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群乡巴佬,赶紧滚,拍完照还不赶紧滚,没一点眼力劲,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坐一起。”王忠明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嫌弃的看着角落上的三桌村民,哪还有刚刚在媒体前爱民如子的感觉。
林凡看着已经万念俱灰的林晓倩,叹了口气,轻轻扶起瘫坐在地的林晓彤,牵着林晓彤的手,缓缓的向前走,身后的有一道力量拽住了自己。
林凡叹了口气,缓缓回头,果然,这个倔强的女孩死死拽住自己,不哭也不闹,眼中含着泪水,却和她姐姐一样坚强,并没有落下,唯一不同的是,林晓倩眼中早已经失去了光彩,而林晓彤的双眸中还闪动着生机的渴望。
林凡没有说什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向前走,对于他的力量来说,林晓彤的倔强就像螳臂当车一样,被拖着向前走,只不过,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个倔强,一个无奈。
“没听见吗,这个女孩要留下,你这样属于拐卖妇女,我有权直接击毙你,快给我放下。”赵德海急着表现自己,第一个冲了上去。一个回合,赵德海直接被踹飞了出去,如今的普通人对于林凡来说,太弱太弱了,赵德海的战斗力指数林凡估计都不过三十。
“袭警,你敢袭警,给我开枪,打死他。”徐和终于找到了机会,敢殴打公安局副局长,这还了得,直接下令开枪。
“你们这群人,怎么颠倒黑白啊。”林父急忙冲上去阻止,可惜太迟了。
几名警察已经率先开枪,子弹向林凡激射而去,300米每秒的速度已经带起了微弱的破空声,提起了所有人的心脏,林父更是发疯一样向林凡面前奔来,然而实在太迟了。
无数良知尚存之人撇过了头颅,不忍心看这个年轻人丧命,然而林凡身体只是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躲过了子弹。
“不准开枪”王忠勇大喊,他倒不是顾忌什么,纯粹怕伤了身后的小美人,都这时候了,这个老色鬼还在想着男女间的那点事。
“老家伙,你在这样,就告你妨碍公务,把你也抓起来。”徐和被县长呵斥了一句,看着面前的林正军,没来由的一阵厌烦,一拳打了出去。
林凡彻底怒了,像风一般冲向了赵德海,飞起一脚,把徐和直接踹倒在地,口吐鲜血。
徐和的脊柱明显在这一脚下已经变形,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快要不行了。
林正军急忙劝阻:“凡儿,你快,快停下,他快不行了。”
“小子,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我就杀你全家。”徐和这时候还不忘威胁林凡,他不相信林凡敢杀他,杀一个公安局局长,这可是大事。
林凡缓缓的抬起脚,从徐和的身上挪开。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徐和躺在地上放着狠话,他的脊柱断裂,已经爬不起来了,对于林凡的憎恨,已经到达了巅峰。
林凡抬起的脚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再一次落下,只听闻咔咔一阵脆响,徐和胸腔的骨骼已经尽数断裂,再也没有声息了。
“他杀人了,开枪,快,开枪,把他们所有人都杀掉。”王忠明紧张的大喊。
林凡紧紧的把父亲和三叔护在身后,他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可以躲避子弹,他可以护住林正军,但他救不了所有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三叔和大壮去死。
“我看谁敢开枪。”
紧闭的大门再一次敞开了,一个白发苍苍却精神抖擞的老头走了进来,带着一群警察走了进来。
“市长。”王忠明惊呼道
“您不说不来么。”
王忠明曾经尝试着邀请过市长,不过并没有请到,今天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县里的本土人士,只有寥寥几位市里的官员在场,还都是自己的派系党羽,所以王忠明才能如此放纵。
“本来不想来的,不过看王县长结婚那么大的排场,就忍不住来看看。”市长呵呵的笑着,身后的警察迅速行动,下掉了此县警察所有的枪支。
“王县长,廉政公署走一趟吧?”市长身后的一个中年人,摇晃着自己手中的手铐,冷冰冰的看着王忠明。
“我一直廉洁奉公,兢兢业业,你凭什么抓我。”
“哼,王县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就帮你回忆回忆,夏历2007年,你私吞救济款200万,夏历2008年,你庇护黑社会团伙,殴打勒索过往富商800万,夏历2009年,你强奸少女后,为避免事情败露,杀人灭口,指使手下抛尸于西山之上……夏历2018年,王县长的胃口越来越大,竟然公然收受贿赂2500万,整个县城能卖的地,矿山,资产,被你卖了个一干二净,你还说你廉洁奉公?”
“我是一县父母官,位居七品,你一个廉政署长,和我同级同品,你没有权利抓我。”王忠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哼,这是省里的逮捕令,王县长,请吧。”中年人出示了一张白纸,上面盖着鲜艳的红章。
王忠明看到这张白纸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像那张纸一样惨白,自知大势已去,大叫了一声:“老子这辈子,值了”,夺过手下的一把手枪,欲要开枪自尽。林凡一脚踢飞了王忠明手中的手枪,留着他比杀了他或许更痛苦。
“林老弟还真是好身手,怎么样,哥哥没来晚吧。”白发老者笑眯眯的看着林凡,亲切的过去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这人正是兰陵市那位装病的市长,林凡在博物馆遇到的老者。
底下一片哗然:“他竟然和市长称兄道弟”
“市长,那是市长诶,林家这小子好厉害啊。”
“林正军儿子是不是当什么大官了,竟然认识市长。”
底下的人,对林凡是又嫉妒,又羡慕。
“林老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林凡点了点头,和白发老者一起走出了礼堂,去了旁边一个僻静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