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这次接近李成,就是为了掌握李国民的消息。
而对于李国民所做的那些事情,唯有李成最清楚不过。
“这李家可不是你说了算,可是咱爸说了算,现在你却说让我放心,我如何能够放心?”慕容熙说。
李成哼了一声,他抓住了慕容熙的手,然后深情款款道:“熙儿,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这李家以后的接班人还不是我吗?那老头子能够说啥?”
“总而言之,只要你跟了我,我敢保证你以后都是吃香喝辣的。”
“咱们也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吧!”李成一副猴急的样子,当下就要将慕容熙带到包厢房间内。
慕容熙再次拒绝起来,“李少,你看你每次都这样,是想要吓死我吗?”
“又怎么了熙儿?我好像没做错什么吧?”李成一脸无辜的样子。
“咱们之间已经确定好了关系,所以……”
“我今天不方便。”慕容熙脸色羞红,故作推辞起来。
这下子,李成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
他十分怜爱的看向慕容熙:“熙儿,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放心,我已经知道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呀,如果朕把我当作是李家媳妇,那你也点要告诉我李家一些内幕,关于咱家是怎么个挣钱之类的事情,而不是敷衍了事。”慕容熙继而道。
李成泯然一笑。
“熙儿,我李家在海外拥有股票公司,而且投资了数百种产业,可以说在京都我李家一家独大。虽然我知道你迫不及待想要了解这些,但你也不要着急,我以后会一一将这些事情给告诉你,你和我一起掌管李家财产,我都会告诉你,不会有任何的欺瞒。”
“嗯。那可是你说的,如果你不将这些事情告诉我的话,那我以后就不和你好。”
慕容熙撅着小嘴。
之后李成送慕容熙回去,慕容熙回去告诉了叶良,她现在已经在慢慢接近李成。
不过即便是回来,那么慕容熙也感觉到一阵恶心,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竟然能够跟李成那个混蛋独处三个小时,那三个小时对于他来说就好似地狱一样。
叶良坐在沙发上,他的双脚膝盖摆着笔记本电脑。
慕容熙说完,叶良合上电脑:“干的不错,现在看来我们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只不过有些事情十分奇怪,就算是如此,我们接近李家人,那目的是什么?”
“目的……”叶良想了想:“因为杜达维随时都会接近李国民,你别以为现在李国民发话了,杜达维就和他的关系断开了,可实际上却没有那么简单。”
“嗯,不过……你要我牺牲色相,就这么去靠近李成这个混蛋,你怎么补偿我?”
慕容熙那双大眼睛看着叶良,叶良眉头一沉:“那你要我如如何补偿你?”
叶良看的出来,从这小妮子的眼神就透露出一种目光,那种目光十分的简单,一定要勒上叶良。
“我不管,只要这件事成功了,你必须带我去旅游。”慕容熙得意撅着小嘴。
女人也就这点报复,玩点小浪漫之类的。
叶良实在搞不懂女人这个生物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处理好这一件事之后,叶良接到了元彪大长老的邀请,叶良迅速的前往了青宗。
青宗大牢内,只见白天被五花大绑在大牢柱子上,他身上缠了数圈绳子,而且是无数的血痕!
白天奄奄一息。
让叶良惊讶的是,青宗对付叛徒的确是有自己的一套,他们在叛徒的身上弄出这么多伤痕,然后在伤痕上面撒盐,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白天就这么被折磨了半个月。
“他已经昏迷过去了,不过我们青宗对付这些叛徒,不到七七四十九天,我们是不可能除掉他的。”元彪指着白天对叶良说。
“大长老叫我来这里,不应该只是为了这件事对吗?”叶良说。
元彪嗯了一声:“没错,实不相瞒。当初带领白天加入到我们宗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师弟元天成,第一是因为白天的确拥有天赋,非同小可,第二个方面是,白家的势力。”
“想必叶少在京都之内也打听国关于白家到底存在哪些势力对吗?”元彪问。
“嗯,我也听说过,白家的人跟黑手派达成了联合。”
叶良跟元彪走出了青宗大牢,他们朝着青宗大堂走去。
“是的,叶少,而且黑手派的人都十分不简单,当初青宗跟白家联合,也正是看中了白家有这么一层关系。不然的话,就算是白天武学天赋造诣是有多强,我们都不放在眼中。”
叶良有些无语,按照元彪这样说的话,那就完全是坑叶良罢了。
青宗既然不敢跟黑手派作对,现在却将白天折磨致死。
虽然白天的确该死,但是青宗这样做的目的?算是几个意思?
“元彪长老,我叶良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所以请你明示。”
元彪立刻对叶良俯身有礼:“叶少,我青宗愿意听从叶少的吩咐,只要叶少答应的事情,我青宗绝对没有半点怨言,所以请叶少给我青宗做主,领导我青宗!”
“啥?”叶良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元彪邀他来这里,为的就是让叶良来领导青宗。
说到底,叶良的确是感到十分的奇怪。
叶良摇了摇头:“元彪长老,你这不是说笑吗?叶良何德何能能够领导青宗,按理说,青宗现在应该是元彪长老你来领导,我叶良不是青宗之人,一旦插手道青宗的事,那就有点……”
“叶少不必推辞,叶少的实力还有在京都的地位,完全可以作为我青宗的宗主。”
“所以恳请叶少不要推辞!”元彪长老立刻对叶良抱拳起来。
就在叶良正要回应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别装模作样了!叶良,你本来就想要打我青宗宗主的位置!现在还一副推辞的样子!!”
当下一个身披青色长袍的长者走了出来,这个长者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