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威力竟然这样大!不愧是三荒神界出产的宝贝啊!哈哈哈!咱们赢定了!这些杂碎!都给我去死吧!”
“雄雄雄!”
一道道威力巨大的光束冲入人群中,凄惨的叫声四起,瞬间火蜇门阵营就被融化了数万名强者,那些还活着的强者全部被吓破了胆子,哀嚎着向反方向逃去。
“兄弟们!不要放过他们!全杀!”
顿时!联军对火蜇门开始了反攻!那些被吓破了胆子的修者只想仓皇逃窜,能够发挥的实力甚至连三成都不到,场面开始一面倒起来。
“别……别杀我啊!我都是被逼的!我不想上战场,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我还有孩子。”
“哼,你追杀我秦北势力的弟兄们时你可曾想过他们也有家人孩子?
!从你拿起屠刀的那一刻,我的眼中就没有受害者了,你们都是自私的凶手罢了!”
“咻!噗嗤!”
萧叶一剑挥过,跪地求饶的强者头颅冲天而起,不等冲天而起的血液落地,萧叶瞬身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将天冥剑送进了另一名强者的胸口内。
一个时辰后,火蜇门阵营的强者被屠杀一空,尸体堆成的小山铺满了地面的每一寸土地,鲜血早已半干枯,踩上去发出啪嗒啪嗒的湿响声,即使杀人无数,萧叶还是忍不住心生悲凉,但是秦北山脉的宗门何尝不是受害者,战争,从来没有对错,错的,是背后操纵一切的势力。
“火蜇门,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们踏平!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萧叶兄弟!不好了!逃了一个人,咱们该怎么办?
要不要追上去?
若是被他回到火蜇门通风报信可就糟了!”
突然,张进子火烧火燎的跑到他面前说道。
“跑的应该是那个大护法吧?
不用追了,他是无上武神境强者,就算咱们追上去也杀不掉他,你们打扫一下战场,我去帮秦宗主料理暗影谷的人,系统瞬移!”
“咻!”
萧叶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水冥门内,秦霜涯正在带人与暗影谷的刺客厮杀,这些刺客的攻击无影无形,就算是碾压一个大境界的秦霜涯都对他们的手段头痛不已,短短一个时辰就有数百名秦雨门弟子死在了他们的偷袭中。
“咻!”
就在他感到头疼的时候,萧叶凭空出现在战场中心,在他的手中,掐着两名已经死掉的刺客脖子。
“萧叶?
!你怎么会来这里?
符阳门的战斗结束了吗?
快去帮云翔宗,这里交给我们吧!我还能坚持住!”
“秦宗主,别勉强了,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火蜇门除了大护法外全灭,入侵符阳门的刺客我也全都给杀了。”
“什么?
!萧叶,这……这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突然!秦霜涯左边侧身百米位置空气出现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力量波动,萧叶眼睛一眯,瞬间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手里拎着一名嘴里不断冒血的大武神境二重境界刺客。
“鬼鬼祟祟的蟑螂们,都自己滚出来受死吧!不要脏了我的手。”
然而,回应萧叶的是一片寂静,刺客们并没有出来的打算,并且数道冷光快速的刺向了他的喉咙!“既然你们想痛苦的死去,那就别怪我了!木系法则之力!湮灭!”
“砰!”
萧叶抬脚凝聚力量狠狠向地面一跺!一颗金色神树拔地而起!眨眼的功夫就生长到了千米告诉!足有一人手臂粗的藤蔓肆意挥舞!洞穿数千名刺客的胸口将他们吊在了半空中。
“你怎么可能探测到我们隐身的位置?
!这不可能!小畜生!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我暗影谷的刺杀术绝对不会被人破掉!”
“救命!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这是什么功法?
!该死的!这一定是三荒神界的传承!你就等着我暗影谷不死不休的报复吧!首领大人一定不会饶恕你的!”
“绕不绕恕我是一回事,但是今天你们要比我更早的死在这里!天魔化髓大法!”
萧叶掌心一握,刺客体内的血液瞬间倒流,顺着藤蔓涌入了树干中,这些刺客们的身体以肉眼能辨的速度开始干枯,最后仅剩下一具皮包骨头的干尸。
“萧叶,你……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藏身位置的?
就连我都无法探测到他们的隐藏位置。”
秦霜涯使劲咽了口吐沫,呆呆的看着眼前壮观的一幕。
“只是在三荒神界获得的传承罢了,秦宗主,我特地留下了一个活口,希望能够审出一些有用的情报,我总觉得暗影谷的情况比火蜇门还要复杂。”
说完,萧叶抬脚向那名装死的刺客走去,这是萧叶专门让神树手下留情后才留下来的唯一活口。
“你若是再装死,信不信我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捏碎后刺进你的心脏内?”
那名刺客听后一股脑爬起来跪在地上开始对萧叶磕头,一边磕头,嘴里一边喊着饶命。
“好,若是你实话实说,我可以饶了你,你们分坛来了多少人?
坛主在哪里?
进攻符阳门的分坛你知道底细吗?”
“回大人,小的分坛在秦东山脉,不过所有人都被您给杀了,我们坛主刚刚被那位大人给打死了,进攻符阳门的是陈骞林坛主带领的队伍,他是暗影谷最小的势力陈家的人,听您说的,貌似他也被您杀了,大人,您要小心了,陈骞林是他们最有天赋的族人,您就这么给杀了,陈家人是不会罢休的。”
萧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名刺客说的都和他知道的情报对上了,果然在死亡面前人人都很平等。
“陈家在哪个城池里?
暗影谷势力人人喊打,他们应该不敢摆在明面上吧?”
“确实,但是他们在哪里小的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潜伏在秦南山脉附近的一座大城池内,大人,其他的小的就一概不知了,还请您能看在我全部说出来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