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晨桥庆幸的是,他和二芹租赁的那个小单元,只给了房东半年房租。以后究竟租赁还是不租赁,他有了更多的主动权。
事情的发展往往会超越预期。
偏偏他们在这里偷乐的几个月里,又发生了一些令他们根本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种情况是好事也是坏事。
说是好事,那是因为这里远离郎家川村,对于晨桥来说,是一种潇洒和轻松——因为这里没有熟人和乡亲们看到他见不得人的行为。
这里是县城的西北郊区,同样也远离二芹居住的县城东南那个小区。这就让二芹可以甩开老宋,远离熟人的视线,来晨桥这里偷乐的时候,绝对不会被泄露秘密。
他们最近几个月里,总是舒舒服服,得意忘形,一天天过得相当痛快。
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对于他们可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
那就是晨桥在那里“无意中”遇上了久违的,让他非常渴望见到的姜副县长公主小姜。
可是,他不清楚现在的小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遇上了小姜会给他的人生带来什么,那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这里按下不提。
二芹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时髦,而是简简单单穿了一身由夏季向秋季过度的兰花格子筒裙,头发也扎了起来,看样子是从夏季过来以后,还没有来得及变换。
她挎着一个不大的精致的酱色小包。因为一万块钱太厚,无法挤进她的小包里面,她出门前带了一张报纸,从银行取出来以后,用报纸打了个包裹,就这样厚厚实实的一踏子毛票,被她像拿着一块面包一样,随意拿在手里。
从银行取回钱出来,她向四处张望的样子,让在咖啡厅里面的晨桥看得望眼欲穿。
等她的目光盯上了咖啡厅门店的时候,她似乎有些小小的激动,她把鬓角上的一流头发沿着她的右耳朵,向后边捋了捋,转身从银行门口向着咖啡厅门店走来。
晨桥从里面看到如此美丽的二芹以后,立刻从咖啡厅里面推开门,像是一直顽劣的小兔子,一鼓作气拦腰迎着二芹进了门店。
“谢谢我的宝贝儿啦!谢天谢地啦!咖啡给你凉好了,品一下,看看是不是合你的口味儿。”
“晨桥,你个王八羔子,又惹了什么祸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二芹拿出贵妇人的样子,趾高气扬,说着满嘴损刮晨桥的脏话。
晨桥自从拿着菲春的银行卡露馅之后,他在二芹面前的地位,早已经一落千丈。
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他和二芹之间的地位,正好来了一个大反转。他原来在二芹面前的优越感,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倒是二芹成了她的霸主。
二芹一边损刮他,一边把手里的报纸包裹递给了他。
“谢谢我的老祖宗!谢谢我的女神!”
晨桥赶紧像是太监接过皇上的圣旨一样,拿出一副下人的嘴脸,接过了二芹给他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一万块钱。
“混小子,叫我一声娘。”
二芹突然想着逗逗晨桥的乐子,就突发奇想,想借机沾沾晨桥的光。
“娘!儿子饿了,想吃奶呢!”
谁知道晨桥这小子竟然来了一个顺杆爬。
他不仅叫了一声娘,还把二芹也搭进去了。
“你个调皮的屁毛孩儿,懂个啥?你难道不是吃老娘奶长大的?怎么这么忘恩负义?我都怀疑了,你小子还是不是娘的亲生儿子!”
二芹的脑袋反应也非常快,再次把晨桥逼上不孝顺的路上。
“二芹娘,你这个娘经常和儿子上床睡觉,本身就不正经,还批评儿子不孝顺,你不嫌脸红吗?”
晨桥这话一说出来,二芹立刻摁住晨桥的脑袋就打。
“你个混账小子,看老娘不教训你!一天不爱收拾,都不知道吃的啥饭!”
她这么一闹,晨桥因为手忙脚乱,结果把包裹着一厚踏子现金的报纸,也给弄开了。红红的毛票从咖啡桌上飞落了一地。
“娘,儿子草鸡了,儿子草鸡了!”
因为咖啡厅都是独立的,晨桥并不着急去地上收拾钞票,而是借向二芹求饶之机,把手伸进了二芹的筒裙里。
“去去去,你这个玩老娘的不孝之子,赶快把钱捡起来!”
二芹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身子却配合的更加积极了。
晨桥坚持着要向二芹进行下一步行动,被二芹拒绝了。
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玩耍的地方。因为晨桥还急着给高个子联系,准备今天把钱还给粗脖子,所以,也就听了二芹的话,立刻把手从二芹的裙子里抽出来。
让晨桥没有想到的是,在一大堆男人朋友群里,以及各方亲戚当中,借钱是那么的困难,而借女人的钱倒是比较容易,而且这些女人还可以给他提供女人特有的友善温暖服务。
这下可把他乐开了花。
当他玩乐结束之后,他又开始犯愁了,他不知道这些钱什么时候才能还上。
不管怎么说,现在把自己惹的祸先处理完再说。于是,他掏出手机开始和高个子联系。
“高个子啊,你现在在哪儿?我把钱给粗脖子凑齐了,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嗯嗯,对对,我现在在县城,是的,你也在这里?好好,那我就在银行附近的咖啡厅里面等你吧?好的,不见不散!”
晨桥不乐意二芹知道他转手给别人钱,就推说有事,让二芹先回家做饭去了。
二芹也非常清楚,在这里时间不短了,她怕老宋给她打电话,所以也就没有再纠缠晨桥,就转身回家去了。
“好的,我大约一刻钟左右就到了,你等我。对了,我这就给粗脖子打电话联系,中午咱们喝一场!你放心,你个饭费不用你管,别怕,粗脖子已经答应了!”
高个子回应之后就挂了电话。晨桥听了感觉不错。
今天不仅顺利的借到了一万六钱块钱,刷了两个女人,而且这两个女人还是亲戚。
这不,中午的酒局也都定好了,真是幸运啊!
吃饭前,等高个子经手,把钱转交给粗脖子之后,他的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
因为他打工并不经常,时干时歇,他担心这一万多块钱,很难及时还上。
小玲那又敲了一千块钱的竹杠,总共加起来已经达到了一万七千多块钱。
平时还要应付这女人们的吃吃喝喝,他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因此,他又开动了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