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赞叹温有宁想的可真周到,比月嫂还周到。
温有宁笑道:“我怀孕的时候,贾涛那个死渣男就是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我吃了不少苦,走了不少弯路,我不想让盼儿再吃一遍我那样的苦。”
曲盼儿感动地抱住了温有宁,说笑着,夏语将火锅的锅盖打开,对着几人说道:“好了好了,快别腻歪了,火锅底料烧开了,我们开吃吧!”
几人围坐在桌旁,拿着果酒碰杯,曲盼儿则是端着一杯果汁。
“祝贺盼儿怀孕,十个月后,母子平安!”几人碰杯,祝贺曲盼儿。
“宁宁,你这还是生过孩子的人呢,说十个月可就不严谨了!”王静放下酒杯说道。
“怀孕37-42周是足月,28-37周内分娩是早产,怀孕42周之后分娩就算是过期产了,胎盘老化可能会影响胎儿的健康,一般,最迟41周的时候,要去医院待产了。”
“所以,不能说十个月后,应该说祝盼儿在37-42周内生产,母子平安!”王静掰着手指头算道。
“对对,静静说的对,盼儿快要生产的时候,一定要叫我们,我们陪你去。”温有宁连连点头。
“还有啊,盼儿,工作室的事情,你就交给我吧,别太操心了,孕妇切忌劳累。和迟氏集团、赵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的合作,也在逐步的推进了。咱们工作室里的那几个设计师和研发,也很给力。”
她现在照顾曲盼儿,就像是曲盼儿当初照顾她一样。她怀孕待产还有产后的那段时间,许多事情都是曲盼儿帮忙处理的。
盼儿很感谢这些朋友,是她们给予了她家人不曾给予过的温情。
“还有啊,盼儿,你可要克制住,怀孕后尽量不要和你老公,那个……你懂的。”夏雨将芝麻酱倒进碗里,挤眉弄眼地说道。
“哎呀,这里就我们几个,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盼儿,别听她的,都是血气方刚,天雷勾地火的时候,你们没听说过老公在老婆怀孕期间出轨的吗?”王静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
“我跟你说,盼儿,怀孕3到6个月期间是可以同房的,也就是12周之后,胎盘已经完全形成,胎儿与母体的联系相对稳固了。”王静伸出3根手指头,在曲盼儿的面前晃了晃。
“另外,六个月之后就别想这事儿了,胎儿长大到一定程度,胎膜压力增大,同房可能会导致胎膜早破。”
王静伸手在自己的肚子上面比划着。
“而且,让你老公注意点儿,时间不要太长,要用适合你的姿势。”
“嗯,我知道了,3到6个月……”曲盼儿听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王静倒是说的很坦然。
不过这个信息对曲盼儿来说的确很重要,迟砚州只要见到她就要抱着她来几次,根本控制不了,她知道了具体的月份,也能限制一些。
“你都没结婚,没怀孕过,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夏语好奇地问道,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脸喝的发红。
“别提了,我之前代理的一个客户,她老公就以老婆怀孕才出轨为由,来为自己辩解。”王静连连摇头,大骂那狗男人是个渣男,说完猛地灌下去一杯果酒。
“可不管老婆怎么样,都不能成为老公出轨的借口啊!二人没有感情了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该分手分手,该离婚离婚,出轨算……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王静又喝了一口酒,打了个嗝。
她看过了太多的背叛、分分合合,早就对婚姻失去了兴趣。
几人又谈论了一会儿,见时间也不早了,曲盼儿现在是孕妇得早点休息,便准备扯了,临走前,三人十分贴心地把曲盼儿的家收拾的干干净净,还顺手带走了垃圾。
……
次日中午,迟砚州带了几瓶叶酸、钙片,还有几双平底鞋回来,见曲盼儿正坐在客厅的桌子旁办公,笑着说道:“盼儿,休息一会儿吧,我买了一些水果,还有蓝莓,你吃一些,医生说对眼睛好。”
曲盼儿听话地合上电脑,走到他身边,看他都买了什么东西。除了一些水果、补品之外,还有好几个五颜六色的长方形盒子。
“以后高跟鞋就别穿了,穿这些平底鞋吧。”
迟砚州把数十个鞋盒都打开给曲盼儿看:“你试试合不合脚,不行的话,我找人来定做几双合脚的软皮平底鞋。”
曲盼儿坐在沙发上,一双一双地试着鞋,迟砚州的审美一向都是很高级很时尚的,这几双鞋子很简约大方,都是她喜欢的款式,尺寸也都合适。
二人正说着,门铃响了。
门外的解封拎着大包小包,他按照迟砚州的吩咐买了孕妇装、奶瓶、奶嘴、小水杯、小被子、尿不湿、小浴巾……
他擦着额头的汗,他要管迟砚州再要一份私人助理的工资!
买这么多婴幼儿用品,难道是……嫂子怀孕了?!怪不得老板已经两天没有来上班了,这是要跑路的节奏。
自从老板结婚之后,便不会没日没夜的工作了,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儿,因为不用陪着老板加班了。可后来,老板越来越放纵,竟是直接把他的很多工作转嫁到了解封的身上,让他承担了本不该他来承担的责任和工作量。
刚轻松没多久的他,又开始被迫加班,每天都忙的团团转。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见是解封,迟砚州侧身让他进来,曲盼儿见他出了一身大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辛苦你了,中午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解封刚想答应,对上老板那双能吃人的眼睛,他谨慎地摇了摇头,写过曲盼儿之后便走了。
“老公,你是不是太狠心了些?好歹也让解封也屋里歇一歇呀。”曲盼儿打开那一个个大袋子,看到里面漂亮的小衣服,心里很是喜欢。
因为不知道肚子里面的这个小家伙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小衣服的颜色都是米色的、蓝色的这一类颜色。
“没事儿,你不用担心他。”迟砚州扶着她坐下,他和解封的关系早已经超越了上下级,他提的要求,只要不违背他的原则,他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