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家继承权拿到手里,就把这个不下蛋的黄脸婆也做了!
到时候所有的事情不会再有人知道,而他,祁尚文!
不仅有数不完的钱还有玩不完的女人,那是什么神仙生活。
“你以为她生不出来孩子是因为不能生?”董虹冷哼。
当初要不是看在祁尚文是祁家少爷,她才不会嫁给这个废物,哪哪都不行!
“你什么意思?难道……”祁尚文震惊的看着怀里的女人,被那似有若无的笑容弄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要不是我给那贱人下药,她都不知道生了多少孩子了,到时候家产还有你的份?”董虹嫌弃的白了对方一眼,越看越生气。
祁尚文嘿嘿傻笑,在董虹脸上亲了口,手已经伸进她的衣领里,把玩儿着里面的柔软,“还是老婆厉害,现在好了,祁尚昌两人死了,再无后顾之忧!”
隔壁,看着这一幕的祁尚昌恨得牙痒痒。
这么多年,那个对他们一直热情亲热的大嫂,那个对他们一直照顾有加的大哥竟然……
“我要杀了他们,就是他们害了我儿子!还有……”康柔跑到厨房,抄起菜刀,不管不顾的往外冲。
五年,丢了孩子的这五年,一直是大嫂过来陪她,安慰她。
她喜欢甜食,大嫂就自学,经常给她端来各式各样的甜点。
她一直以为大嫂是祁家最有人情味儿的,对她最好的人。
她甚至把大嫂当成亲姐姐一样的对待。
可现在,她只想亲手撕了这个贱,人!
“柔柔,冷静,冷静!听大师的,直接报警!”
十分钟后,警车停在祁尚文家门口,祁尚昌和康柔跟着出来,和警察一起走进去。
当看到祁尚昌二人,祁尚文和董虹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三弟,你怎么……”
“你想说,我怎么没死,是么?”祁尚昌眼里再无往日热情,冷的能掉出冰碴子。
“祁尚文先生,董虹女士,我们接到报警,你们和一起谋杀有关,麻烦和我们走一趟。”警察笔直站在两人面前,神态严肃。
祁尚文就算再愚钝,此刻也知道报警的正是亲弟弟祁尚昌。
他拉住对方,依旧在演戏。
“三弟,你说什么?谋杀?我谋杀谁了?如果是公司的事情,咱们自己处理就好了,犯不上报警!”
“是啊,都是一家人,报警就显得生份了。”董虹也有些慌张,在心里盘算一下,发现没什么漏洞,心态平复不少。
祁尚昌看着大哥一家的嘴脸,想着这两人刚刚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紧。
“大伯,大妈……”强强按照计划飘出来,稚嫩的声音,透着阴森。
音量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到了。
包括在场的警察,每个人身子均是一抖,办案竟然能碰到鬼,也是没谁了。
“你、你、你……”祁尚文看着近在咫尺的强强,吓的连连后退,腿一软坐在地上。
董虹只是站在那里,睁大眼睛,动都不敢动,生怕稍微一个动静,那脏东西盯上自己。
不过她想多了,很快强强就飘到她跟前,歪着脑袋上下打量。
“大妈,当初为什么要把我丢了,为什么……”说话的时候强强流出两道血泪,直接把董虹吓晕了。
坐在地上的祁尚文也想晕,眼睛还没闭上,小鬼又来了。
“大伯,我都死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害爸爸妈妈?”小鬼越说越委屈,哭的更大声。
祁尚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跪着来到祁尚昌面前,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弟弟,我错了,我错了,一切都是董虹这个女人的主意,当初是她丢了你们的孩子,是她害你们没办法生育,还有还有这次计划也是她出的,都是她,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这个贱,女人!
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我可是你亲大哥……”
一旁的警察面面相觑,这有钱人的世界好乱。
“大哥,有些话还是说给警察听吧!”祁尚文闭上眼睛,将腿抽出来。
这是他亲哥,说没感情那是假的,但强强和那些未出生的孩子也是他的亲人。
在将强强丢掉,再给柔柔下药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亲情就断了。
见状,一个警员上前,给祁尚文和董虹戴上银镯子,带进警车里。
“祁先生,刚刚那些只能算是口供,您知道的现在光有口供是没办法定罪的……”
“楼上书房的保险柜里,有证据,密码是……”那是祁尚文为了牵制董虹,特意留下的。
当然这也是李淼淼告诉他的,一开始他不相信,就算大师再厉害,也不会算的这么准,可现在他信,这个世界真有人能知天命!
很快警察就找到证据,带着祁尚文夫妻离开。
事情解决了,祁尚昌带着康柔和强强回到家中,接下来的几天,他要做一个好父亲,做一个好丈夫。
时间回到祁尚昌从云城离开。
他们走后,李淼淼一行人没什么事儿,也准备打道回府。
回颐林雅苑的路上,沈锦琛如愿和李淼淼坐在后排。
“那个……大师,我发现你真的很厉害!”龚浩边开车边没话找话,同时试探试探李淼淼还有没有收徒的意思。
“嗯!一般般吧!”比起师父确实一般般!
“那个你的包为什么那么能装,明明它看上去很小……”
“那是因为我有这个!”李淼淼嗖的一下抽出一张符纸,骄傲的说,“这可是容量符纸,只要贴上,容量就可以放大上千倍,居家旅行必备符纸!八百一张,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张。”
谁让他是VIp呢!
“淼淼,我……”一直沉默的沈锦琛酸酸的开口。
为什么龚浩有,他没有?
“你也想要?八百一张!”
沈锦琛:……说好的送呢?怎么还区别对待!难道说……
一想到那种可能,沈锦琛就心痛,果然近水楼台先得月,找机会一定要让淼淼从那贼窝搬出去。
“大师,这种符纸我能画么?”上次拒绝的多爽快,龚浩现在就有多尴尬。
“能,很简单,你想学?我教你啊!”
闻言,龚浩高兴的手舞足蹈,结果车子一个不稳,差点逆行!
沈锦琛低着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