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衡发动车子,开向市中心的商场。
……
佳悦小区15号楼一单元101,卧室。
夜深,微寒,曲盼儿往迟砚州的怀里钻了钻,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知道,她这是感觉有些冷了,便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双手环绕在她的腰间,将她圈在怀里,又往自己的身上拢了拢。
曲盼儿感受到了温暖,心满意足地张了张嘴,迟砚州低头亲了亲她。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曲盼儿睁开眼睛的时候,迟砚州已经起床了,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声。
她从床上爬起来,披上一件外套走进了厨房,看到迟砚州一米八几的大个儿,正穿着围裙在厨房忙活。
“老公,你起的真早。”
“你醒了?今天就别去工作室了,有什么事情就在家里做吧。”
“我给你熬了姜糖枸杞红枣的汤,你渴了就喝这个吧,还有,你生理期的时候胃口不好,我煮了小米粥和青菜,你洗漱好了就趁热吃。”迟砚州一边忙着一边转头和她说话。
曲盼儿感觉自己真是嫁给了一个好老公,她从背后抱住迟砚州。
“今天要去见一个合作方谈合作的细节,吃了早饭就得过去了。”曲盼儿耷拉着脑袋,她浑身无力想在家里躺着休息,可是很早之前就约好了和合作方见面,对方的日程很满,若是这次爽约了,再想见面可就难了。
“不能推掉吗?”不知为何,一听她要和合作方见面,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那日在咖啡厅见到的男人。
那男人身形修长,大概有182的身高,身穿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戴着一副眼镜,大概三十多四十出头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微微带着笑意,很有亲和力。
曲盼儿摇了摇头,楚衡是赵氏集团商务部的负责人,很关键:“不能推掉,不过我们约了上午,和他聊完细节,我就可以回家躺平了。”
想到这里曲盼儿又感觉轻松了不少,在迟砚州的后背上蹭了蹭。
“好,吃好之后,我送你。”
迟砚州将早餐做好后,二人就在厨房相互依偎着吃了一会儿,随后去卧室换上出门的衣服。
下楼到了停车库,找到自己那辆小车,迟砚州给车门解锁,曲盼儿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上,刚想系安全带,迟砚州就把她压在车椅的靠背上,按住她的肩膀,低头,缱绻缠吻。
一想到她要和那个男人见面,他就酸溜溜的心里难受。
“怎么了你?大早上的?”曲盼儿被吻的浑身发软,喘的厉害,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前,阻止他进一步的进攻,她紧张地看了看四周,还好周围没人。
“没事,走吧。”说着,迟砚州摸了摸曲盼儿的脸,揉了揉她的头,绕到驾驶位上,发动了汽车。
到了约定好的见面地点,时间还早,还没到曲盼儿和楚衡约定见面的时间。
迟砚州将车子缓缓停下,转头看着曲盼儿:“和他谈完合作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去接你。”
曲盼儿刚想说不用了,她可以打车回去,忽而发觉,迟砚州有些不对劲,他的话说的很生硬,脸上的表情也很是不好看,有点气鼓鼓的生闷气的模样。
“怎么,吃醋了?”曲盼儿看着他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忽而玩性大发,想要逗逗他。
曲盼儿将安全带解开,握起迟砚州的一只手,在他的手心里挠来挠去地画圈圈,直挠的迟砚州心痒痒的,眼睛则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你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嘛……不过,楚衡你上次想必也远远地看到了,他长的是挺不错的,而且,恰巧长在了我的审美上,说话又温温柔柔的,很是儒雅……”
曲盼儿说着倾身上前,捧住了迟砚州的俊脸:“怎么样,我单独和他见面,你是不是不放心?”
曲盼儿又往前蹭了蹭,双手捧着他的脸,白嫩的双臂贴着他的脖颈的皮肤,胸前似有若无地靠近他的胸膛,下半身有意无意地在他的大腿蹭了蹭。
迟砚州看着她挑衅勾人的眼神,心中原本的不安渐渐消散,躁动占据了上风。
她竟敢当着他的面说那男人帅气?故意气他,曲盼儿,看来得好好治治你了!
迟砚州勾唇一笑,顺势掐住了曲盼儿的腰,将她猛地往自己身前一拉,曲盼儿惊呼了一声跌在了迟砚州的怀里,双腿也被他钳制住了。
她的脸颊就靠在迟砚州的胸膛上。
迟砚州握着她的腰,猛地用力一提,曲盼儿浑身一软坐在了他的腿上:“你,你要做什么?!”
方才还肆无忌惮地撩.拨迟砚州的曲盼儿,此刻彻底慌了神。
车窗虽然贴着防窥膜,可隐隐约约能看到人影的晃动,二人以如此令人遐想的姿势坐在车里,若是被人看到了,她真的不要活了。
迟砚州没有理会她的话,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大掌慢慢下移,在她身上的柔软处稍作停留,随后按住她的头吻住了她,口.舌辗转,缠绵悱恻。
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她的牛仔裤上,伸手摸到了拉链,缓缓往下拉。
“唔……迟砚州你疯了?还想动真格的不成?!”曲盼儿慌忙握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这可是在外头!
若是家里、甚至楼道后头、停车场也就算了,可这里是商场大门口啊!
若二人真的干出点儿什么了,明天社会纪实新闻的头版头条,就会是他们两个在车里大庭广众之下劈里啪啦的照片。
“怎么,这会儿知道慌了?你方才不是撩.拨我,撩.拨的挺起劲儿的吗?”迟砚州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野又欲,性感撩人。
曲盼儿转过头别过视线,咽了咽口水:“老公,我错了,等我回家,好吗?”
迟砚州来了兴致,他勾住曲盼儿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不好,我等不及了,就要在这里。”
他的大掌在她的后背,不断地上下摩挲。
曲盼儿原以为迟砚州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不正经起来真是要命,她又急又羞,盯着迟砚州的眼睛看,他是认真的?
“嘶……”
迟砚州按下按钮,车窗打开了一个缝隙,有风吹进来,车外人流走动,嘈杂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迟砚州一翻身,将曲盼儿压在自己的身下:“盼儿,这不比在家里刺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