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澜花籽,果然是在断离的手中,不仅如此还搜出了幽冥草,监察官当即大怒,要带断离回天庭调查。
这些年,木霖从未放弃寻找当年毒害流珺的人,监察官也没少被烦心。
断离的父亲升奈急忙阻拦,“就算我儿有幽冥草也不能证明是他做的,这些年他从来没有私自去过天界。”
“他是没有去过,但妙文去过,二人狼狈为奸,谁都逃不了。”菩星终于开口,这件事过了五百年,是该给流珺一个交代了。
于是,二人就这么被监察官带走了。
升奈心灰意冷,在鸟族什么事都好说,去了天庭,怕是难在回来了。
菩星知道木霖上神不会放过这两个人,安然地离开去看望玲琅了。
将事情的发展大概告诉玲琅,玲琅只叹了一声:“自作自受,恶有恶报,无需多想了。”
妙文在玲琅床前的那番话实在令玲琅伤心,她自认对妙文是极好的,只是有些人从来都贪心不足。
玲琅拍了拍菩星的手,“多亏你看的明白,否则有这般居心叵测的人在鸟族兴风作浪,不知道要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是啊,前世那血淋淋的教训仿佛就在眼前。
菩星眼眶有些微湿,不愿玲琅跟着自己感慨伤心,便道:“不要想了,不值得,自会有人去惩罚他们,不必脏了我们的眼,也不必脏了我们的手。”
玲琅点点头,又说:“既然隐患都已经解除了,你也不必总守着我,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菩星眼神闪了闪,“娘亲何意?”
玲琅便柔柔一笑,“你的心思娘虽然不能全懂,但也看得出一两分。你虽然人在这里,但心可不再这里,早飞到那军营之中了吧。”
“没有的事。”菩星尴尬地笑了笑,十分没有可信度地否认。
玲琅也不笑话菩星,认真地说:“虽然水神殿下以前名声不太好,但天庭的事哪个真哪个假不好说,但不管怎么样,娘亲相信你的眼光,你愿意相信他,那娘亲也愿意相信,鸟族也相信!”
这边是在说如果有需要,鸟族是愿意站言奕这一边的。
菩星是真的感动,毕竟只有菩星自己认为娘亲是亲娘亲,父亲是亲父亲,鸟族是她的本族,可现在娘亲却愿意在言奕还处于劣势的时候,说出这番承诺。
其实,菩星从来也不想将鸟族牵扯进来,她只希望他们都能好好活着便足够了。
玲琅继续道:“娘亲就算不懂那么多天界的事,但也看得出水神现在是处在风口浪尖,他需要你,你也愿意去助她,娘亲不想成为你的阻碍,所以放心大胆的去吧,不论何时这里都是你的家,是你可以依靠的地方!”
菩星无言以对,泪水轻轻滴落,俯身靠进玲琅的怀里,是只有娘亲才能给予的温暖。
玲琅笑着,轻轻抚摸菩星的头发。
第二天,菩星便受到天界的旨意,将妙文那日的所作所为阐述,敲死他们陷害流珺的事。
妙文可以在鸟族撒泼打滚,装可怜博同情,但在天界这些招式一概无用,二人落网,受了惩处,关进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