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我到是有一人不知道可否呢?”这时太子妃又一次进来,名义上是看两人吃喝可够,其实不是,程处瑞觉得她就是一直在听。
“哦?太子妃有?快说来听听,今天我被皇上说完之后,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你要是真有青年才俊那可是好事,可以让两人接触一下,要是合适,没二话,长乐这丫头也老大小了,以前没注意,现在都成野丫头了。”
“姑父啊,用你的一句话,快把那个妖孽带走吧,现在不论是皇宫还是长安都让长乐这丫头统治了,我这个当大哥的可是没少受欺负,不信你问苏婉,也就父皇和母后能管两句,可这丫头出了门还那样,你看看长安那些纨绔子弟,见到长乐和她的下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你说吧,要是我们这些王爷,有御史弹劾,一个公主,怎么弹劾,人家公主只要说一句,他们调戏我,好家伙,那就不是挨打,那是要死人的!”
听到这话,程处瑞张大嘴,他真没有想到李长乐还真是牛啊,太牛了!好家伙,一天到晚的,有点能耐啊。
“咯咯咯……太子殿下,其实也不是啊,你看看长安的百姓可都夸公主好呢,尤其是西城的百姓,他们可是都夸公主,因为公主的原因,他们受欺负的时候少了。而且有好多受过公主帮助的,还立了长生牌。”
听到这话,程处瑞也无语了,算了吧!这丫头彻底成长为野丫头了。不过他很好奇这位太子妃会给长乐介绍一个什么人:“太子妃,您说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不知道是哪家的才俊呢?”
“姑父说来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举贤不避亲,说起来正是我之长弟!是我家长房长子,我弟虽算不得经天纬地之才,但也是三岁开蒙,四岁识千字……在长安才子中也算得上一人才,并且人长的还算入得了法眼!不信你可以问太子!”
听到这话,程处瑞看向李承乾:“呵呵,这事啊!还真是如此,我这位舅兄还真的不错,以前还真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今日听爱妃说起,嗯!确实是一个良选。”
程处瑞并没有表达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既然如此,那就算一个,我这心中定下一人。要知道给长乐找夫婿可不简单,还要多找几人才行,当然了,品行可不能你们说什么是什么,我得调查,真要是如你两说的,那么这件事情我做主可以接触,要是这话中有水份的话,那就不好意思,天王老子也不好使!皇上都不敢逼我这件事情。”
苏婉脸色变了变,不过马上笑道:“那是自然啊,我也希望长乐公主嫁得好夫婿。家弟能不能入公主法眼还未可知呢,您二位继续吃,我刚才让人给姑父做了牛肉!看看炎候到没有?”望着离开的苏婉程处瑞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姑父,不好意思啊!”李承乾现在可不是傻子,当然看出程处瑞脸上的不悦。
“没事,怎么说也是太子妃,我的一个晚辈,我不会和他过不去的,说起来你小子现在不错,风评都很好!现在的你可有一国储君应该有的样子,当年啊,你还是一个八岁的小屁孩儿,嗯!很傲娇的!”
听到程处瑞说起当年两人见面,李承乾脸也有些红了,那个时候刚经历了玄武门之事,不得不说他很害怕,而程处瑞也是那个时候第一个安慰开解他的人,所以这么多年,他对程处瑞真的很尊重,或者说有些依靠,只是最近两年……
“行了!你的事情我不参与,你做什么事情自己想好就行,你都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教与不教你都是一样子,就比如说现在我告诉你,这事儿不行,你会听吗?当我不会,所以啊,我今天来就是想你了,咱们爷俩也有一两年未见。
二来就是答应你娘来看看你,帮忙说你两句,这两句话呢我也说了,咱们爷俩该喝喝,该吃吃,真到了那一天,不管成败输赢,这条路是你自己走的。
我或许可以念在我们之间的情意上,救你一命,或许不会!明天开始我一心就要扑在建设纪念碑上,那里还有很多的英魂未安息呢,等这件事情忙完,也是我回江南的时间,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了。”
程处瑞把话说的很明白,我呢知道你要干什么,皇后知道,皇上也知道!至于你做与不做我都不参与,我呢也不教你什么了,你老大不小,你是一个太子,做事情自己要负责,而他这是最后一次见你,或许下次再见就是生死两路。
李承乾不说话,狠狠的喝了三口酒说道:“来人啊!”随着李承乾的说话,进来一个太监!
“所有人都下去,包括太子妃在内,不得任何人靠近此房十米!如果太子妃执意要进来,你就说孤说的,敢硬闯,包括太子妃,杀无赦!”
好家伙,这小子憋着好大一口气,程处瑞有些不明所以,不过看样子这小子是有话说,而且这阵仗有点大,程处瑞的脑中开始飞速的旋转。
“姑父,你说我承乾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李承乾这第一句话就差点让程处瑞喝下去的酒吐出来,妈个蛋的,这个家伙说的话怎么那么像后世搞对相时问的,你看我咋样呢?
“你啊,就是一个傻子,你这人耳根有些软,说好听的是听取别人的意见,说不好听的就是没主见,但是呢你仁孝,至纯!是一个好孩子!”
听到程处瑞的评价李承乾苦笑:“姑父看的真准,正是如此!有些时候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太子,我只想做一个好儿子,现在的我,特别理解当年父皇的心情,只是我没有父皇的英武!
可我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太子府的官是父皇安排的,太子妃也是父皇安排的,我尽了一切当儿子的心,可他们选的人真就那么好吗?我现在都在怀疑父皇母后是不是就想用这些人至我于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