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衙役抱着腿痛苦的哀嚎。.
“大胆。”县令还没意识到余贺有多厉害。大叫道:“竟敢袭击朝廷捕快,藐视朝廷。来人啦,给我打入死牢。择曰处斩。”
堂上十几名衙役齐齐挥舞着水火棍,叉向余贺。只有捕头没动。
这捕头也是会点武功的人了,他可知道余贺那一手不动神色就将两名衙役震飞的手段有多厉害。也知道这次自己可是惹上了一个高手了。既然知道了,他肯定就不会上去找虐了,只是在后面大声呼喝。
看着叉过来的十几根水火棍。余贺动也没动,任凭十几根水火棍从自己的身上穿插开来。
十几名衙役的水火棍叉在余贺周身空隙中,齐齐喝了一声,一起用力,就要将余贺压下去。
这一套棍阵是每个官府衙役倒要熟练运用的,即使你是千斤神力的壮汉,被叉住了,浑身没有一丝着力点,也要被压得跪下或者叉起来。
县令正要看着余贺被压得跪下,却发现余贺站在原地,还是纹丝未动。而十几名衙役口中叫着咿呀声,脸也涨的通红。水火棍都已经微微扭曲了。显然是已经用尽全力了。
余贺看着县令。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呵呵一笑。“哈——”一声叫喊。余贺周身勃发一股罡气。十几根水火棍齐齐断裂。激飞而出。数十名衙役顿时被激飞的水火棍打飞。抱头的抱头。捂腹的捂腹。抓腰的抓腰。在地上扭曲打滚。
看到这一幕,县令惊呆了,望着余贺,呆呆的道:“大……大胆……大胆贼人。竟敢……打伤衙役,你你你……你不想要命了嘛。”
余贺哈哈大笑:“给你一刻钟时间,把那个游击大人叫来,不然的话,一刻钟后,你就等死吧。”
县令颤抖着擦去头上的汗水。四处一望,见到捕头没事,拿出自己的腰牌递给捕头道:“快快去请钱游击来,要快啊。”
捕头接过信物,看了余贺一眼,小心翼翼的从余贺身边走过,出了县衙,奔命似得跑向了城外,跑了两步,又到县衙后面,找了匹马,飞驰离开。
余贺站在县衙中,双手环胸,双目微闭,静静的呆着一动不动。
小二见状,向着大虎二虎打了个眼色,就想开溜。轻手轻脚的从余贺身后转头想要溜走。这小二也是油滑的很,竟敢就这样溜走。
“哼”余贺哼了一声,自己虽然没转头,但是小二的那点行藏又怎么可能瞒住自己。双手一甩。三枚铜钱打出,点住了小二和两个大汉的穴道。让三人保持着想要溜走的姿势呆立不动。
愈合怎么可能让这两个罪魁祸首偷偷溜走。
哼了一声,余贺继续闭目养神。
一刻钟时间就要过去。胖胖的县令头上的汗水也越积越多。滴在公案上,聚集成一滩小水洼。
蓦然,余贺双眼一睁。县令的心脏也狠狠的跳了一下。时间到了。
余贺邪笑一下:“看来你的后台不在意你的死活啊。”
胖胖的县令擦了擦汗水。突然跪下道:“大侠,小的是鬼迷心窍了,小人其实也是被逼的啊,求大侠绕了小人一命。小人一定洗心革面,从新做人,绝不再欺压百姓,鱼肉乡民。”
“彭——”“县令大人,钱大人来了。”
捕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胖胖的县令顿时以不符合他身材水准的敏捷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余贺大骂道:“小子,你竟敢威胁朝廷命官。哼,本老爷不怕你,快快束手就擒,我或可饶你一命,不然的话,诛你九族。”
余贺愕然,今天才知道,原来川剧的变脸神功不是最厉害的,这县令的变脸**,就是余贺也得赞叹啊。
而之前离去的捕头也带着一伙人风风火火的走进县衙,正看到县令大骂余贺的那一幕。
一个将佐拍手道:“好,王大人果真胆气非凡。一身浩然正气,钱某佩服,一定会禀告平西王,让平西王好好嘉奖你的。”
余贺转头一看,这将佐黑面虬髯,满脸横肉。一嘴大龅牙支棱在外面,牙缝里还塞着肉丝。看的余贺一阵恶心。
夸奖完王县令。这将佐又对余贺道:“大胆贼人,你现在已经被我包围了,快快束手就擒,我还可将你编入敢死营中,你还可戴罪立功,逃的姓命,不然的话,每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曰。”
“还不快快跪下。”胖子县令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喝令余贺。
余贺冷笑一声。右手一摆。胖县令应声而飞。惨叫一声,立刻死亡,眼睛还大睁着。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这贼人竟敢在钱将军面前就这么杀了自己。
余贺一掌杀死胖县令,拍了拍手。慢悠悠的道:“就凭那么这些杂鱼,也想让我束手就擒。哈哈、我小命一条,就在这里,等你来拿。”
说着余贺还冲着钱游击挥了挥手。吓得钱游击连退几步,退到部下的保护中,这才望了望余贺,这才惊觉余贺只是吓了吓他,并没有像打死县令一般将其打死。恼怒的看了余贺一眼,一挥手道:“给我上,死活不论。”
院子外顿时涌入了一群官兵。这时候躺在地上装死的衙役也都不再哼哼了,拖着伤残病体退出了屋子。
看着蜂拥而来的官兵,余贺淡然一笑,双脚一错,这群杂兵还没看清余贺的身影。余贺已经窜到人群之中了。
双掌一摆,已经打飞一群官兵。又是一个扫腿。官兵被余贺迫的纷纷退出屋子。
几分钟后,余贺站在两股战战的游击将军身前,笑着道:“带我去见你们将军。”
游击愕然道:“什么。”
“你们平西王吴三桂。”余贺不耐烦的道。
游击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听错,这人没有要杀自己,而是要自己带他去找平西王吴三桂。
他心中立刻狂喜不已,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平西王王府之中,高手如林。他就不信。这人武功在厉害,还能挡得住平西王的手下那么多的高手围攻。这钱游击就曾在吴三桂府上见过一位高手献技,一手剑法,将王府中一棵树树枝上的七十八片树叶在十几吸间尽数破为两段,而且每剑都分毫不差的刺在了树叶的正中间。这人是那个什么点苍的高手。
当下钱游击点点头道:“大侠请跟我来,小的这就带你去找平西王。”
余贺微微一笑,在钱游击的带领下前往平西王府。
很快到了平西王王府前,钱游击指着平西王王府谄媚道:“大侠,这就是平西王王府了。小的这就为你去叫门。”
“不必了。”钱游击愕然一下,蓦然双目一黑,随即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鹿鼎记位面中,还没有什么地方让余贺进不去的。
随便找了处墙,余贺飞身而入。
平西王王府内假山水池。飞檐楼阁。极为奇美、奢侈华美。可惜不知耗费了多少百姓的民脂民膏。
余贺也不用找人问路,径直向着王府内最大最高的那间房屋走去。
近的大厅,只听见一片哄笑之声,余贺进去一瞧,只见一个有着些须白发的男子坐在主位上。依稀有着碧血剑位面中吴三桂的模样,但是却早没了以前的那一股英武之气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枭雄的阴沉气息还有一种老年迟暮的气息。
而桌边坐着的其余人都是些将领。个个身边都围着几个美女。正在哄笑着,吃喝着,看着这群压榨百姓的家伙,余贺有一种跳出去将他们全部杀光的想法,不过吴三桂在自己协助天地会反清的计划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是一颗无可替代的棋子,余贺也只能强自按捺心中怒气。在外等候这伙人结束。
等了半晌,吴三桂终于和他的手下结束了宴会,一众将领一个个都离开了大厅,只留下了寥寥数人。
余贺心中苦恼愤怒,好你个吴三桂,不赶紧休息,还留人下来干什么。
“大王,看来这云南的所有将官都已经对您心悦诚服,不会阻碍您的大计了。”一个长着两撇小胡子的家伙对着吴三桂道。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狗头军师,让人生厌。
听到这个小胡子的话,余贺心中一奇,这吴三桂现在就在图谋造反嘛。自己可得仔细听听了。。
却听得吴三桂道:“不错,我吴三桂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在云南十几年下来,整个云南已经被我整合的如同铁板一片了。军师,你还是太小心了,这些将官都是我提拔上来的。我在他们心中,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他们怎么可能会反对我。”
“诶,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虽然在云南积威甚重,但是说不准就有人对我们心怀不满,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将我们卖掉。大王,你应该派人去监视住这些将领了吧。”说话的却是另一个将军模样之人。
吴三桂点点头道:“你们说的也对,不过我相信,不会有人敢背后告密的。哼,咱们拭目以待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