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推荐票、求打赏,嘛都求。今天推荐票好少、好少……/(tot)/~~。明天开启下一卷,主角将成长五岁,步入少年,剧情嘛……偶像是那种剧透的人吗?)
……
高哲病重垂危的消息,短短几日传遍长安城,上至公卿大臣、下至贩夫走卒,堪称孰人不知孰人不晓。
士林文人欣赏“杯酒诗百篇”的惊艳才华,扼腕叹息苍天妒忌。
世家贵族饱含庆幸少了强横的利益争夺对手,觉得洛阳高氏的没落注定,口头便宜的称赞甚多。
坊间民众皆传闻“生而知之”乃妖孽,人世不容是故夭折。
连一些勾栏瓦舍的青/楼女子闲里交谈也少不得,编排词曲唱和……
关切者有、哀怨者有、幸灾乐祸者亦有。
天子杨鋻将高哲留在长乐宫中,本是自己用来休养的养心阁,令御医署的太医们竭尽所能救治。他的脾气似乎愈发的暴躁,常常无端的会发火儿,不少人受了连累。挨板子、脊杖算轻,有言官不晓颜色的劝谏,直接丢了大好头颅。
独孤皇后衣衫不解的陪伴高哲数天,熬的憔悴。她确实心疼的很,别人家的孩子这么大点儿的时候,不懂四六的玩耍,咋高兴咋来;眼前的孩子已然用稚嫩的肩膀,撑起了艰难的一大家子,干出令无数名臣、能臣相形黯然的事业。
高哲始终不见好转迹象,于是朝堂渐渐有了一种论调——请天子杨鋻做另置秦国公世子的准备,确保高家传承不灭。
天子杨鋻起初大怒,斥责提议的人,后来有了松动。
一道圣旨。
高哲祖母杨氏,有天家皇族的血统。册为公主,封号“永宁”。
高哲三弟高宠,加“东莱侯”,食邑三千户。
高哲二弟高思继,倒没有任何赏赐,但恰恰如此,说明天子杨鋻心存改换秦国公府继承人的意思。
可惜。
四月初一。
凭借多年偷偷锻炼的底子,高哲比一般孩提身子骨硬实,到底渡了难关、扛了过来。
遂。
高思继的头顶多了个“城阳侯”,食邑三千户。
高哲谋夺荆州的功劳足够,大到可以为祖母杨氏挣个公主、为两个弟弟挣个有封地的侯爵。不过……到此为止,尤其祖母杨氏的那个公主名分,差不多透支了一切。所以他自己的国公爵位,天子杨鋻基本是不打算给,这一点他能感觉得出来,也没有明面讲,继续稳当的做他的世子。
“你小子命够硬啊!”,天子杨鋻侧坐床榻,手里剥着一颗糖果,送到高哲嘴里:“那些太医,什么都好,就是弄得药汤忒苦。”
高哲张张口,“啊啊啊”的半天,指了指喉咙,小脸儿抽巴难受。
天子杨鋻安抚道:“不着急,不着急噢!你那儿被掐的厉害,暗伤暂时没好利索。”
高哲挣扎欲起。
天子杨鋻一推,笑道:“躺下吧!逞什么强。”
高哲拱拱手,表达施礼谢意,试探着于天子杨鋻的手心儿,写了句话。
皇宫毕竟不是家里,高哲不舒服,想要回去。
天子杨鋻思索再三,道:“罢!六宫规矩太多,住不习惯正常,我多派几个御医照顾你。”,一拍额头,“对了!杨义臣已经查清楚了,害你的是讨花红的江湖人士,暂时还不确定隶属哪一方悬赏的。毕竟南陈恨你入骨,西蜀、北燕亦觉得你成长起来危害巨大,都有嫌疑啊!”
高哲眨眼睛,微笑着又写了句。
天子杨鋻一笑,道:“你还有有心情关心这个?好吧!你这颗六阳魁首,价值万金呐!”
高哲得意的晃晃脑袋,很快昏恹的眯瞪。
天子杨鋻蹑手蹑脚的出去,差人送高哲。
到了秦国公府,家里卧室。
高哲拄着床沿儿靠墙,双眸阴沉的厉害。
南陈?西蜀?北燕?
狗屁!
大隋自己吧!
高哲的怀疑人选,纠葛不浅的高熲在列,然……还有其他人的名字!
“铃铃铃!”
银铃阵阵。
高哲诈称不能言语,动手回应的拽了下床头的声。
张仲坚进来禀报,道:“世子,师父和沈先生归来了。”
高哲想了想,涩声道:“我表兄呢?”
张仲坚愕了下,道:“昨天到府上了。”
高哲吩咐道:“叫过来。”,他马上道:“不!我能开口说话的事儿,别人不知道的好,你去问问他,我让他做的做好了吗。”
张仲坚听话的走了,须臾,他折返,道:“他说,太监赵立死了,尸体他见过。”
高哲闭眼庆幸,旋即道:“你传个话,命沈富晚上秘密来一趟。”
张仲坚道:“喏。”
深夜。
沈万三及至,心疼的看着高哲,跪拜道:“仲荣无能,致使世子……”
高哲打断沈万三的话,道:“听好。”
沈万三收声儿。
高哲酝酿一番,道:“接下来我会沉寂低调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短,少则一年、多则两载,你做好孤军奋战的准备。”,稍顿,他继续道:“死士、细作的培养不要停滞,人数控制在各二百内,太多容易引起注意。长安若不方便,不妨转到深山老林,万万不能有一丝纰漏。”
沈万三慎重颔首,同时道:“目前收集的好苗子不多,男孩儿五十八人,女孩儿四十三人。”
“宁缺毋滥,他们是精英,底层还要靠搭建商行渠道等。”,高哲摸摸脖颈,道:“适当收买江湖游侠也行。”
沈万三抿抿唇角儿,道:“袭击您的人,要不要……”
“不要!”,高哲不容辩驳,道:“当做没发生过。”
沈万三不甘的偏脸,道:“仲荣明白。”
“颍川书院尽快安插钉子,应国公快被刘基、姚忠掏空了,他们耐不住性子的。醉仙居……”,高哲搓着小手儿,繁琐的桩桩件件的交代。
沈万三一一记住。
末了。
高哲凝视沈万三,道:“派人到荆州见晋王,知会他一个字,‘孝’,孝顺的孝,然后把人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