼。
除非那外来的灵魂相当强大，强大到自体灵魂无法反抗。
这也就是为什么，借尸还魂之人多选择重病或者幼童的原因。
既然对方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凡清也就不再多操心。
说来说去，这就是她自己的问题，怎么解决也只有她自己的决定。
不过这隐藏的灵魂，在宗门大比中，或许会成为意想不到的杀手锏。
想到这，凡清挥了挥手。
“行了，你先回去吧，你们两的事，你们两自己解决。”
“哦对了，你的出现，会不会有什么后患？”
“有啊，回让本体虚弱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会与凡人无异，而我短时间内也没法再次出现帮她，算是一种保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