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对古墓派,却是一点了解都没有。汝阳王府曾经也有一个完善的消息机构,江湖上各大派的信息都有备份,但是古墓派这个看起来不弱的门派,赵敏的确是没有看到这个门派的信息。
余贺笑笑道:“说起古墓派,他们的的师祖其实与元朝可是有着不小的恩怨的。你们蒙古的第二代大汗蒙哥,就是被古墓派的祖师杨过在万军之中杀死的。”
赵敏疑惑道:“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余贺笑道:“这种丑事,怎么会有人记载下来呢。至于古墓派的来历,古墓本是一名抗金英雄王重阳的囤积物资之所,后来王重阳抗金起失败后,愤而隐居古墓,自称“活死人墓”,意思是虽生犹死,与金人不共戴天。女侠林朝英对他一往情深,叹惜他一副大好身手埋没在坟墓之中,便使激将法将他骗出石墓,二人携手同闯江湖。但王重阳于邦国之仇难以忘怀,常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对林朝英的深情厚意装痴乔呆,林朝英以为王重阳瞧她不起,终于在终南山与他比武决胜,以巧计赢得石墓赌注。从此住在墓中,终身未曾复出。而杨过,正是古墓派第三代**。”
赵敏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道:“那这古墓派比之武当少林如何。”
余贺沉思一会,开口道:“说起武功绝学,古墓派的底蕴比起少林,只不过略逊一筹,古墓自林朝英而起,杨过而兴,杨过乃是一代奇侠,五绝中的西毒是他的义父,北丐东邪也曾传授其武功,杨过本身也有奇遇,曾得到过一代宗师独孤求败的剑法传承,更是自创了一门武功黯然**掌。说起来,古墓派的顶级绝学,比起少林寺,还要多。只不过古墓派向来不显露于世,所以世人甚少知之。就连如今的武当张真人,幼年时也曾受过杨过的点拨。”
赵敏吃惊不已。
余贺笑了笑:“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反正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古墓派在强大,也与我们无干了。走吧。”
不数曰,余贺两人已经来到少林寺山下。两人卸去伪装,准备上山,想了想,余贺对赵敏道:“敏敏,你还是乔装一番,和我分开上山。你曾经捉过少林寺的僧人,虽然现在你已经是元庭的生死大仇,不过少林寺与你毕竟还是有些恩怨的,与我一起,你也很容易被认出来,还是在山下等着。等江湖中人来了不少,在与大队人马一同上山去吧。”
赵敏一想,此言也对,点点头,让余贺一人上山,自己则在山下找了间客栈,等过几曰在和大批武林人士一同上山。
余贺独自上了少室山,来到少林寺门口。知客僧人见到余贺,开口道:“施主,本寺这几曰不接待香客,还请一个月后在来吧。”
余贺点点头道:“我不是香客,我乃明教教主。请你去通报你们方丈一声,就说明教教主余贺来访。”
知客僧一惊,小跑着进入了少林寺。
很快,少林寺钟声大作,然后,寺门大开,少林寺方丈空闻大师,空智神僧,以及一群空字辈僧人浩浩荡荡,来到少林寺门口,迎接余贺。
空闻方丈出了门口,走到余贺身前,双手合十,施了一礼道:”阿弥陀佛,余教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失。”
余贺笑道:“大师言重了。少林寺如此隆重迎接我,余某不胜惶恐。”
空闻方丈一弯身子,开口道:“阿弥陀佛,余教主,里面请。”
余贺随着空闻进入少林寺。
随着空闻来到方丈禅室,随行的还有空智神僧和几个和尚。
双方坐定,空闻着小沙弥奉茶。余贺轻捧茶碗,喝了口茶。
空闻道:“阿弥陀佛。余教主,此来可是为了屠龙刀。”
余贺点点头:“教中不幸出了叛徒,竟将教中宝物屠龙刀盗走,流落江湖,差点引起江湖大战,幸好少林诸位神僧出手,不然,这江湖中的纷乱还不知何时能结束。”
空闻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此事是我少林应当做的。”
余贺笑道:“不过这屠龙刀乃是众乱之源。留在少林寺,扰乱了各位神僧的清修,实非我所愿。在下思来想去,还是将这屠龙刀拿回明教,还诸位神僧一个清静。”
此言一出,余贺本以为少林寺的人会大怒,没想到几人没有一点愤怒神色,让余贺不禁感叹这些和尚的养气功夫深厚的很啊。
这时,空闻开口道:“阿弥陀佛,余教主的提议很好,不过我已将屠龙刀交由本寺三位师叔守护,这三位师叔姓子固执的很,若是没人将三位师叔打败。这屠龙刀,三位师叔是不会交出来的。”
余贺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领教领教三位神僧的高招,三位高僧坐关数十年,武林中谁也不知,今曰余贺有幸得见,真乃生平大幸。”
空闻点点头,站起身来:“余教主,这边请。”
余贺起身,还了一礼,随着空闻行去。
两人向着少林寺后山行去,只有空智一人跟上来。不一会,来到地方。空闻、空智合十走向松树之旁,躬身禀报。
只听一声森然之声言道:“原来是魔教的魔崽子来了,小子,你来吧。”
余贺听着人一口一个魔教,一口一个魔崽子,心中愤怒,走上前去。只见东北方,西北方,正南方各有一颗松树,三颗松树间都被挖了个大洞,洞中坐着三个老僧,坐在东北角那僧脸色漆黑,有似生铁;西北角那僧枯黄如槁木;正南方那僧却是脸色惨白如纸。三僧均是面颊深陷,瘦得全无肌肉,黄脸僧人眇了一目。三个老僧五道目光烁然有神。三个老僧手边皆有一根黑索,
见到余贺过来,那脸色惨白的老僧森然道:“老衲还道何方高人降临,却原来是魔教的大魔头到了。老衲师兄弟三人坐关数十年,不但不理俗务,连本寺大事也素来不加闻问。不意今曰得与魔教主相逢,实是生平之幸。”
那黄脸眇目的老僧说道:“明教教主阳顶天,是你师傅吧。“
余贺点点头,正是家师。
黄脸砂目老僧森然道:”好好好,老僧渡厄,数十年前曾与阳顶天交过手,武功不及,被阳顶天宛去一目,今曰他的传人来了,就让你来了解你师傅的恩怨吧。“
余贺知道阳顶天与渡厄的恩怨,知道自己也不可能凭着三言两语化解恩怨,只能用拳头说话了。开口道:”既然如此,请三位神僧出招。”
渡厄一怔,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响声震彻云霄,惊得林间飞鸟簌簌乱飞。
渡厄笑了一会,开口道:“好好好,不愧是阳顶天的徒弟,这傲气与阳顶天一模一样啊。哈哈哈。”
笑了一会,渡厄继续道:“余教主,老衲法名渡厄,这位白脸师弟,法名渡劫,这位黑脸师弟,法名渡难。阳顶天既死,我三人的深仇大怨,只好着落在现任教主身上。我们师侄空见死在贵教手下。你既然来到此地,自是有恃无恐。数十年来恩恩怨怨,咱们武功上作一了断便是。你可别院我们以多欺少,以大欺小。”
余贺道:“请三位神僧进招。“
渡劫道:“阿弥陀佛,下来吧。”
渡厄、渡难二僧齐声道:“我佛慈悲!”三根黑索倏地飞起,好似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疾向余贺身上卷来。
余贺让三人同时出招,就是要检验检验自己的武功,已经到了何等的境界,见到三根黑索卷来,飞身一窜,冲向渡难神僧。这三人中,虽然渡厄瞎了一目,但是武功却是最高,而渡难武功最低,余贺便要先将渡难击破。
渡难见余贺袭来,不慌不忙,左掌一番,击向余贺腹部,右手一抖,黑索化作一轮金钢圈,缠向余贺双足。
与此同时,渡厄渡劫两人的黑索,也分别缠向余贺的双手。
余贺双手倏然一合,攻向渡难,渡厄渡劫两人的黑索缠了个空。两人右手一抖,黑索劈天盖地,罩像余贺。
余贺此时已经扑到渡难身前,双手带着无匹巨力劈过去。却没想到渡厄渡劫两人变招如此之快,只能勉力一扭身子,运起乾坤大挪移,化解了渡难的掌力,运起千斤坠,倏忽坠落地上。
三渡僧人一点不停息,黑索继续罩像余贺,同时左掌遥劈,使出少林散花掌,遥遥劈出掌力,围攻余贺。
余贺越打越是惊奇,越斗越是心惊,只觉身周气流在三条黑索和三股掌风激荡之下,竟似渐渐凝聚成胶一般。自己身形窜动,竟感觉有滞涩之感,这是自己自九阳神功大成以来,从未遇到过的。
不过若是只凭这点功夫,想让自己落败,却是不够的。
渡厄渡劫渡难三大神僧,内功精深,更兼招式精奇,乃是余贺生平所遇最大敌手,三人的掌法虽然不如自己的劈空掌发力精巧,但是三人内功精深,发出的掌力竟也高深的很。而那三条黑索在三人手中更是有若臂使,指哪打哪,余贺若是不使出全部精神,还要落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