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她吗?你得难受!你得心里堵得慌!”倾卿神色严肃。
‘别崩人设啊!影响到我回不去怎么办?’
‘倾绥年,你别乱来,我要回家的。’
倾绥年在思考倾卿心里所想是什么意思。
崩人设是个啥?
什么回不去?
回家?
现在不就在回家路上吗?
倾卿见倾绥年发呆,在她眼里是发呆,她用力推了一下倾绥年:“喂!”
“我对她不是喜欢啊,我只是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子。”倾绥年对南宫星辰从来没有男女之情。
他的话对倾卿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不对,是夜晚霹雳。
轰隆隆!
轰隆轰隆隆隆!
她急得双手叉腰:“倾绥年,你最好是逗我的!你快说你是逗我的,你喜欢南宫星辰。”
‘你敢说不是,我直接对着你脸来一口,咬掉你脸上的肉,让你毁容。’
‘我打不过你,难道还咬不到你吗?’
倾绥年表示他不想毁容:“我……我……”
他说不出来自己喜欢南宫星辰。
倾卿到底咋了?
“你肯定只是没发现自己的内心,你很不开心,你特别不开心!你很喜欢南宫星辰,你真的很喜欢她!”倾卿恨不得把自己说的这些话深深印在倾绥年的脑子里:“她那么优秀,那么美好,你爱她爱的不能自己。”
【你好像那个给人洗脑的传销头子。】大快乐在心里默默道:洗脑一定要有用啊!
“但……”倾绥年要说什么,倾卿马上打断他。
倾卿伸出双手轻轻捏住倾绥年双肩:“没有但,你真的喜欢她,你深爱她!”
‘小子啊,你别再说不喜欢她了,你别崩人设啊,我要回家啊!’
‘你敢崩人设,我绝对马上咬你脸!’
‘之后还对父皇和我哥他们说你欺负我,我不得已反击,到时候看你会有多惨。’
倾绥年额角一抽:“嗯,你说的都对。”
他能怎么办?只能选择顺着倾卿心里所想来说。
算了,惹不起,又躲不掉。
不知道倾绥年在想什么的倾卿满意点头,她就说嘛,倾绥年不会崩人设的,非得逗她玩儿。
她还要说什么,马车突然来了个急刹,她额头撞到了倾绥年的鼻子。
“嘶。”倾绥年流鼻血了。
他以前不是没被谁撞过鼻子,但被撞得流鼻血是第一次。
倾卿的额头真铁!和宫里的青石板一样铁!
回来见到倾卿两次,两次都流鼻血,郁闷!
“刺客,有刺客。”外面侍卫大喊:“保护公主和贤王。”
“不怪我。”倾卿扯的倾绥年的大衣袖帮他擦鼻血。
倾绥年:“……”
我真是谢谢你,你大可不必擦!
“肯定是你把刺客招来的,以后别坐我马车了。”倾卿又换了倾绥年另一边的大衣袖继续帮他擦鼻血。
倾绥年:“……”
敢怒不敢言了解一下!
“你这鼻子好脆弱。”倾卿的嫌弃摆在脸上。
“你怎么不说你头铁!”倾绥年每一个字都蕴含怒气和无奈。
倾卿切了一声:“我头铁的话,你的鼻子肯定已经扁了,反正你以后别坐我的马车,你会给我招来危险。”
此时,外面有女子高喊一声:“倾卿!”
“嗯,我招来的危险。”倾绥年话语中的嘲讽意味很明显。
倾卿摸摸鼻子:我不尴尬!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只能是别人!
【统,外面的是谁?】她问大快乐。
书里没写过这次刺杀,书里只会着重写男女主。
一旦男女主没在她身边,她连在书里出场的机会都没有。
【哦,是想把你抢去做压寨夫人的。】大快乐语气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倾卿手痒,奈何打不到大快乐:【好好说话!】
大快乐道:【原剧情里,除了家人,唯一一个对你好的。】
【轩辕潇洒!】倾卿对此名字印象很深。
大气又霸气的名字,印象不深也不行啊!
只不过轩辕潇洒的结局不好,她计划为原主报仇杀了柳少应,却被柳少应反杀,最后尸体还喂了狗。
她正要出去,倾绥年一把拉住她。
“你那三脚猫功夫,出去添乱吗?”倾绥年又说:“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让你从小偷懒,不好好学武。我说错了,你不是不好好学武,你其实很聪明,可你太懒了,懒的什么都不好好学。”
“你把你嘲笑的表情收一收,我也不会怀疑你说的。”倾卿伸出右爪爪,使劲捏了一下倾绥年的脸:“不管我是否聪明,我懒我乐意!”
她又要出去,倾绥年沉着脸点了她的穴。
“别去添乱!”倾绥年伸出修长的双手,轻轻捏上倾卿两边嫩滑的脸颊:“捏我,让你捏我,还捏吗?”
倾卿:“……”
她现在不仅动不了,还说不出话,只能怒目瞪倾绥年。
我瞪,我瞪,我使劲瞪!
倾绥年嘴角的弧度扬地很好看:“哟,还瞪我,信不信我……”
“噼里啪啦……”
“倾卿!”刚把马车门劈开的轩辕潇洒眼里杀气弥漫,猛地一剑向倾绥年刺去。
倾绥年眼神凌厉,躲了过去。
轩辕潇洒一身大红衣裳,面纱也是红色,生怕别人在黑漆漆的夜里发现不了她。
倾卿眼睛一直转,误会啊误会!
奈何两人没看她,反而都怕伤着她,很有默契的飞出马车大打特打。
虽然希望不大,倾卿还是问大快乐:【你会解穴吗?】
【我会……】大快乐看到倾卿眼里出现了笑意,才又说:【晕血。】
【破统子!】倾卿凶巴巴。
狗统子,竟然敢逗她了。
【我真的晕血。】大快乐说的很认真。
【可以的话,我会把你揍得满地找牙!】要不是不能动,倾卿肯定要做一个咬牙切齿的模样给大快乐看。
【那真是抱歉了,系统哪来的牙。】大快乐的笑声很贱:【我都没有实体,来,你快来打得我满地找牙,快来哟,我等你哟。】
倾卿心情很不美丽:【你给老子滚!】
突然,缕缕淡淡的清香袭来,一阵风呼过,她面前多了一个戴面具的白衣男子。
又一阵风呼呼呼呼呼过,她到了另外一辆奢华的马车里,马车里浅浅熏香萦绕。
她眸子顿时亮晶晶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