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他还知道她会疼，昨天她哭着求着他停下来，这个人还置若罔闻呢！
褚明渊笑了笑，见她一脸活力的模样，心中的担心稍减，然后将手中的玉瓶拿到她面前。
“要是疼的话，我替你擦擦药。”褚明渊厚着脸皮道。
顾宁原本还疑惑那玉瓶里是什么东西，他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她脸上的火，脸一下子涨红起来。
“你不要脸！”顾宁的声音有些羞恼无力，她紧紧抓着身上的锦被，就担心褚明渊会亲自给她上药。
眼前的人，一夜的表现已经完全颠覆了顾宁对他的印象，这个人那还有他们初见时的风光霁月。
褚明渊原本就是打算只逗逗她，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打破她脸上的冷静，爱看她羞恼的模样。
可她这副娇怜的模样，反而惹得褚明渊喉喽有些干。
他一点点地靠近顾宁，一点点地打破她的羞涩和顾忌。
守着外面的丫鬟们听着里面隐隐的动静，都无奈地对视一眼，世子这么宠爱姑娘，姑娘柔弱的身体能挺得住吗？
昭儿听着里面又传来顾宁尖细的哼哼声，一下子又想起昨夜的糗事，脸腾地红了起来，惹得其他丫鬟又是一阵子好笑。
屋内，顾宁紧紧地闭着眼，呼吸急促地喘着，不愿意去面对那无耻的男人。
褚明渊餍足地用手帕擦了擦手，见顾宁不搭理他，也不恼，暧昧地在她耳边道：“阿宁，这是正常的夫妻伦常，你要学会适应。”
顾宁给褚明渊的回应就是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腰身，惹得褚明渊又是一阵闷哼。
褚明渊语气更加无赖了：“阿宁，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腰是不能轻易碰的吗，特别是早上。”
顾宁心里升起一股无力，转过身对着他，她觉得两人更加亲密之后，褚明渊就再也没有顾忌了，那无赖的程度，让顾宁十分大开眼界。
瞧着顾宁生气的模样，褚明渊愉悦地一笑，那笑声震得胸腔闷闷地响，低沉又好听。
最后还是褚明渊担心彻底惹恼了顾宁，离开寝室去洗漱，让外面的人进来伺候顾宁。
顾宁被白芷扶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要不是白芷的力道撑着，该要狼狈地跌倒。
白芷虽然隐隐知道顾宁这反应是为什么，可等她侍候顾宁梳洗换衣裳时，瞧着她胸前、手臂、后背，全都是暧昧的印记，依然大吃一惊。顾宁肤色雪白，这些淡淡的印记便显得尤其分明。
梳好了头，还梳好了头，还有些时间，厨房送来了早膳，这些东西是让她吃了垫肚子的。
顾宁坐在桌子旁，身上还有隐隐的痛，她问起褚明渊的行踪：“世子呢？”
白芷听到顾宁这么问，脸色有些古怪地道：“世子去洗澡了。”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洗的是冷水澡。”
这如今虽已经是春日了，可这天气依然很冷，世子爷身子骨看起来又不强壮，可别冻坏了。
顾宁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平静地低下了头，并没有在丫鬟面前露出异样，她自然知道褚明渊为何要洗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