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莫非此事还有隐情。”岳不群继续问着定闲师太。
“岳师兄,这件事情的确有隐情。唉。岳师兄,你等一下。”
定闲师太转身进了屋子。
很快,定闲师太手捧着几样武器出来了。
“岳师兄请看。”定闲师太将几件武器摆到了桌子上。
“这。”岳不群近前一看,心中震惊不已。
“唉,岳师兄,你没看错,这鞭子,正是嵩山派邓八公的武器,而这些剑,也是嵩山派的人所佩戴的剑。”
“这,这,莫非是邓八公私下与魔教的人有染。私下做的决定袭击了贵派的人。”
岳不群假意左冷禅开脱。
“唉。”定闲师太摇摇头:“这件事情必定是左冷禅在后面筹划的,只因我们恒山派反对他合并五岳剑派。岳师兄,我想左冷禅不可能没有对华山派下过暗手吧。”
“这。”岳不群想起来在来嵩山的路上,在一个破庙中,自己曾受到一群黑衣人的伏击。幸好自己五岳剑法大发神威,而令狐冲和林平之这两个小子武功也有了很大的进步。打退了来犯的这群黑衣人。
岳不群忽地想起,那次在破庙中,伏击自己的那伙人,每个人的武功都十分不俗。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有着二流高手以上的水准了。而按照余贺所说的,伏击恒山派的那伙人,也都有着二流之上的身手。左冷禅从哪找来这么许多的高手。
岳不群心中顿时对左冷禅升起了深深的忌惮之心。
定闲师太又向岳不群出了自己的想法,准备在大会上向左冷禅发难,。
岳不群听了定闲师太的想法后,摇摇头道:“师太,你只凭着几把武器,就像左冷禅发难,说实话,有点异想天开了,左冷禅完全可以说是魔教的人嫁祸的。”
定闲师太一想,的确是这样。自己只拿着几件武器。就说左冷禅派人偷袭恒山派,的确是难以服众。
岳不群趁机出了自己的想法。
“师太,左冷禅野心勃勃,让他坐上五岳剑派掌门的位置。必定会给五岳各派造成极大的损坏。但是五岳并派左冷禅已经筹谋多日。我想衡山派和泰山派,都已经有了左冷禅的暗手布置了,我们想阻止。也只怕没有办法了,不过咱们虽然不能阻止五岳并派,但是可以阻止左冷禅做这个掌门啊。”
“嗯。”定闲师太立刻表现出一些兴趣,开口道:“如何阻止。”
“武林之中,自然是以武服人。咱们等五岳剑派合并之后,可以推举其他人做五岳剑派的掌门,与左冷禅分庭抗礼,到时候左冷禅必定会出比武夺帅的建议,咱们只需打败左冷禅,便可挫败他的阴谋。”
“这。”定闲师太想了想。疑惑道:“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左冷禅的确是五岳剑派第一人,我实在想不出谁能打败左冷禅。”
“呵呵,一个人不行,咱们可以多人车轮战。实不相瞒,我已经有了必胜左冷禅的方法了,不过确需师太你相助我一臂之力。”
“哦,什么办法,只要能挫败左冷禅的阴谋,贫尼一定鼎力相助。”
岳不群将自己的方法和定闲师太仔细一说。定闲师太连声说好,而后岳不群便离开了定闲师太的屋子。十五日,时期到了,五岳剑派大会也开始了。余贺随同岳不群和华山派数人上了嵩山峻极禅院。嵩山绝顶,古称“峻极”。嵩山绝顶的峻极禅院是佛教大寺,近百年来却已成嵩山派掌门的住所。左冷禅的名字中虽有一个“禅”字,却非佛门弟子,其武功近于道家。虽说是少林寺低调,隐去锋芒,但是峻极禅院被嵩山派占去,还是可见嵩山派实力强大。此时峻极禅院中,泰山派天门道人、衡山派莫大先生以及丐帮帮主等前辈名宿都已经到了。诸人出了禅院,上了山道,前往封禅台。这封禅台大麻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极是平整,想像当年帝皇了祭天祈福,不知驱使几许石匠,始成此巨构。余贺细看时,见有些石块上斧凿之印甚新,虽己涂抹泥苔,仍可看出是新近补上,显然这封禅台年深月久,颇已毁败,左冷禅曾命人好好修整过一番,只是着意掩饰,不免欲盖弥彰,反而令人看出来其居心不善。就在这时忽见山道上两名黄衣弟子疾奔而上,全力快跑,显是身有急事。峰顶上诸人不约而同的都向这二人瞧去。不多时两人奔到左冷禅身前,禀道:“恭喜师父,少林寺方丈方证大师、武当派掌门冲虚道长,率领两派门人弟子,正上山来。”左冷禅道:“他二位老人家也来了?那可客气得很啊。这可须得下去迎接了。”他语气似乎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但余贺见到他衣袖微微颤动,心中喜悦之情毕竟难以尽掩。在嵩山绝顶的群雄听到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齐到,登时耸动,不少人跟在左冷禅之后,迎下山去。过不多时,只听得山道上人声喧哗,群雄簇拥着方证大师和冲虚道人,上得峰来。
左冷禅亲自接待好少林武当两派,拾级走上封禅台。上了数十级,距台顶尚有丈许,他站在石级上朗声说道:“众位朋友请了。”嵩山绝顶山风甚大,群豪又散处在四下里观赏风景,左冷禅这一句话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各人耳中。
众人一齐转过头来,纷纷走近,围到封禅台旁。
左冷禅抱拳说道:“众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驾临嵩山,在下感激不尽。众位朋友来此之前,想必已然风闻,今日乃是我五岳剑派协力同心、归并一派的好日子。”台下数百人齐声叫了起来:“是啊,是啊,恭喜,恭喜!”左冷禅道:“各位请坐。”
群雄当即就地坐下,各门各派的弟子都随着掌门人坐在一起。
左冷禅道:“想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百余年来携手结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忝五派盟主,亦已多历年所。只是近年来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兄弟与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均觉若非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则来日大难,只怕不易抵挡。”
天门道人站起身来,声若洪钟的说道:“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三百余年。贫道无德无能,不能发扬光大泰山一派,可是这三百多年的基业,说甚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这并派之议,万万不能从命。”泰山派中一名白须道人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天门师侄这话就不对了。
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余众,可不能了你一个人的私心,阻挠了利于全派的大业。”众人见这白须道人脸色枯槁,说话中气却十分充沛。有人识得他的,便低声相告:“他是玉玑子,是天门道人的师叔。”
天门道人脸色就甚是红润,听得玉玑子这么说,更是胀得满脸通红,大声道:“师叔你这话是甚么意思?师侄自从执掌泰山门户以来,哪一件事不是了派的声誉基业着想?我反对五派合并,正是了保存泰山一派,那又有甚么私心了?”玉玑子嘿嘿一笑,说道:“五派合并,行见五岳派声势大盛,五岳派门下弟子,哪一个不沾到光?只是师侄你这掌门人却做不成了。”天门道人怒气更盛,大声道:“我这掌门人,做不做有甚么干系?只是泰山一派,说甚么也不能在我手中给人吞并。”玉玑子道:“你嘴上说得漂亮,心中却就是了放不下掌门人的名位。”
余贺知道两人在吵吵,这可怜的天门道人,就要被激的放弃泰山派掌门之位,而后惹出一出内讧的场面,最后天门被青海一枭所制,最后强冲筋脉,与青海一枭同归于尽。
这天门道人的死活,余贺自然是不想管的,不过若是天门道人死了,这泰山派,只怕就要成左冷禅的走狗了。余贺自然不能看着这事情发生。当下开口道:“泰山派的师叔师叔祖,若是你们派中有什么矛盾,还请回去泰山派闹,现在是五岳大会,可不是让你们泰山派处理内务的时候。”
“贺儿,不得无礼。”岳不群当下喝了一声,叫下了余贺。
但是看热闹的群雄这时却吵吵嚷嚷起来道:“是啊是啊,天门道人,你这掌门是怎么当的,怎么门中还有人不听你的话啊,哈哈,我看你这掌门也莫要当了。让给你这师叔当吧。”
…………
天门道人脾气暴躁,性子刚烈,缺乏应变能力。被群豪一激,怒的一把取出掌门铁剑道:“掌门铁剑在此,哪个不听从吩咐的,立刻逐出泰山派。”
这下一群泰山派的长老弟子登时不敢在鼓噪了。
这把掌门铁剑,乃是泰山派东灵祖师爷的神兵。祖师爷遗言:
‘见此铁剑,如见东灵’加上天门道人的确是正牌的泰山派掌门人,这些泰山派的长老登时不敢在乱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