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默早上从墓地看完外公之后,就心情一直都很低落,于是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休息。
他买了一瓶二锅头来喝,喝完之后,然后就去了鸿焱公司找拓跋野。
鬼手在外拦着他,他却是执意要找拓跋野。
拓跋野让他进公司,结果乔以默一来就发酒疯,他将拓跋野桌上的电话都给拔掉了,电脑也推向了一边。
“拓跋野,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外公?”乔以默看着他吼道,“你怎么可以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拓跋野安静的看着他发疯,他不想和一个醉了酒的人说什么。
自然而然的,乔以默要上前和他打架,肯定是打不过的了。
于是,乔以默像是一个孩子般坐在了地上,酒意袭来,他竟然是睡在了地上。
当上官笙中午找不到他的时候,她给他打电话,却是拓跋野接的。
拓跋野说道:“他在我手上,想要救他,就亲自过来!”
没过多久,上官笙就来了。
而此时,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公司的人很少。
前台秘书是一个新来的,并不认识她:“小姐,请问你有预约吗?”
“没有。”上官笙只是淡然的道:“告诉他,我是上官笙!”
新来的前台秘书倒不料这个额头上有一块黑斑的女人,竟然是这么的狂妄。
要知道,在公司里,拓跋野的脾气说不好就是不好,是没有人敢挑衅他的。
而今天这个女人一来,竟然是要直接面见总裁。
“不好意思,上官小姐,你没有预约不能进去。”新来的前台秘书说道。
上官笙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拓跋野交待下来故意刁难她的呢!
她刚好在前台处徘徊时,首席秘书陶诗珊回来了:“总裁夫人……”
“陶小姐,叫我阿笙就好。”上官笙早就不是总裁夫人了,何况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认真的对待过这一段感情吧!
“二小姐……”陶诗珊这样叫她,“来找总裁吗?快进去吧!”
“谢谢……”上官笙感激的点了点头。
当上官笙去敲拓跋野的总裁办公室门时,新来的前台秘书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问道:“珊姐,你说,刚才那位是总裁夫人?她那么丑……”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陶诗珊严厉的说道,“你要在这间公司做,你就要记好了,这间公司唯有两个人,你一定要认得,一就是我们的老板野总,二就是刚刚你见到的,虽然他们离了婚,你可以叫她二小姐。”
“珊姐,我只是不明白,总裁长得那么俊美无双,怎么会娶媳一个丑八怪女人……”新来的前台秘书说道,“而且,他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对于陶诗珊来说,她跟在了拓跋野身边做了好几年的秘书工作,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娶上官笙为妻?但是,总裁的决定,他们都应该尊重就是了。
就算是现在离婚了,上官笙三个字,依然是拓跋野心口中的朱沙痣。
“你不用管这么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然后记住这两个人就行了。”陶诗珊说道。
上官笙敲门走了进付出,就看到了他办公室一片狼藉,而且乔以默躺在了地上,他身上的酒味很浓,她一来就已经是闻到了。
莫非是乔以默喝醉了酒,然后来找拓跋野算帐的吗?
她伸手将乔以默扶到了沙发上坐下,乔以默醉了,要将他弄走,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
而她一进来,就没有看过拓跋野。
直到要走了,她才看着他:“你怎么样?才会让我们走?”
拓跋野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弧度来,他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如果不是为了这个男人,你是不会来见我的!”
“我们已经离婚了!”上官笙淡然而从容的说道。
既然如此,她还来见他做什么?
不要见,亦是不要贱!
拓跋野冷酷无情的说道:“你觉得,我会怎么样才会放你们走?”
上官笙抬眸:“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拓跋野站起身来,“过来,坐在我的办公桌上!”
上官笙的脸上一红,他会这样说,绝对是滑什么好事发生的。
“拓跋野,你究竟是想怎么样?”上官笙也生气了。
拓跋野见她越是在乎乔以默,他就要当着乔以默的面摧毁了她。
“上你!”他冷漠的说道。
上官笙:“……”
上官笙没有想到昨晚她的死里逃生,就是不想做他的女人!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拓跋野竟然是拿乔以默来威肋她!
“你可以不上来做,但是,我不介意让警察带他走,他闯入我的公司砸霈我的电话和电话。”拓跋野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上官笙一听,不怒反笑了:“拓跋野,你真是够卑鄙的!其实我真不明白了,这么丑的一个前妻,你为什么一定还要得到手?”
“你过来,我告诉你!”拓跋野向她招了招手。
在他的办公室里,她想不过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上官笙走了过去。
他一手将她抱起来,然后搁在了他的黑色办公桌上,强势的站在了她的双腿中间。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我的腿可以站起来?”拓跋野凝视着她。
上官笙的心底一凉,她明白了,这个男人说不定早就看穿了她!
拓跋野根本是不再跟她兜圈子了,而是直接了当的说道:“阿笙,说话!”
上官笙依然是继续装着糊涂:“因为我的心思不在你的身上,所以你站不站得起来,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拓跋野的怒气就要喷发:“很好!阿笙,你真的很懂得如何激怒我!”
上官笙看着他要发火,依然是淡然的语气:“我不懂你,从来就不懂你!”
拓跋野的双手撑在了办公桌上,“还记得离婚后第一次来找我吗?”
“不记得。”上官笙依然是淡然。
“不记得?”拓跋野冷笑了一声:“建设设计专业的高才生,过目不忘的本事,还有左右书法同时进行的才女,你会不记得?”
上官笙干脆是不说话了!
“我可记得你那天来找我!”拓跋野凝视着她:“你说,下次换一个新鲜点的姿势,我都早已经这样做讨厌了!”
上官笙:“……”
原来,他一直记得她说过的话!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能挑起男人的怒火!
她曾经用十全大补丸,就轻易挑起了男人的怒火。
所以那一次,一句讽刺他坐在轮椅上不能用别的姿势,这对于一个男人是致命的打击,何况还像拓跋野这样傲娇这样嚣张跋扈的大男人!
拓跋野哼了一声,“你还说,难道不是吗?你还会其他的姿势吗?你哪次不是坐在轮椅上,让我在你上面完成的?”
他们的夫妻生活,确实一直都是她在上,他的双腿行动不便,她就坐在了他的上面,而且是被他强迫坐在上面的。
这是个很喜欢记仇的男人,她曾经说过的话,他都记得。
当他的腿可以站起来的时候,也就是他向她索取的时候了。
“阿笙,今天,我们就来试一试!”拓跋野说道,“我们试一试别的姿势!”
上官笙见他当着醉了酒的乔以默,要索取自己。
她那时候说的话,并不知道他的腿已经是好了,她只不过激怒他,不要让他侵犯自己罢了。
“如果你今天让我来,就是来找我报仇的话,我向那知所说的话,向你道歉。”上官笙说道。
“道歉?”拓跋野是有多恼怒,“如果说错的话,做错的事情,都可以道歉的话,那就好了!只是,我不接受。”
上官笙知道,他是个很记仇的人!
她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像是一个玩物般,被他随意的摆弄的着。
而他,只是要证明自己可以以任何的姿势来做罢了。
拓跋野也知道,她现在在乎乔以默。
乔以默现在的状态不好,她陪在身边,是不希望他出任何事情。
“那麻烦你让鬼手送他回家,我做!”她贝齿一咬,应着他。
“让他看着你,不更好吗?”拓跋野却是冷酷的一笑,“让他早点认清楚,你依然是在我的怀里,嗯……”
他拖长了尾音的讲着最后一个字。
“拓跋野,你可别过份了!”上官笙的脸又红又白,他要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要她,“你不如杀了我算了!”
“杀你?”拓跋野冷哼了一声,一手抚上了她的雪颈:“其实是很容易的,就像捏死一只蚂蚁罢了……只不过,我不想!”
上官笙柔嫩的肤色,被他长满老茧的手指不断的摩挲着,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
可是,明明是恐怖至极的手法,他说,杀她不过是捏死了一只蚂蚁而已。
“阿笙,你可知道,让人颤栗的方法有两种。”拓跋野这时凑近了她,他的气息几乎是可以在她的脸颊处喷洒,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着恶魔的真实存在。
上官笙凝视着他,不服输的倔强的瞪着他。
“第一种,就是敌对的场面,让敌人恐惧的颤栗。第二种,就是在激情之时,让女人尖叫和颤栗。”损耗野几乎是咬上了她的唇,“你想体验的是哪一种?”
无论是哪一种,她其实是都不想体验的。
只是,这个男人定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作为敌人?他们是敌人吗?
作为男女,他们早已经就不是夫妻,她还有什么好尖叫和颤栗的?
上官笙对付敌人的手段,她一向都是知道的。
“我只有一个要求,让鬼手送以默回去!”上官笙低声道,“无论你喜欢我哪一种颤栗的方式,我都满足你。”
拓跋野朝门外叫道:“鬼手,送他回去!”
“是!”鬼手马上将乔以默扛了起来。
随后,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
拓跋野这时坐在他的大班椅上,看着她娇小玲珑的坐在他的大办公桌上,那双眼睛,充满了恨意。
可是,她却是无法逃脱他的桎梏。
她想,终有一天,等她结束了乔星痕的性命后,她没有心愿的离开,她就会离这个男人远远的,越远越好。
但是,这一刻,她只有服从。
“自己脱!”他像是一个冷酷的帝王在下令一样。
上官笙瞬间就要崩溃了,这是他的办公室, 可能外面会有人来!
而且在这样空旷充满了正经的地方,他却是要这样的羞辱她!
“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上官笙含泪看着他。
拓跋野冷哼了一声:“你会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上官笙凝视着他, “自从我嫁给你的那一天起,你就喜欢将我剥-光,然后很粗鲁的对我……我们离婚了,你还要这样吗?”
拓跋野见她装傻,于是也不点明,只是说道:“我就当是以前没有欺负我够,现在继续好了……”
“你——”上官笙被他气得要吐血了。
因为他知道,她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愿意去懂!
别被她可怜兮兮的假相给骗了,她狡猾得很呢!
就像她有着惊人的美貌,偏偏却是以丑八怪现世。
不仅如此,还是暗夜的精灵,一身轻功出神入化,专门去偷男人的心。
他最最生气是昨晚,她竟然不愿意当他的女人,冒着生命危险竟然是从二十九楼逃下去……
那一瞬间,他有多担心她的安危。
所以,今天乔以默来找他,他不介意电脑屏幕被乔以默砸坏了,也不介意电话给他摔坏了,他只是介意,她昨晚怎么样了!
可是,她不仅是装丑,她还装傻,那么,他就让她装下去,直到她肯亲自将她自己的一面展现给他看。
但是,昨晚事情的惩戒,是必不可少。
所以,拓跋野依然是像帝王般嚣张跋扈的凝视着她,冷唇一扬:“开始吧!”
而且,既然她的心已经开始给另外的男人,那么,她的身,他也是势在必得。
上官笙的手揪着自己的衣服,他叫她来,纯心就是羞辱她!
可是,她不忍心乔以默身陷牢狱,这是以命相救她的男人啊!
可是,却是再次被恶魔利用了。
她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了自己就是暗夜精灵,他想猜就让他去猜吧!
而且,今晚她还会以暗夜精灵的身份去见乔星痕,这一次,她要乔星痕偿命。
上官笙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小衬衫,任其跌落在了办公桌上,紧接着,是裤子。
但是,他没有说停,这样的游戏就要继续下去。
而拓跋野就是用冷酷无情的双眸注视着她,不准她停下来。
上官笙的双眸装满了泪水,还是任其最后的屏障跌于桌面……
他该有多少恨,才能堆积起这么多的羞辱?
她该怎么做,才能消退他心中积压的仇恨?
尽管他从来没有说过,他恨她,可是,她感知得到。
他不断的折磨她,他不断的羞辱她,他不断的将他们之前是的距离拉近又推远。
他们的婚姻,仿佛是一场游戏,她就是供他消遣的玩物。
他对她若即若离,心情好的时候,当她是猫咪的看一眼,心情不好的时候,则是恨不得将她的皮剥下一层来。
“哭什么?”拓跋野厉声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就继续!”
上官笙不明白的看着他,她都已经是这样了,还怎么继续?他还想她怎么样?
拓跋野凝视着她:“你不是不愿意和我拉扯上关系吗?你不是不愿意跟我做吗?现在,你就自己表演给我看!”
上官笙瞬间哭得更凶了:“拓跋野你不是人!”
“在你的心里,我从来就不是人,没有你的乔以默温柔和善解人意,你现在不是为了他,要献身于我吗?我突然之间不想强取豪夺了!我厌了,现在由你自己来取悦我!”拓跋野厉声道。
上官笙一听他提起了乔以默,她欠了乔以默的,是啊!尽管她不爱他,可是,人家就是好人一个,优雅温柔又善解人意。
为了尽快的走出拓跋野的办公室,上官笙的心一横:“你想我怎么样取悦你?”
拓跋野的唇角邪肆的一笑:“你不想我碰到你,是不是?既然是这样,你就自己摸自己,让我有感觉了,你就走!”
如果说被迫接受,也是一种接受的话,那么,他这样的“大方”的将主动权交给她,则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上官笙泪落如雨,却是咬紧了唇什么话也不说。
他分明就是想折磨得她没有一丝尊严,可是,她怎么能才逃脱他的魔掌!
这一场看似心甘情愿的交易,却是他处心积虑的阴谋。
对于拓跋野来说,她越是要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他则是要摧毁她的这一层思想。
他看着她抱紧自己泪落如雨,他冷声道:“不愿意就出去!”
当然结果呢,结果就是乔以默会惹上官司。
他都已经是大受打击了,她怎么还忍心这个恶魔又让乔以默雪上加霜呢!
于是,上官笙抱紧了自己,然后闭上了眼睛……
她伸手向自己的锁骨开始。
美丽的雪峰,细长的腰线,长长的腿……
拓跋野的双眸凝视着她,从冷酷无情慢慢的发生了转变。
他看着她的小手不断的变换着位置,可是又不得要领,整个过程生涩不堪,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觉得这也能令他有了渴望。
她的身材本就生得极美,特别是自己被迫抚时,落花带雨的模样,那雪白的肤色渐渐漾起了一层粉色的光辉。
上官笙知道他一直在看,甚至目光都已经冷酷无情变成了非常炙热,她又羞又恼,却是只能听命于他。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有这么恶魔的一面,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欠了他的什么,才会被他这样的对待。
可是,无论欠了他什么,她都希望速战速决,尽管处理好此事,她就会带着母亲还有蓉姨去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活。
拓跋野见她使劲的挫揉一个地方,他不由冷哼了一声:“你让我认为,你是揉面团!”
上官笙见他还刁难她,她用水雾蒙蒙的双眸望着他:“你不必讽刺我,直接告诉我怎么做就好!你这人心机太深奥了,我根本猜不到!”
“我平时是怎么爱-抚你的?”拓跋野挑眉,“我抚了你哪儿,你照做就是!”
上官笙的脸瞬间爆红,而且脸上的泪痕未干。
她真的想将拓跋野的八代祖宗全部问候一遍,都不能解她心头之恨啊。
可是,她要走出去,她做……
尽管在情不甘心不愿之下,又还是有感觉……
……………………
上官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好衣服走出了鸿焱公司的,她站在了阳光下,本来是盛夏六月的天气,可是,她却是觉得冷。
一种寒冷彻骨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一种六月飞雪在不断的下。
她乘车离开,然后开始计划晚上的行动。
她在黑市买了一把手枪,这是最后的决定了。
她实在是不愿意忍受拓跋野的步步相逼,他不是说了吗?她只要离开,他就不会再逼她。
晚上,她一身干净利落的牛仔服装,短袖的牛仔上衣,牛仔长裤,外加一件牛仔的夹克背心。
她将长发藏好,并且戴上了短的假发,一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帅哥。
即墨粟看着她这样出来,花痴的道:“好帅啊!又冷又帅,真是迷死人了!”
紧接着,即墨粟还吹了一声口哨。
上官笙将枪藏好,然后非常配合的抛了一个飞吻给她,“宝贝儿,在家等我!”
“阿笙——”即墨粟还是追了出去,“自己小心一些!”
“我知道的。”上官笙看着她,“你也是,照顾好自己!”
即墨粟看着她,不由流下泪来。
上官笙给了她一拳在肩上,“好了,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
即墨粟凝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心里一片五味杂陈。
在荷塘边,乔星痕站在了月光下。
上官笙到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在月光下,整个人显得更加阴狠了一些。
她走出来,乔星痕就看着她。
一身帅小子的打扮,但是那张脸,却是倾城又倾国。
上官笙走到了他的面前,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将他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哟,今天晚上做起了假小子……”乔星痕无惧她这一把枪的威力,“我还喜欢漂亮女人穿裙子的样子,非常的迷人,也非常的引人遐想。”
上官笙见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也洞穿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她也不必多说:“乔星痕,这是你欠我的,你去死吧!”
乔星痕淡淡的道:“小美女,你看我的手,也是握枪的,我也会杀人,不过,我通常会告诉他们 死的理由是什么!能死在小美女的手上,我也心甘情愿,不过,总要告诉我为什么吧!”
上官笙扣动了扳机,“理由我自然是会告诉你!不过,是等我打中了你再说!”
“万一我死得冤枉了呢!”乔星痕却是低声笑了起来,“你能在阎王爷那么恢复我的人间寿命吗?”
可是,上官笙却无心听他讲笑话!
谁人伤害了她的母亲,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慢——”乔星痕却是正色的说道:“拓跋野处心积虑的对付的乔家,也是因为乔家老爷子当初伤害了他的母亲……”
上官笙微微一失神,她也是猜到了乔家和拓跋家肯定是有恩怨的,否则拓跋野不会下狠手。
就这一失神之际,她手上的枪被乔星痕夺走,她由主动成了被动,被乔星痕一手控制住了。
“小美女……”乔星痕凝视着她,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究竟是谁?”
要知道,在龙城若有这般倾城倾国的美人儿,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难道你这张脸……以是易了容的?”乔星痕伸手在她的俏脸上重重的揉搓了一下。
她的肤色吹弹可破,他一出手,当即就留下了几个手指印。
上官笙虽然很疼,可是,却是忍着没有说话。
“不说!”乔星痕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阴鹜的色彩,“那就带回去,好好的审问。”
就在来人将上官笙要带走之时,她则是手中的钢针四散飞射,然后纵身一跃,进了荷塘里。
“啪啪啪……”一阵乱枪射入了荷塘。
上官笙赶忙向另一边游去。
而此时,忽然有一架直升机有荷塘的上空盘旋,并且直升机上有手榴弹扔下来,在乔星痕的那一队人处爆炸开来,有惨叫声,还有浓得化不开的烟雾。
“少爷,我下去接!”鬼手在直升机上说道。
“不,我下去!”拓跋野飞身跃入池塘。
他找准了上官笙的位置,然后游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的身上殷红一处时,他大手一伸将她入怀中向水面游去。
上官笙虽然被枪射中,而且是疼痛不堪,她还是意识清楚。
当她看到了拓跋野,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小,小到了一转身,还能够再遇见。
她已经是在水里没有一丝力气了,她甚至是以为,她会死在了水里。
可是,他从天而降,将她从水里抱出来,并且是爬上了直升机。
“去小岛,让医生就位。”拓跋野吩咐鬼手。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而她也在惨白着一张小脸在看着他。
“你可知道,我想做什么?”拓跋野冷厉的看着她。
上官笙没有力气说话,也不想说话,她现在这样狐狸不堪的落在了他的手上,他会怎么样对待她,其实她心里真没有底!
拓跋野凝视着她,大手掐上了她的雪颈,“与其让别人打死你,我不如掐死你算了!”
上官笙闭上了眼睛,她已经是气若游丝了,他还要掐死她!那么就让他掐吧!
“我让你留着,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折磨你!”他放下了一句狠话,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他一伸手撕开了她的衣服!
“不要……”上官笙觉得,她连死前的尊严都没有了吗?
“我看看枪伤在哪儿!”拓跋野难得解释了一句。
“我不要你看!”上官笙都没有力气了。
拓跋野这时冷笑了一声:“上官笙,你哪儿我没有看过?”
上官笙凝视着他,他什么时候知道她的?他一直都知道的,然后就是当她猴子一样的耍么?
拓跋野开始惜字如金,懒得跟她解释了,只是大手一挥,将她全身上下的湿衣服都全部扒-掉了。
有没有上官笙这么悲摧的?
上午在他的办公室,自己主动解衣。
晚上在他的直升机上,他一手就撕碎了她的衣服……
上官笙已经是没有一丝的力气挣扎,她又痛又累……
拓跋野将她扶坐起来,看着她的肩膀处不断的血涌出来,他一伸手用布条简单的包扎,“一会儿就到了小岛了。”
“拓跋野……”上官笙在他的怀里,“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直都在玩我?”
拓跋野在抱住她的双臂在瞬间收紧,他凝视着脸色惨白的她,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恨我对不对?”上官笙继续问他,因为有些问题不问清楚,她是不甘心的。
拓跋野只是冷声说道:“留着力气动手术吧!”
然后他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她坐在直升机上,望着窗外,向小岛飞去。
直升机降下来后,他用白色被单包住了上官笙,他抱下来之后,医生已经是在等着他们了。
很快,上官笙进了手术室,由于只是肩上的手术,手术不算大,但也不能公开进行,毕竟是枪伤,而且在荷塘边还发生了枪战。
所以,他只能是带她上岛来治疗。
鬼手这时走出过来:“少爷,你全身都湿透了,去洗一个澡,换一身衣服吧!二小姐就算是做完了手术,也没有那么快!”
拓跋野点了点头,然后大步走去了浴室。
当他洗了一个冷水澡出来后,上官笙的手术也做得差不多了。
医生走出来说道:“只有肩膀上有枪伤,已经取出了子弹,安心的休养一段时间即可恢复,按时换药就行了。”
在做手术的时候,上官笙虽然是被麻醉了,可是意识还是很清醒。
她听见在医生和护士在说话。
“手术一定要做好,她虽然是少爷的前妻,可是少爷重视着她呢!”
“怎么说重视?重视就不会离婚了吧!”
“你们懂什么?少爷和她离婚,正因为是乔星痕盯上了二小姐,少爷可不想二小姐成为敌人的目标……”
“原来是这样,少爷看似冷酷无情,其实是很有情有义……”
“只是,二小姐恐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吧……”
“少爷也不愿意她知道,你们听了就算了,谁都不要乱说!”
接下来,就是主刀医生,还一旁的助手在报数:“镊子一……二……三……四……”
上官笙怎么也想不到,拓跋野和她离婚,是回为这一个原因!
他从来不会说,而她也不会问。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为了玩她罢了。
手术后。
拓跋野穿着一身休闲服,来到了病房里。
上官笙的麻醉过了之后,伤口处开始疼了起来。
她依然是闭上了眼睛在沉睡,只是伤口的刺痛让她会时不时的颤栗一下。
特别是拓跋野进来之后,她更是不愿意睁开眼睛。
但是,这个男人可是不好糊弄的。
拓跋野的大手,抚上她的唇,她的唇,因为受伤,也有几憔悴,不复往日的水润光泽。
就在他伸手抚来抚去时,上官笙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这一瞬间,她也睁开了眼睛。
她正愁痛着没有什么转移注意力呢!结果,就有了拓跋野送上门来给她咬着。
可是,这个男人邪恶着呢!
他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怎么?小嘴痒了?好久没有用过了,很想被塞得满满的?”
“恶魔!”上官笙恼怒的说话。
她在说话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结果是被她咬得留下了两排小小的牙齿印。
拓跋野一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她本就动了手术动弹不得,此刻被他这样握住,更是难受。
他看着乔星痕留在脸颊上的青紫痕迹,恼火的道:“我早就跟你说,乔星痕这个人不是你随随便 便能碰的,你呢?你什么时候将我的话听了进去?”
上官笙不说话,只是抬眸儿望着他。
“你以为你现在受了伤,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是不是?”拓跋野沉声斥道。
上官笙想起她在做手术时,医生们说的话,她不由问道:“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可以!”拓跋野恼火的道,不过,他马上补充了一句,“每一个问题,我都需要你付出代价。”
上官笙凝视着他:“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拓跋野本来就很臭的脸上,一听闻这个问题时,更是怒火冲天,“拿你的身体来换这个问题,上官笙,你可给我听好了,不要以为我就会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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