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待孕风盛行,毕竟生育给女性来带的伤害不可忽视。
生过孩子的,跟没生过孩子的,存在方方面面的差异,其中以体型与体质尤甚。
所以当唐安彤拿到资料,且发现钱夏身.份.证上的日期比她要小些时,她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
对方既然能被妈妈承认,血缘关系确认无疑,但是——
对于这个亲妹妹,唐安彤是真没有任何好感。
十八年没见,其中的隔阂不可抹去,说起来还比不上跟她一起玩了好几年的董书。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个亲妹妹的出现分走了以往属于她的母爱。
如果可以,唐安彤希望这个妹妹从未出现过。
跟唐红燕简单通过电话后,唐安彤将电话打到了董书手机上,“书书,等高考成绩出来后,你帮我查一查钱夏她想报哪个大学。”
“好。”
......
平角市。
送走唐红燕后,钱夏在家窝了一整天,这一整天的时间全都是花在找艺考的资料上。
先前说了,艺考分为初试与复试。
复试固然难度,是艺术生们真正要挑战的地方。
但对于如今还是门外汉的钱夏而言,她连艺考基本知识都不懂。
只能,啃书。
专心致志的时间总是过得快,在金乐瑶的电话过来时,钱夏惊觉现在已经是五点了。
六点的谢师宴。
这里过去春和坊需要些时间。
跟老师吃饭都迟到,你怕不是欠打!
……
“嘿嘿嘿,我哥今天有空,我让他开车送我过去,载上你吧,对了~快给你家地址我!”金乐瑶道。
钱夏报了地址。
而那之后,钱夏匆忙去把身上的睡衣睡裤换掉。
钱夏出门后等了一会儿,就见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从拐角驶过,然后开始放慢车速。
车窗在这时降下。
这车还没停呢,里头的金乐瑶就朝钱夏回挥手,“钱钱哈哈哈,哥,那个就是我上铺——”
后一句显然是对驾驶员说的。
车子停下。
金乐瑶那边开了车门。
这辆雷克萨斯的车窗膜颜色不太深,钱夏能看到驾驶座上的男人。
之前在宿舍的时候大家就有简单的聊过家庭情况,钱夏知道金乐瑶有一个大她六岁的哥哥。
金乐瑶今年十八,她哥哥二十四,大学毕业不久,正在帮家里打理生意。
金乐瑶的哥哥生了一张国字脸,除去一双轮廓与金乐瑶一样深的眸子,其他都不像。
这俩兄妹应该是一个像爸爸,一个像妈妈。
钱夏上车,向金乐瑶哥哥问好。
金乐瑶伸手过来,手臂挂在钱夏脖子上,“嗨~钱钱,你跟他那么客气做什么?反正他今天就是有空的,让他出来一趟还能让他吸吸新鲜空气呢!”
“人家有礼貌,谁像你跟个猴似的。”金沃不咸不淡道。
金乐瑶轻呵了声。
“对了小同学,你是本地人吗?”金沃问道。
钱夏只能道:“我在这里长大。”
至于户口问题,高考后肯定会被她妈咪迁走。
不过钱夏这么答,金沃就觉得是了,“我经常听我那个败家的妹妹提起你,说你是一个很棒的朋友。”
这话真倒是真的,不过金乐瑶听来却觉得——
好像有些不对。
她哥,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