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月她们的安全你就放心吧,只要我们不离开曹家,陈杜岩他们是绝对不敢做什么的。”
“我……”
欲言又止的叶温柔好不容易转移注意力,结果秦天这一句话又让她想到自己的处境,自己说实话担心的其实并不是凌月,而是关于秦天的安危。
越想越心烦意乱,叶温柔直接打开房门,“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你自己在外千万注意一点,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记得联系我。”
有些不理解的看着脾气突变的叶温柔进入房间,秦天摇了摇头后进去洗了个澡,出来以后,他一边擦着头发坐在沙发上一边把电话打给曹青,“你那边解决的怎么样了?”
“可能并不是那么顺利,因为你闹的动静太大,帝都都市晨报的主编从有心人的嘴里得知一些信息,现在他正联系我了解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头疼死了。”
对于那边发生的事情,秦天并没有感到多惊讶,因为这帝都本身就是信息比较发达的地区,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能完全的掩盖下去,过他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陈杜岩方面有没有察觉到这个事情。
因此他随后开口说道,“都市晨报那边你随便应付一下就行了,毕竟现如今的社会抢劫偷盗肯定是少不了的,我担心的倒是今天的事情有没有可能被陈杜岩知道。”
“这个我也说不准,毕竟现如今他们的势力网已经遍布的很广了不过就目前看来他们并没有什么举动,但我已经让曹睿安排人手在这几个家族的附近观察,有任何举动的话咱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察觉的。”
听到曹青那边有所安排,秦天稍微放了一下心,随后他继续问道,“那关于山野集团的情况你调查的怎么样了,雅趣服装店还有没有残党?”
而当他这个问题问出后,他明显感到曹青的话语有一些烦躁,“别提了,雅趣服装店一半以上的员工还有高层都是山野集团的人,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和雅趣的老板交代呢。”
“如果让他知道这个事情,我担心他会主动去找山野集团的麻烦,毕竟这家伙能够单独开起一家服装店背后没点背景是不可能的。”
秦天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个不小的麻烦,因为就目前来说这件事情还是尽可能瞒下来为好,“不然明天找机会我和他谈谈吧,万一把信息泄露出去麻烦可不小。”
“不用,这个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了,不过我得先去招待都市晨报的总编,为了今天晚上的新闻他都追到我家里来了。”
听着曹青话语中的无奈,秦天应了一声后挂掉电话,而他原本准备联系白猫说声谢谢的,后来考虑到这个时间点白猫也应该休息了,所以他来到客厅躺在沙发上。
“看来今天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上。”
为了避免董文雅看到自己,第二天秦天早早的起床,之后他先是去检查一下司徒乐的伤势,发现并没有任何化脓恶化的迹象后他这才放心的离开。
之后他赶往码头和周耀天见了一面,而目的自然是把司徒乐暂时托付给他,因为自己接下来还需要应付陈杜岩,司徒乐目前这个情况也不可能帮上什么忙。
而周耀天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并且在秦天离开前又嘱咐他如果有需要立刻打电话通知。
坐车赶回曹家,秦天没有直接进去,因为如果被陈杜岩安排的人看到又是不小的麻烦,所以他观察很长时间终于是找一个没人发现的位置悄悄翻墙钻进曹家。
然而他还没等进别墅,就远远的看到停在别墅旁的一辆豪车,旁边还错落着摆着好几辆车,看样子应该都是今天才停在这里的。
因此他一边刻意压低动作一边悄悄接近别墅,随后他发现在别墅到客厅内此时曹青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交谈着什么,而看这个家伙脸上挂着的些许桀骜,他猜想这人应该就是都市晨报的总编。
“这家伙也真是够有毅力的,难不成昨天晚上开始就没离开吗?”
有些佩服的心想着,秦天转身走向凌月她们所住的别墅,可他刚一走进别墅就远远的看到凌月正在和曹灵两人聊着什么。
秦天深谙两个女人凑到一起没什么好事这个道理,因此他又像做贼一样悄悄的从另一边上楼,之后他来到凌楚兴所在的房间。
“凌叔叔,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在床上做着伸展运动的凌楚兴听到秦天的声音立刻惊讶的说道,“你回来了?听曹灵说昨天你出去了,有没有和陈杜岩他们遇到?”
“这个倒没有,只不过是遇到了‘老朋友’,顺便跟他们交流一下罢了。”
秦天说着来到凌楚兴的床边给他检查一下身体,发现相对于前几天的颓废他的身体恢复情况很不错,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能下地走路了。
凌楚兴一脸笑意地看着秦天,说实话通过这几天和凌月的了解他对眼前这个年轻人还是比较满意的,并且他也发现虽然帝都都传言自己女儿和司机搞在一起,可这个司机明显是有这个资本的。
而刚准备继续给凌楚兴扎几针的秦天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因此秦天有些不自在的看着他,“怎么了凌叔?”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年轻人挺优秀的,可话说为什么你这么有能力还要甘心给我女儿当司机呢,我想应该没人愿意做这种被人看不起的工作吧?”
秦天一听明显感觉这是话里有话,因此随后他笑着说道,“工作哪分什么高贵低贱,自己做的开心才重要,而且说实话其实我也就这点能耐,没去国外留过学更没上过什么985。”
“您也不用听别人瞎说,我就是你女儿的一个小司机罢了。”
这有些过分谦虚的话语让凌楚兴一下子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身后肯定是有着不少的秘密,因此他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也被强行压住了,随后他脸上的笑意收敛,话语也冷静了很多。