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看了一眼鸠摩,举起手中的酒杯,两个人互相致意一饮而尽。鸠摩将手伸给了无忧,“可以不?”
“我不会跳舞啊!”无忧心虚地看向篝火边热舞的人们。
“我教你了,很简单的,跟着节拍扭扭就可以了。”
无忧和鸠摩跟上了篝火边欢乐的人群,大家围成了一个大圆圈,一起手舞足蹈,
篝火照不到的黑暗角落,柳小青正盯着戴天澜,这个人为什么会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去检查了那只被射中的老鹰,这个人的箭穿过了老鹰的眼睛,将老鹰的头,射出了一个血洞,准确计较,自己却是输了。
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那就是戴天澜,可是这个人死了好多年了啊。
柳小青的脸被火光映照的无比狰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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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鸠摩的帐篷掀开了一条缝,一个人影极快地钻了进来。没有点灯,她直接扑到了鸠摩的身上。
“你在这边过得怎么样?”鸠摩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她。
那个人不依不饶,直接躺进了鸠摩的怀里,“我们躺着说吧,好久不见,你有没有一点点想我?”
鸠摩叹了口气,“你都做了巴雅尔的侧王妃了,我想你有什么用呢?”
“说的一点都不真诚!刚才我看见,你和那个西陵神殿的小姑娘一起跳舞了。”那个女子娇媚地说道。
“罗什国第一美貌的女细作,什么时候开始吃一个小女孩的醋了?”
“你看那个小女孩的目光很认真!”那个女人说道。
“安娜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连我认不认真都看得出来?”鸠摩呆了一呆说道。
“男人啊,我太了解了,吃腻了丰腴妩媚地,就想找个清纯小姑娘换换口味是不是?”
帐篷里响起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良久,一个女人微弱的哭泣声响起,“属下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别跪了,站起来说话吧。”鸠摩的声音里带着阴狠,“说说巴雅尔吧。”
“他很谨慎的一个人,和王妃娜仁伉俪情深,对我们几个侧妃都是淡淡的。”安娜说道。
安娜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他身体有问题,但又拿不准。”
“说来听听。”
“有一次他和我同床共枕的时候,正激情间,他的眼睛突然变红了,面目变得很狰狞,吓得我尖叫了起来,然后他就很慌张地跑出了我的帐篷。”
“巴雅尔有同你解释?”鸠摩说道。
“嗯,第二天他说是突然不舒服。”安娜说道。
...
...
龚宁大叫着从梦中醒来,几步跑到卧房的镜子前面,喘着粗气,慢慢打开捂住脸的手,仔细看去。
是自己的脸,自己没有被换了皮囊,龚宁软瘫在椅子上,再无半点力气站立。
床榻上的夫人翠玉,莫名其妙地看着龚宁,这个越来越陌生的丈夫。
龚宁无助地看着房顶,眼光中透着绝望,他知道宁威远的情形和自己一样的糟糕。
如果不是花卷儿太小,宁威远一定不活了,他已经了无生趣了。
这都是自己的错啊,自己从地下室里出来了,老朋友死了一堆,连安安也死了,这都怪自己啊!
龚宁在卧室里无语泪千行。
这日,太后的寿诞,宴席已经开始了,宁威远依然在御书案前奋笔疾书。
慈安宫总管太监王耀祖,锲而不舍地站在勤政殿殿门口等着。
龚宁小心翼翼地对宁威远说道,“陛下就是不去,太后也拿陛下没辙!但花卷儿太小了,上次刚被打烂了屁股,防人一时容易,防人一世难。不如缓缓吧?”
宁威远搁下笔,想了想,无奈换了衣服往慈安宫去了。
宁威远的到来,让慈安宫家宴上的各宫女人们,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一个轮流来向陛下敬酒,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啊。
宁威远沉默了一下,要么一个不喝,要么来者不拒。
他选择了后者,解酒浇愁,再说喝多了,也就不用应酬了,等会让龚宁把自己扶回去也就是了。
果然宁威远喝多了,很多,醉的人事不省。
龚宁费劲地和几个侍卫将他扶回了勤政殿,将被子盖好,叹口气,在外间守着。
“龚将军,您要不休息一会儿?”总管太监林正海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不了,皇上喝得实在太多了,我不放心!”
“那就到偏殿吃个宵夜?今天御膳房新来的厨子,您尝尝手艺怎么样?”
龚宁看了他几眼,“那就谢谢了!”。龚宁站起身和林正海一起向偏殿走去。
龚宁这边拿起筷子,刚吃了几口,突然站起身,说是要回御书房拿东西。
陪着他的林正海吓得脸都白了,哆嗦着跟着他走到了御书房门口。正好几个小太监扛着一个被卷儿,急冲冲地向皇帝的寝室走去。
龚宁大喝一声,“该死的奴才,你们这是做什么?”随着他的喊声,几个带刀侍卫冲了上来,如狼似虎地将几个小太监拦了下来。
“你们扛个被窝卷儿进陛下寝室干什么?”龚宁冷着眼看向林正海。
被窝卷儿有点散开了,一个长发如瀑的美人头露了出来。
林正海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干奴才的事啊,是太后的旨意!为了皇室开枝散叶,给陛下送个女人进去!”
龚宁气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他从怀里掏出了宁威远的御赐金牌,“我有皇上的御赐金牌,你们带着被窝卷赶快滚吧,慢一慢我就要了你们小命!”
林正海和几个小太监吓的脸色惨白,飞也似的跑了。
龚宁坐在了宁威远的寝室门口,深深地叹了口气,这都过得什么日子呦!
半夜,无忧想着这几日没去花卷儿那里,星星不吃人间的食物,只吃恶灵,估计饿的够呛。
无忧连忙将通灵簪插到了头上,默念心法,想着花卷儿的寝室,空间跳跃了过来。
无忧睁开眼睛,哈哈,正好掉在了花卷儿那一片明黄的床上,自己这个灵力渐涨啊,空间跳跃的如此精准。
花卷儿似乎睡着了,无忧坏笑着揭开了被子,准备吓花卷儿一下!
结果无忧吓得了自己,躺在被子里的不是花卷儿,而是一个烂醉如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