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出去,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何用?”
那个人不敢闪躲,被摔了个正着,额头的鲜血哒哒的往下流。
被他一吼后,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门口值班的安保人员,看到他如此狼狈,不由得噗嗤地笑出来了,讽刺地上前说。
“你是不是傻?就他那样的怂货还能得意几天?怕他做什么?等竞选过后,没准过得连咱们都不如,呵呵。”
受伤的男人抚着额头,愤愤不平的吐了一口唾沫。
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早知道是这种情况,打死都不跟通报员小城调班了。
“切,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看在大家共事的份上,我可要提醒你几句,
现在离竞选结束的时间还有很长时间呢!
如果你敢在总统跟前嚣张的话,呵呵,只怕你还没看到他落魄的悲惨模样,自己就先被人搞死了。”
男人听后,神情不由得收敛了许多,这话确实有理,看来自己还是低调做人吧!
收押局,
拓跋战悠然的坐在哪里,得瑟的抖着二郎腿,心情舒畅的眯起眼,喝着叶然送来的古茶,吃着精美的点心。
这些好东西都出自叶然的空间,那十里飘香的味道,让所有工作人员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
都眼巴巴的看着拓跋战,真希望那美味的食物能塞到自己的嘴里。
可只能想想,毕竟他们不敢上去抢呀,现在的老将军就是大神,还是送不走的大神。
“呃,老将军,我们已经把事情调查清楚了,一切都是误会。
呵呵,拓跋家的机甲公司,出产的机甲一点质量问题都没有。
这次是检修部门犯了大错,居然把另一家配件公司的货当成拓跋家的。
真是对不住了,只要老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我们马上就发致歉公开信,并且赔偿拓跋家所有的经济损失。”
这些人真的快疯了,自从真相被少将曝光后,他们这些收押局的人,就被网友骂成了狗。
甚至有人恶意的把他们人肉出来,一张张高清照片摆到网上,摆成古地球的灵堂,场面搞得阴森森的。
他们这几天一个二个都是鼻青脸肿的!这可是神秘人揍的!
对方绝对是神一般的人物,揍人不会要命,但绝对会让你痛得半死!
呜呜,真的熬不住了,老将军要是再住下去,他们会被人拆分的。
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总统与拓跋家都不是善茬!
可怜他们这些夹在中间的炮灰,都快被挤压成渣渣了!
更可怕的是,拓跋战竞选的票数,短短几天时间就排到了第一位,
把其他选手远远甩在身后,要是他做了总统,呜呜,他们这帮得罪过他的人,还能呆在收押局吗?
“呵呵,不急,这里的空气比我家里还要清新,我很喜欢,所以准备再多住一头半个月再走。
再说了,我当初可是跟你们说过的,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呀!可惜没人当一回事,嘿嘿。”
说完,神情无比的严肃,冷冷的扯着嘴角,两眼如同利剑,紧紧地锁住众人。
“敢动拓跋家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看来是我退役太久了,你们都忘记了我当初响当当的名号了。”
众人被盯得毛骨悚然!他们真的怕了,想当初老将军的名号,就不叫阎罗王吗?
就连凶残的虫族,看到他的身影后,都会死命的转身就跑。
拓跋战冷冷的扫了一眼四周,烦躁的摆摆手。
“赶紧离开,别影响我吃美食的心情,只要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离开,你们急个屁呀!”
众人欲哭无泪!心说,老将军大神,挨揍挨骂的人不是你,当然说得轻飘飘了,嗷嗷。
兰大师和炎彬看到网上摆出来的灵堂,目瞪口呆!
“诶,你说,这种缺德的主意,到底是拓跋父子想的?还是你那个好徒弟想的?”
兰大师愤愤不平的瞪着他,生气的吼吼。
“嘿,什么叫缺德?会不会说话?”
炎彬无语的赶紧更改了说辞。
“呃,行,行,我改,你说这种聪明又可爱的主意是谁想的?”
兰大师这下子满意了,得瑟的吼吼。
“切,拓跋父子的脑子那么笨!怎么可能想得出这么别出心裁的主意,用脚趾想都知道,肯定是叶然那臭小子想的。”
说完又看了那阴森林的灵堂,还上香呢,搞得有模有样的,嘿嘿。
这时,兰大师的光脑响了。
一晲,总统君的,生气的断开。
可对方不死心,一次又一次的打来。
“哎呀,赶紧接吧!要不然直接拉黑得了。”
兰大师想了想,还是接了。
“兰大师,能见个面吗?”
看到对方萎缩的精神面貌,还是心软了,毕竟在他当总统的期间,一直对自己恭恭敬敬的。
“行,我过去找你。”
炎彬担忧的问。
“要不要我陪你?他不会想干什么坏事吧?”
“唉,应该不会!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总统府
“兰大师,你对我是不是特别的失望?”
“没错,难道你觉得自己没做错?叶然是我的徒弟,先抛开个人感情不讲。
众所周知,拓跋家为水星做了多少贡献!而你为了满足自己权利的私欲。陷害,诬陷各种不入流的手段都使了。
我现在就想问问你,脖子上的脑子是不是被门狠狠夹过?
你嫉妒拓跋宏的出色!你忌惮拓跋家族的势力!
没错,拓跋家的威望确实一直居高不下!可这些是白白得来的吗?
不是!那是用生命与血汗换来的!你有什么权利去嫉妒和愤恨人家?
有种你也可以自己上前线去挣名声啊!
可你有这个能力吗?有这份魄力吗?
你让我觉得最可耻的是,居然趁着拓跋宏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向拓跋老将军下手。
说实话,你这样的做法,让所有在役或者已经退役的战士都彻底寒了心!”
总统被说得羞愧不已!低低的沉着头。
“呵呵,这么多年来,已经没有敢对我说真话了,也就只有兰大师还愿意跟我说这些。”
兰大师讽刺的笑笑!冷冷的吼吼。
“哼,要是你身边有人敢跟你说真话,时不时点醒你,或许就不用走到这一步了。
人啊,站在最高处,呼风唤雨久了,自然就容易迷失自我。”
总统苦笑的摇摇头,心说,可惜一切都太晚了,从他开始忌惮拓跋家那一刻就错了。
要不是他盯着紧,拓跋战也不会为求自保,站出来参加竞选!路都是被自己作死的,怨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