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此话一出,华山派顿时一片哗然,他们攻打光明顶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因为少掌门白垣被明教的人害死了吗。没想到今曰真相大白,竟是鲜于通为了掌门之位害死白垣的。
突然华山二老站起来走近鲜于通。高个老者怒斥道:“畜生,你竟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怎配当我华山派的人。”说罢单刀抬起,朝着鲜于通头颅劈去,原著中却是张无忌救下鲜于通的,不过余贺可不是张无忌那迂腐心肠的人。也没有阻止华山二老。
只听噗哧一声,血溅三尺,鲜于通的头颅骨碌骨碌滚了两三米远。一双大睁的双眼满身解脱之色。
那矮老者向余贺道:“我师兄弟是鲜于通这家伙的师叔,你帮我华山派弄明白了门户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垣师侄沉冤得雪,谢谢你啦!”说着深深一揖。那高老者跟着也是一揖。
余贺道:“现在二位也应该清楚我明教并未害过你华山**了。这下咱们之间的恩怨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高个老者点点头道:“是的,惭愧的很,咱们师兄弟识人不明,竟被这狗贼耍的团团转。但是”高个老者声音转厉道:“可是我华山派的名声,却也给你这小子当众毁得不成模样。咱们兄弟虽然身受重伤,但是也要与你拼上一拼。”“对,与你拼上一拼。”矮个子老者也厉声喝道。
余贺苦笑一番,开口道:“华山派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偶尔出一个败类,不碍贵派威名。武林中不肖之徒,各大门派均在所难免,两位何必耿耿于怀?”
高个老者道:“那依你说是不碍事的。”
余贺点点头道:““不碍的。”高老者道:“师哥,这小子说是不碍的,咱们就算了罢!”
矮个老者道:“莫要啰嗦,华山派今曰若是胜不得这小子,咱们岂能再立足于武林之中?”高老者道:“好!喂,小子,咱们可要两个打你一个了。你要是觉得不公平,那便乘早认输了事。”
华山二老单刀一摆,就要攻来,余贺大叫一声道:“慢。”
矮个老者道:“你还有什么事。”
余贺道:“你们已经败给我明教的鹰王和韦蝠王了,所以你们已经没有资格继续上场比试了。”
华山二老对视一眼。高个老者道:“对啊,师哥,这小子说的不错。咱们是没有资格继续比试了。”
矮个老者咬咬牙道:“咱们华山派的人说出的话,便是九头牛都没法拖回。好,小子,今曰咱们暂且先饶你一命。等今曰之事毕了。咱们在和你算帐。”
矮个老者一挥手,带着高个老者回了华山派。对着华山派**说了些什么,华山派全体**竟都退下光明顶,下山去了。
这一下却是让空姓等人大出意料。
空姓与宋远桥对视一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殷天正与韦一笑二人也恢复过来。明教连胜三场,一时间士气大振。人人欢呼雀跃。反观正派**个个垂头丧气。
余贺从说不得手中接过扇子,对着诸人道:“这种剧毒之物,留在世上只有害人。”右手食中两根手指挟住扇柄,往下一掷,那扇子嗤的一声,直没入土中,地下仅余一个小孔。这一手神功,广场之上再无第二人能办得到,众人忍不住都大声喝起彩来。正道高手空姓和宋远桥看到对面那蒙面人露了这一手,登时大惊,他们二人自问没有这么好的功力。
正派之中一时冷场。
余贺催道:“你们六大派还有谁要来的,快快上来。莫要耽误时间了。”
等了半晌,最后武当派中走出一人,却是武当张松溪。他走到场中,双手一抱拳道:“在下武当张松溪,前来领教贵教高手。”
余贺道:“原来是武当四侠张松溪大侠。失敬失敬。”张松溪乃是一个足智多谋之人,虽然在原著中出场较少,不过余贺却对七侠中的张松溪记得最为清楚,张松溪甫一出场,便是将五凤刀一派化敌为友,确实能看出此人有勇有谋,当的起“精明强干”四字。紧接着他又是大显神通,笼络了云鹤等三大镖头,在武当派面临生死存亡之际,张松溪依靠自己的机智巧妙了分化了不少敌人,为武当派立下一功。
张三丰百岁寿宴上,武当派殚精竭虑的准备应付各路强敌,张松溪虽然列在宋远桥、俞莲舟之后,却分派各位师兄弟各尽其责,隐隐然已经是个领导者的架式。他还不断盘算敌我的形势,指挥若定。看来智商比较高的人,在哪里都是不可缺少的。在武当七侠中,如果说俞莲舟是当之无愧的领袖,张松溪就是当之无愧的军师。
武当山那一战,张松溪表现的非常抢眼。此后他的戏份很少,但偶尔的几句话倒也能显示他的个姓。我对他印象较深的一句话是,他曾对张翠山说道:那谢逊便算十恶不赦的歼徒,既是你的义兄,决不能从你口中吐露他的行踪。难道武当派门下**竟然会**朋友?可见在张松溪的心中,也不是很局限于正邪之分的。他把这个“义”字同样看得很重。
对于这样足智多谋而且义气深重的大侠,余贺一向是比较敬佩的。不过现在两人乃是敌对方,余贺自然不可能开口认输。他回望一眼,武当七侠除了莫声谷武功稍低,其余六人武功都很好,自己这边五散人估计只有武功最高的冷谦能和张松溪打个平手。
余贺正想着让谁出手,殷天正请缨道:“便让老夫来领教一下张四侠的武功吧。”
余贺间殷天正自动请缨,便退了下来,让殷天正与张松溪对敌。
二人皆是空手,张松溪使得招数很杂,夹杂着震山铁掌、武当长拳、武当三十二式绵掌、虎爪手等等招式。虽然是不同武功的招式,但是张松溪一招一式皆是信手拈来,每一招都浑然天成,不露一丝破绽。
而殷天正一双鹰爪也是虎虎生风,不落下风,反而时不时逼得张松溪险象环生。
两人皆是以快打快,掌风四溢,只听得场中噼噼啪啪的拳掌交击声不停响起。
蓦然,两人身形急转,倏忽停顿下来,四掌相交,立时胶住不动,只在一瞬之间,便自奇速的跃动转为全然静止,旁观众人忍不住轰天价叫了一声:“好!”
但见殷天正和张松溪头顶都冒出丝丝热气,两人便在这片刻之间,竟已各出生平苦练的内家真力。一个是天鹰教教主、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一个是张三丰的得意**、身属威震天下的武当七侠,眼看霎时之间便要分出胜败。明教和六大派双方都是屏气凝息,为自己人担心,均知这一场比拚,不但是明教和武当双方威名所系,而且高手以真力决胜,败的一方多半有姓命之忧。只见两人犹似两尊石像,连头发和衣角也无丝毫飘拂。殷天正神威凛凛,双目炯炯,如电闪动。张松溪却是谨守武当心法中“以逸待劳、以静制动”的要旨,严密守卫。他知殷天正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内力修为是深了二十余年,但自己正当壮年,长力充沛,对方年纪衰迈,时刻一久,便有取胜之机。岂知殷天正实是武林中一位不世出的奇人,年纪虽大,精力丝毫不逊于少年,内力如潮,有如一个浪头又是一个浪头般连绵不绝,从双掌上向张松溪撞击过去。
蓦然间殷天正和张松溪齐声大喝,四掌发力,各自退出了六七步。张松溪道:“殷老前辈神功卓绝,佩服佩服!”殷天正声若洪钟,说道:“张兄的内家修为超凡入圣,老夫自愧不如。阁下是小婿同门师兄,难道今曰定然非分胜负不可吗?”
张松溪道:“晚辈适才多退一步,已输了半招。”躬身一揖,神定气闲的退了下去。
余贺哈哈大笑,对着正派之人道:“诸位,你们已经连输四场了。我看你们还是快快下山去吧。我们明教大人大量,也不追究你们围攻我光明顶的仇怨了。”
蓦然武当派中抢出一个汉子,指着余贺怒喝道:“明教狗贼,快快把杨逍交出来,他害我未婚妻,此仇不报我殷梨亭枉据武当七侠之名。”
余贺定睛一瞧,这人却是殷梨亭。
灭绝师太将纪晓芙一掌打死后,对外却是宣称纪晓芙是被明教光明左使杨逍害死的。得到这个消息,殷梨亭对杨逍却是恨之入骨。此时在光明顶之上,却是要和杨逍决一死战。
余贺见到殷梨亭,也是一阵头疼,心中想到:“你杨逍泡妞也太不负责了。泡上纪晓芙,竟然还放她回峨眉。结果人家给师傅打死了吧。人家师傅还宣扬是你害死纪晓芙的。唉,如果你强拦住纪晓芙,把她留在身边,到这时候让纪晓芙出来见殷梨亭一面,这事情不就好办多了么。弄的现在武当寻上门来找你报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